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
我有点看不下去，想给辉姐拉开，但是她扭过头强硬的拒绝了。
“什么狗屁职责，坚持，放弃，根本就是狗屁，你心里根本就没有主，你只是想套着这层皮去和那些姐姐们鬼混，随便找点人扣你的p，你没有真正的信仰，逃避自己的生活，逃避自己的责任，现在你爸爸死到临头了，你还在逃，你。
”辉姐指着她的胸口说道“你根本就没有坚持除了呼吸以外的任何事情，你没有任何的牺牲，逃避，逃避，这是你唯一在做的事，你跟着这些姐姐跟着他们去大学食堂想象着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但你不是，
你唯一的要做的就是在宗教宣传的簧片里把自己的腚眼子掰开，是吗，这就是你所说的牺牲，你!只是在为自己的堕落找借口罢了。”
我已经不清楚辉姐是在说那个女孩还是在说自己了。
辉姐突然话锋一转，松开了手，让空气进去了一些到她的气管里，用截然不同的温柔问道。
“但是我的孩子，但是你还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这是你最后的唯一的机会。”
“是什么，是什么？快点告诉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我什么都会做的。”
这个时候反而停一下了，话讲一半不说了可给女孩急坏了，这就像热水浇完石头紧跟着就用冷水，热胀一冷缩，心理防线就彻底坍塌了。
“你还有机会。”
辉姐说道，此时她俨然一副神父作态了，虽然平时她在家里的时候只对我有过导，对耶稣是丝毫没见她祷告的。
但她看过精神分析，熟悉这套忏悔的流程，兼职牧师的活忽悠下小女孩还是够的。
这就像挤牛奶的农场妹也可以去发廊兼职，挤一挤按一按，反正都是给客人按压效果，把牛奶压出来，
只不过就是，这个客人从牛变成了人而已。
“听我说孩子。”
辉姐捏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揉捏。
“你还有一条出路，我知道你曾经皈依过真正的主，你还有机会，那就是借着上帝的恩典，是主把你捏成这样的，虽然你贪婪，嗜睡，每天抱个手机，最大的幻想就是不劳而获和交配，
你是不折不扣的废物垃圾，
败类，杂种……“
看着那人的表情逐渐扭曲，我赶紧踢了辉姐一脚，娘的怎么还骂上瘾了，触发被动了是吧。
“但是你还是上帝的造物，是主把你造成这样的，
你是废物，
但你很完美，
我们，你，他，还有你的那些姐妹们，我们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命运，你只需要，你只需要请求原谅。“
“我，我请求。”
“所有人都可以得到宽恕，包括你。”
“我要得到宽恕，拜托了，我不想做没用的人，我该怎么做。”
“收拾你的衣服，我给你五分钟，我们带你回家。”
事实证明挤奶工是可以用来胜任导一导的工作的，反正挤奶是挤，挤那个也是挤。
鼻涕眼泪一大把，抽泣的不行了，站了起来，说是去后面的宿舍收拾东西去了，连鞋子都没穿，光着脚就往后面跑。
……
“看着她的背影辉姐突然发问。
“宝贝，她视频里有这么胖吗，感觉她整个脑门好像圆了一圈。”
“开了美颜吧，确实是胖了一点，也可能是在这她们喂的好。””
“算了，不管这些了如何评价你姐这嘴？”
“蛮无耻的，让我一个人来我肯定是在门口蹲守，我是想不出这种招的，但是也蛮酷的。”
“我只是用了比较弹性的办法去干这个事，而且我们这也是在帮她，她一个小孩呆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早点回家吧，待会去公司扫描一下记忆，然后她就能回家了。”
“这么温柔吗？更酷了说实话。”
“宝贝今天话怎么这么多，是不是被我的英姿给震撼到了，还是被我的这叫什么，额，对，口头功夫给迷住，晚上你要不要试试。”
“榨奶公也来榨榨我的是吧。”
什么东西？辉姐没听懂，这是自然的，这样的比喻还只停留在我的脑海里，我刚准备解释辉姐居然已经自己想明白了它是辉姐刚刚扮牧师的隐喻，我很享受这种心有灵犀，即使她是蹲着我是站着她也会和我尿到一个壶里的默契。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不用开枪，没人会死，我低头看了眼时间，才过了九分半高效的可怕。
在等人的间隙我刚想接着和辉姐插科打诨几句，辉姐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先停一下，有状况。
一个女人在盯着我们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们的，是之前制服的时候弄出了声响，还是刚刚最后辉姐那段自白没压住声给她吵醒了。
四目相对，我和辉姐再次一起露出了微笑，但是她没有，她就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看我们俩个。
气氛变的非常的诡异，我能感觉到不安在空间内蔓延。
她站了起来，直直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她一站起来我和辉姐就有点紧张了，她的皮肤很黑几乎反光，而且整个人有点太瘦了，身上骨头架子显眼的很，而且最令人不安的是她有两根肋骨好像拿掉了，腰只有两个拳那么宽，左手有金属反光能看出是义体，上面刻着她的名字，阿丁。
这样干练的改装才是最吓人，新手最是喜欢大义体，大改装，恨不得把航母的主炮给自己焊上。
这当然也是人之常情，喜欢大的东西，大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好。
像是小弟，小妹，小姐，小弟弟。
这些都是意味着需要保护，需要关爱，小是与弱划等号。
一说大就是什么，大姐，大妹子，大哥，老弟，大牛只，大乃纸，大砍刀，大世界……大口径。
越是大就越是强，但义体在很多时候都不是这样，新手都是想要给自己改一个大的，电动的牛至，来个12的，诶，加点钱就能要更大的，我要18的！更大点吧来都来了，
最好能有30厘米，不对，不够！五十，加上上下陀螺仪！！
再来个人造义乳，足球，阿不，三个足球那么大，最后叫了辆拖车给自己拖回家，
你很快就会发现，塞不进去用不上，再大也没用，小小的其实也很有用。
你必须意识到越是精细的，克制的改装，效果可能反而更可怕。
据我所知有些义体要达到效果是要做减法的，超音速的加速义体配上硬质皮肤，为了提速和增加杀伤是要从身上切东西的。
一部分肝，全部的胸腺，不需要的骨头……头发。
她生活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快那么一点点，她们像是一颗子弹，出生的目的就是被超音速的发射然后粉碎。
她走到了我们七步之内停了下来。
我们看到了她的胸膛好像挖了一块，左手也切了只剩一个和塑料袋一样的软体义体。
辉姐将我拉到了身后。
阿丁开口说话了，她张开嘴里面没有牙齿，有一个小小的义体直接发声。
她说道
“保护孩子们是我的职责，大家都是来去自如的，我只是要确保，安全。”
声音从她的嘴和胸口的空洞处一起传出。
“你们是她母亲找来的？”
“是的。”
“叫出她妈妈的名字。”
她说道，
“说对了就能走。”
完了，
我没记住。
我看向辉姐，我测，她怎么也汗流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