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把一个悄悄靠过来的女孩直接踢倒在地上。
“你们都听到没有!今天我先写的,你们都不许和我抢!”她像一个抢到小红花的小女生,用最尖最大的声音朝所有人宣告“主权”。
这踏马谁啊这?
“达令~你身上好香我好喜欢,太好了太有男人味了。”
“谢……谢?”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有两颗可爱的龅牙,下身穿着格格不入的白色长裙带着黑色蕾丝手套,她揉捏着我的指关节,摆弄着我这个大玩具。
“你记得我不,我是李欢,你可难约了,来教会还来的少,今天你可不许再找别人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把裙底掀开了,让我看看她从老板店里顺的红色丝袜,款式很老,像是我妈妈那个年代会穿的袜子,又土又色。
李欢和大多数会去教堂的人一样单纯,好骗。台上的牧师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耶稣让他们虔诚祈祷他们会照做,
多多春让他们互相拥抱交培他们也照做。
重要的不是教义,更不是信什么拜哪个神仙,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仪式。
只要双手合十,信仰便会不请自来。
我夸她好看。
“姐你身子手感可好,你人也长的好,穿的也漂亮。”
我还说我“最”喜欢她了,哪怕我们才刚见面。
只是几句不走心的谎话,这个蠢女人就像相信耶稣有复活币一样相信了我最喜欢她。
她开心的不行,似乎十几年来除了她妈再没人夸她好看。
“姐你脸蛋真好看,之前没觉得,现在看你这长的真带劲。”
“乱说话,我才没有多好看呢~”
她在说才没有的同时又一边期待的看着我。
“真的好看……我都是说实话。”
“能再说两句吗?来感觉了你这烧火,真是妖精,怪不得那些人每天你一来就霸占你,今天可给我逮住机会尝尝你这嫰肉了。”
李欢拉着我手,几个回合下来我不断的撩拨她,此刻的她已经彻底被下半身掌控,我问什么她就说什么。
我们在电竞椅子上互相抱着,她两腿跨开直截了当的坐在我身上,她喷了很浓的古龙水,靠近闻身上有一股柠檬的味道。
李欢在吾悦超级市场工作,班长很苛刻,每天都让她加班到三四点,但她很虔诚,一下班就往网吧跑。
我说“那你很虔诚嘛,你之前是信耶稣的吗?后来改信多多春的?”
“我只有难过的时候信耶稣,去教堂是因为她们会发小饼干,
而且每周有一次去了就能上天堂,合算,
我来这也是差不多的原因,就想有个盼头不那么两点一线的活着,而且我听说这里发男人。”
每次来教堂李欢都画化妆化眼影抹口红,但教会男的很少,女的太多,排队经常排不上。
排不上队,画的再好的妆都只能在洗手间自己擦掉。
今天是她第一次抢到。
“要不要尝尝我的唇彩。”
她嘟着嘴,将粉色的嘴唇朝我靠过来。
“尝尝吧,是草莓味的,这个不便宜呢,老贵了。”
也不等我同意,两片细嫩的嘴唇就往我嘴里塞,和我嘴对嘴开始对接,她猴急的很,刚一亲上就一顿猛吸,也不为别的就是为尝尝我嘴里啥味,她太渴了,见到我就和在绿洲里你见到一个装满水的马桶一样,
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论是脏还是臭,
埋着脑袋就是一顿牛饮。
……
这个时候阿周走进来了,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进来就看到我被按在地上,大吃一惊,抬手就要打,但被我一蹬顿时失去了神色,只得收手在一边看着。
我们这边干柴烧烈火,阿周只能坐到她刚买的位置上看着,气的直跺脚。
我们这一亲就是一分多钟,阿周可着急了,看的是咬牙切齿抱着鼠标垫就是啃,恨不得把我身上这人剥皮抽筋。
“这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口水都是甜的,怪不得讲的话那么腻。“
这话说的大声,阿周是能听见的,她的想法直接写在了脸上————吗个b的我tm也想喝啊啊啊~
趁着李欢喘气的间隙我赶紧打探消息。
“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多多春啊?”
“别说话,弟弟———先别说话,让我闻闻你。”
她埋到我胸口,然后深深的吸气,把我给自己喷的花露水分子全吸进了自己鼻子里。
“卧槽,男人味,爽死了。”
“别这么用力姐,鼻涕都吸出来了。”
李欢这边又开始动手了,用牙扯我的衬衫扣子,这是我们见面的第五分钟,但她已经准备将我狠狠的降伏。
阿周再也按耐不住,站了起来。
我立刻用口型让她坐下。
“你就看着就完事了,你急什么,她不来也轮不到你。”
阿周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像是吃巧克力的时候吃到了屎,扭曲成了一团。
李欢不算丑,也不算好看,如果一定要描述她的长相她就是那种你会在收银台后面见到的人。
大眼睛,长睫毛,天然的大波浪被粗鲁的绑在一起露出圆圆的脑门。
我推搡了两下以表矜持,本来是想推开的,但我突然注意到她那个衣服里面还套了一层制服,这个制服不是那种qing趣制服,就是普通的蓝白工作装。
“你怎么衣服里面还套一个制服啊。”
“表子……张开点……啊?你问我为什么穿制服?哦,这个,这个是因为公司制服可贵,买一套洗了就穿合算点。”
李欢应该是夜班,制服为了省钱只买了一件,所以洗了不干就往上穿直接用体温捂热。
“你们制服多少钱一件?”
“68。”
68?
为了68一整天都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一连持续好几年?
我再看她的时候,我心中只有同情,突然觉的她蛮惨的。
二十八九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钱估计也是没攒下来。
按她这个样子过几年脸还丑了,
熊跟着下垂,那时候更没人爱。
按照保持处子身到三十岁就能成为炎魔法师的说法,她已经差不远了。
但这里是现实世界,
真到了三十岁你唯一能学会的炎系魔法只有尿道发炎。
拉倒了,不抵抗了,怎么有人混的这么惨。
给你凿给你凿,你随意凿。
见我不反抗了,李欢顿时大喜,正准备尝尝咸淡的时候一个巴掌就从后面打过来,这巴掌一点力也不收,惯性瞬间将她甩出去十多米。
“草捏嘛的,你她嘛有病是吧,啊!靠嫩娘的烂表子。”
只看来人也不讲别的,上来就问侯李欢的妈。
“能不能别和猪一样,你还有一点自尊吗。”
我抬眼一看,来人穿了件西装,嘴里的舌头不断的蠕动,像是牙缝里卡了东西,全身上下都是正装,和其他那些下身彩袜子上身灰衬衫的学生明显的区分开。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眼熟,直到李欢的一句话我才想起来。
“廖老师,你老公都不要了,啊?来和我们抢剩饭,要脸吗?”
“要你管。”
她一边说,一边笑着。
高挺的鼻梁、硕大有神的眼睛,这些无一不反应着她旺盛的生命力。
廖老师。
廖老师……
廖老师?
不是,啊?她踏马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