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计划是她给人家保安撩倒,然后我们给人腚眼子来个扫描的,现在好了,两保安把我们都控制住了。
丁哥在椅子上又气又急,还没办法,气的脸都绿了还得陪笑,这下真有女奴那味了。
吴女士刚靠近就把我抱住了,她脸上的皱纹被粉底盖了过去,如果放在八年前她可能还算个美人,但现在快四十了,但现在她如果演av只能是演妈妈桑了。
但这种年纪大的我倒是不算排斥。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她不年轻了,但她还有钱,所以青不青春也无所谓了。
她张开嘴指了指自己,我识相的亲了上去,说实话我也想尝尝亿万富翁的嘴里啥味。
嗯!还真不一样,她嘴里一股花瓣的味道。
她按着我的头和她亲,丁哥在一边气的直抽抽,但后面那个保镖也不含糊,硬掰着丁哥的脑袋朝我们这边看。
“小狗我问你,你女朋友的胸大,还是我的大?”
我比较了一下——篮球和木瓜,后者没前者更大。
“你大。”
“她是不是满足不了你,你才出来外面找女人的。”
一听到我说她大,人还得意上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
“是的,她就是喜欢看我被人折腾才出来找的,本来没事她就硬要找事,天生就是贱,只有看着我被人折腾才有劲。
是不是?贱货?瞎折腾,这下好了吧。”
我转向丁哥,带有怨气地朝她说道。
这个时候,丁哥先是愤怒,沮丧,
最后居然脸上开始泛红了。
草,她不会真有这个爱好吧。
“你男朋友问你喜不喜欢呢,说话。”
一边说着一双高跟鞋就砸向了被控制住的丁哥。
丁哥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挤出一丝笑。
“喜欢。”
她对我的眼神里有愧疚,
这愧疚就像杨梅,一开始酸,但仔细品也还是甜的,我喜欢这种被人亏欠的感觉,我现在应该是恐惧的,但我居然像被爱上奔跑的老鼠一样,开始对被猫追赶产生期待……
吴女士把裙子一掀开,朝我勾了勾手,她顶着那张在厕纸上出现的脸,穿着黑色棉袜的双腿在我面前张开,露出了饱经风霜的森林……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发展是真的完全无所谓的,我又凿了一位,不算亏,
回去和辉姐还可以炫耀,出了这门丁哥还得哭着和我道歉。
但吴女士招了招手,下人给她递过来一个盒子,她把里面的柱状体拿了出来。
我霎时间就明白为什么合同上要列那么多创伤了。
自卫者t7004,仿照男性形状的棍子。
她似乎为了照顾我,选了个最小的款式。
吴女士优雅地穿上了一个带着卡扣的裤子,把那根棍子固定在了自己的胯下。
她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柱状体猛拍我的脸。
“坐上来,自己动。”
……
丁哥笑了,她的苦涩笑声打断了吴女士的虎狼之言,所有人都不得不看向她。
“真糟糕啊阿丁,每次都搞成这样,每次都要见血才能脱身,真是糟糕啊。”
“你这人真有意思,还说上怪话了,见你男人被凿,脑子还坏了?”
吴女士一抬手,保镖立刻一巴掌就搂丁哥脸上了,但她和没事人一样抬起脑袋继续说。
“你们这种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能走在街上就觉得这脚下的路都是你的了,但说到底你们这些股东也只是一帮吃到利润的臭虫罢了。”
吴女生松开了我,股东这个词就和她的欢乐豆一样,人轻轻一摸,立刻就急了,我顺势倒在了床上,不动声色地摸索那根针。
“你们是来出来卖的,搞清楚自己的定位,我能赏脸干你的男人是你们一辈子的荣幸。因为我开公司你们才有工作,因为我建了电厂你们才有电有网用,没有我你们这些人早就死在臭水沟里了——和我相比你才是臭虫。”
保镖适时又送上一巴掌,丁哥的脑袋往左偏了九十度,被打的部位几乎是立刻肿了起来。
这会我摸到针了。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思考着接下来如果辉姐在,她会干什么。
她会张开她全身上下最有战斗力的部位,而她那张嘴,会说出一段怪话化险为夷。
但现在看来我和丁哥都不算嘴活好的,
嘴笨的人只能多动手了。
丁哥被打倒在地挣扎着翻了个身,用肚脐眼瞄准了朝她走过来的保镖。
“连发。”
丁哥沉着地对她肠子内的杀器下令。
闪烁的蓝色火焰撕碎了她的皮肉,将子弹倾洒向面前的人。
我看到保镖的手里的护罩在枪响的下一刻就被手动启动了,但是太快了,太没防备了,子弹打碎了她的脑子后护罩才把她罩住,她因为冲击力向后倒去。
丁哥冷静地在满地肠子里掏出手枪。
我听见四声枪响,
一具身体压在了我身上。
短短十秒内五枪杀了三人………
………
……
………
………
………
………
但上面都是丁哥给人打晕前的幻想,她高估了自己去掉义体的身体强度。
她睁开眼,我抱着她,她一清醒就立刻就要输入指令,我就立刻把她的嘴捂上了。
“别出声了,别瞎整了,差不多得了,结束了已经。”
她环顾四周,房间里已经只剩我们两人了。
“别开火了。差不多了,人家都完事了。”
“他们人呢?”
“结束了已经。”
我把手机递给她,现在已经是四点了,人家早就完事回去了。
“那你呢?”
“那我呢?我能怎么着,给人干了呗。”
她看着我的,仔细的摸这我的脸,脸上的愧疚几乎化成了实体,然后丁哥抱住了我。
“你受委屈了,孩儿,都是我的不好。”
“没事想我也没很吃亏。”
吴女士确实年纪大了,皮肤很松,身下一股松油味,我几乎能想象出她这种有钱人每天晚上为了保养自己拿个小棍,上面沾了松油然后捅咕自己的场景。
……
这就是我能告诉她的一切了,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
我不会告诉丁哥,我的面具下中途被扯掉了,她看到我真面目的那一刻态度霎时就变了,她说我长的像一个人。
我不会告诉丁哥,她胁迫我达成了一个小小的交易。
更不会告诉丁哥,其中一个保镖在吴女士的允许下抱着丁哥啃了一个小时,最后还往丁哥脸上用荧光笔画了个妞紫。
我只是告诉她,结束了,我给人家干了三个半小时,人早走了。
丁哥黑色的小脸红了起来,对不起她对我说。
“没事的。”我安慰道
但你真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