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车上哼着轻松的歌,辉姐开车,我坐副驾驶,满地流水的家伙没资格坐后排,现在在后备箱里。

我把手伸出窗外风从我的指缝穿过,每次坐车的时候我都喜欢这么做,手上的触感像是风之女神拿胸撞你的手,柔软丰满,试过一次就知道,风的手感像胸并不是比喻,而是客观事实。

今天回家是带着班师回朝的心态回去的,任务完成了,刚刚下楼的时候公司的钱到账了。我的那份是十四万八千两百二十二元,我用钢笔戳着手机屏幕来来回回确认了几遍,是的,就是六位数,看着那些个零心中无比的踏实。

十多万,要是省着点花,我这辈子的事都能被这些钱包圆了。

十多万,我之前攒了三年才存下来两万多,得再过十五年才有十万。

十多万,我妈种两辈子地也来不了这些钱。

对了,差点忘了妈妈。

我打开微信拉到最底下,给我妈转了五万备注是年终奖,今年的家里又能添新东西了,给我姨买个小车吧等过年的时候,合上手机我第一次觉得我可算是个男人。

车路过小卖部的时候,让辉姐等我一下买两盒烟抽抽。

进门我就让老板拿最贵的,辉姐让我悠着点怎么有点钱连北都找不着了。

我没理她自顾自的问老板。

“芙蓉王白盒子一条多少?”

才一千?

“你先给我来个五盒,阿不十盒!”

刚一坐上车我一连点了两支往嘴里塞,抽,今天就得狠狠的给我的肺上上强度。

“你这孩子,哪有你这么抽烟的一点也没见过世面。”

辉姐买了一瓶洋酒,我不知道叫啥叉蛋还是什么的,上面全是洋文,一瓶造了两千四百三十块。

我坐在车里,一手捏着风之神的乳,另一只手抽着芙蓉王,风从我的嘴边划过和我争夺口中甜蜜的烟雾,我感觉到无比的惬意与自由,

惬意是风和烟带来的,

银行账户的余额给了我们自由。

辉姐用她勉强能动的手牵住了我,问我爱不爱她。

女人真是的,老是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我说不爱我还能坐在车上?

我说爱,爱死你了。

等红灯的时候,辉姐问我喝不喝乌龙茶,刚刚买的冰冰凉可好喝,我说好啊接着冷不丁凑了过去亲她,用力的**还留在她嘴里的乌龙茶,她不甘示弱的回击用牙啃我的下嘴唇子。

这乌龙茶真甜啊,以前怎么没喝过这么甜的茶。

开车到了家里,我们第一件事就是往床上一躺,啥事也先不想就先和床亲热一会。

躺在床上,头顶着头辉姐问我晚上草b吗,我说肯定,不然酒不是白买了吗。

今天晚上不自己做饭,我们点了两家外卖,一家是Sunday的牛排另一个是佟掌柜烤猪蹄。

无人机把餐送过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阿周还留在后备箱里呢。

我和辉姐说饶她这一次吧,她也就是个小屁孩,但辉姐虽然还在笑但仍然坚定的摇头。

“逃兵是最该死的懂不,今天我们算是运气好的,要是运气差那个法拉利我们自己就用上了。”

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把她从后备箱里放了出来,她已经睡着了像个小婴儿一样啃自己的手指,我想去给她推醒但辉姐抢先一步,上去就是一巴掌。

“滚下来。”

“啊……啊?到站了啊,爹,娘,你们都在呢。”

“今天你在我们这里睡一晚,明天你就去和公司辞职,我自掏腰包给你补发两个月工资,就这你就滚蛋。”

“不行啊,我不能没有工作求你了,俺什么都会做的,求你了。”

辉姐抬脚就是一下,正中花蕊,给她踢到在地。

“我不是和你商量,这是命令。”

狠话讲完我们就下楼回屋了,阿周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

辉姐的手断了准备治疗一下,但在用机器之前得把伤口洗一下,她嘱咐我外卖来记得取,然后让站在门口的阿周赶紧滚进来,不然蚊子都跑进屋了。

她洗澡去了,只剩我和阿周,我在衣柜里选内衣想着待会让辉姐穿啥,但我一转头就看见阿周跪在地上了。

“娘,你救救小人吧。”

“别搞别搞,我不比你大,给我磕头我是要折寿的。”

但是她偏不就要跪在地板上,一连磕了四个头,抱着我的腿不让走了,这抱着手还不老实趁机揩我的油。

我其实已经感觉出来了,阿周的蠢里是带着狡猾的,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这副无脑少女的样子只是她的保护壳,真是有趣。

我把脚收了回来刚准备脱袜子,她马上抢了过去,抢着把我的袜子脱了,趁我不注意还闻了一下。

“哥你的脚好香,喜欢。”

“你还有一点自尊吗?”

话是这么讲的,但我心里却不知为何有几分高兴。

这个问题给她问的有点措不及防,她像一只小兽被问住了,她呆在原地脑子飞快的运转,她想的不是,她到底有没有,而是怎么说我会高兴。

“娘想让我有自尊我就有,想让我没有我就没有。”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一个有些邪恶的恶作剧在我的心里滋生。

我说,辉姐以前养过一只狗,她是一个支配感很强的人,喜欢顺从和恭维,即使是动物她也要那个动物言听计从。

“是是是,然后呢然后呢。”

“但说到底辉姐这个人还是心软,加上我们今天心情好,你做点她喜欢的事,我再劝她两句你的工作就保住了,能听懂吗?”

她低头思索了一番,然后眼睛瞪的溜圆。

“我懂了!!”

“欧克,你和我说说你懂啥了。”

“就是,就是俺要保住工作就给你和爹爹当狗是吗,太好了,我最喜欢狗了,太好了,只要当小狗就能保住工作!!”

“啊,不是,谁和你说这个了,我让你恭维恭维她,当当舔狗,谁让你真当狗啊。”

但我这时候讲的话她已经听不进去,

开始趴在地上打滚了,不管我的阻拦开始舔我的脚和手心。

她似乎等这一刻很久了,抱着我的手心子就是一顿狂啃。可能当狗比当人要轻松。

我看着这个大个子,不由得想起来我还在老家的时候。

我们家有一头牛,有时候会让我赶着牛去山上吃草,我那个时候常穿拖鞋脚汗很重,我妈嫌弃我觉得我脚有味但是牛可喜欢我的脚。

汗水是带盐的,当我放牛到了草地把脚翘起来,牛儿会凑过来舔我的脚趾,她会耐心的用那只叶脉一般的舌头舔我的脚掌,以摄取生命所需的盐分。

牛儿,强壮,眼神温柔,

她,也强壮,眼神温柔,让我想起我以前那头牛。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定主意让她留下来的。

“你们在干嘛?”

辉姐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了,语气里带着调侃。

阿周转过头,对着辉姐讲出了她来到这个新家的第一句话。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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