内部强大加上仇敌部族实力的削弱,在处理了战场尸体后,虽然身为首领的宇文托托出于某个理由开始有意拖延宴席的时间。但手下诸将的请求和赢雍的一再催促还是让她在战后的第三天举办了一场规模不小的盛宴。
在论功行赏分封诸部以后,便是酒肉烹吃,肆意歌舞的时候了。
自然也是有节目的,比如射箭比马,胜者都会得些奖赏,以往宇文托托总是最高兴那个,今日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坐在首席,看着部内武士争勇斗狠,只是闷闷地喝着马奶酒,一句话也不说,不见笑意。
旁人见了这幕感到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首领和一个齐人约好了在宴席这天就将他放回齐国。
如今期限虽然到了,但首领却不肯放,又不想与那个齐人因此生恶,正踌躇呢。
旁人听了,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不过是一个齐人而已,算得了什么呢?首领为什么那么重视他?”
“你是刚被编入部族的吧,你不明白,那个齐人可厉害了。”
“能有多厉害?”
“有多厉害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伊利带人打过来的时候我们本来是要逃的,就因为这个人说了三胜三败论,那些大人才下定决心和伊利交战。”
“这……齐人会耍的一些嘴皮子罢了,算不了什么。”
“害,不止这个呢,你知道前几天那战本来要被封为百户长的那个人吧。”
“巴图鲁?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举个人头说了些话,就把丁零那些人唬得以为伊利死了,因为这居然差点被封个百户!”
“听说这是那个齐人出的主意。”
“真是如此?那这个齐人确实不能放啊,如果是我,哪怕就耍赖也不能让开离开,这种人才……”
那些话,分句不落地传入宇文托托耳里。
宇文托托举着酒杯,又将马奶酒灌进了嘴里,这种马奶酒她已经喝了十几杯了。
旁边的部下察觉到一些不对,自家首领酒品并不算好,平时饮酒也就三两杯,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部下忙去拉宇文托托的手,说道:
“大人,是否喝得太多了些?”
“放开!”宇文托托一把甩开部下的手,径直地从自己位置上起身,她步履蹒跚,已经有些微醉,脸颊带着薄薄酒晕,可爱怜人。
她起身,身形摇晃,站不住身:
“都别跟着!我有些乏了,先回帐内休息。”
她说着,摇摇晃晃地走向了赢雍的营帐。
宇文托托一说不跟着,倒真的没人去拦她了,虽然是酒醉,谁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更何况首领自己都说不用跟着了。
万一首领故意喝醉要借题发挥做些什么,坏了首领的好事,下次打仗让你冲第一个!
宇文托托摸索着,来到赢雍营帐前,抬了抬脸,手上捧只酒杯,眼神迷乱。
她酌了一口杯中酒,随即一脚将面前营帐卷帘踹开:
“小赢学士,今日宴席,怎么不见你来!”
赢雍正躲在自己帘帐内吃羊腿、逗萝莉,阿芷则躺在他怀里听他讲着故事,看到帘帐被打开,吓了一跳,见到是宇文托托才放下心来,说道:
“不是今天要送我和阿芷回大齐吗?想着很快就要分别了,就不做太多打扰了。”
宇文托托笑了一下,口齿不清地说道:
“谁说我要送你们回大齐了?”
赢雍怀中的阿芷听了,有些不开心,说道:
“不是你说得吗?赢雍说你答应她了,今天要送我和赢雍回大齐的!”
宇文托托听了阿芷的话,看向阿芷,见阿芷躺在赢雍怀里,不知道怎么地,莫名地烦躁起来,于是无赖般地耍赖道:
“不作数了!”
阿芷有些委屈地说道:“你说好的!”
“我又改变注意了!或者,你可以走,但小赢学士不能走!你要是想走,我现在就送你离开,怎么样?”
阿芷听了宇文托托的话,脑瓜子一愣,大眼睛扑棱扑棱地,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攥紧了赢雍的衣服:
“不行!我和赢雍要一起走!”
“哪有那么多好事!”宇文托托心里越来越烦躁,竟然直接从赢雍怀里抱起了阿芷,径直往外推:
“大齐你想回去,小赢学士你也想带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她把阿芷推出帐外,又叫了几个士兵过来看管她不让她进去,任凭阿芷怎么挣扎都不理睬,记得阿芷在营帐外一个劲地大骂:
“坏女人!”
“说话不算数!”
赢雍在一旁看得呆了。
他还在想宇文托托这是突然发了什么疯,但闻到了那股酒味以后,也就差不多什么都明白了。
赢雍皱眉道:“你喝醉了?怎么醉成这样?”
宇文托托仿佛是抗议般叫喊着:“我没有醉!”
说着她走到赢雍身前,转过身子,未等赢雍反应,一屁股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接替了原来阿芷的位置。
她今天穿的不是厚重的盔甲,而是身便服,一整个肥臀贴在赢雍身上,下体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浑圆的轮廓。
赢雍的整个下身就这样突然僵住了,原来他的小伙计在宇文托托坐下的时候正好被屁股卡在了一边,虽然说不上痛但多多少少有些不适。
再加上宇文托托坐下还在不停调整姿势,赢雍一想到宇文托托的臀部正在摩挲着自己的伙计,整个感觉都来了,这种不适感也就越来越强烈。
赢雍面露挣扎:
“宇文托托,你先起来,好不好?”
宇文托托醉醺醺地说道:
“小赢学士,你留在我宇文部,好不好!”
赢雍一看宇文托托醉的厉害,也知道让她起身无望了,他抓着宇文托托的胳膊,想把宇文托托从自己身上移开,但宇文托托力气大的惊人,任凭赢雍如何用力都不动分毫。
赢雍没了办法,只好去抓那俩瓣臀肉,双手托在俩坨柔软上仿佛托着两袋水,整双手更是深深地陷在了里面。
他使出好大力气将臀抬上了一点点,又赶紧摆正好姿势,然后才松开了手,心中连连道了几声多有冒得犯,切勿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