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了我测,狗眼看人低,你也是的,还顺着她一张口就给人七万,日子还过不过了。”

辉姐赶紧把我的领子往下一拽亲了起来,把我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拽让我捏一捏,捏完好宝宝就不生气了。

“她这种人最可悲,生在内城就觉得外地来的就低人一等,你让她往上找三代,那不知道是从那个犄角格拉爬出来的呢,越是觉得自己有个户口就多鸡掰牛逼的人,她哪天死了唯一能刻在坟山的事也就是她的出生地了,懂不,不理她无聊的这种人。”

“吗个b,狗眼看人低。”

“是是是,确实狗眼看人低,你听我说。”

辉姐指着身后的大门以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讲道。

“她是整个生态里最废物的领导,但这很好她为了这点小钱就给我们大开方便之门,以后我们要是再有事她一定会压下去,我们是一条绳上的人了。我们需要这样的人你懂吗宝贝,七万块是能想到的,最小最小的代价了。”

讲完这些又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和我叨咕。

“再者说了,我们是要当总督和副总督的人,她呢,她只会坐在那里一点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腐烂,晚上想着离自己而去的男人自卫,所以说她讲的话都是死人的呓语。

宝,你去哪,门在另一头,你干嘛去,我们不在公司吃今天。”

“去把那个白虎领回去啊,不是差人吗,我们看看去。”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等一等吧。”

“怎么你也看不起乡下人?我每年回家可都是要和我妈种地的,我们家就是地里刨食的,嫌我土是吧,晚上别和我睡了,我回宿舍住去。”

“别啊,你回去了我凿谁去,求你了,别搞啊,我不收她就不是因为她是乡下人,是因为她搞死两同事啊,她这种都算是不安定因素的,谁知道是不是她灯下黑给人搞死了,我们和她也不熟,你要在外勤现场,我们在前面架着枪呢她突然来一下,真要出问题很麻烦的。”

“我不管,人面都没见呢就下定论,先去探探再说。”

见拗不过我,只好顺从一起坐电梯一直往下,到了负一层的公司食堂。

这一层的架空很高,因为是上班时间,周遭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她缩在冰箱和墙角之间的缝隙。

“白虎?”

我们试探的叫了两声。

她像是被电击的猫,炸毛,从冰箱后面爬了出来。

我测,这钻出来可把我们都震住了,人一站起来能有两个辉姐那么高,比冰箱还高一个头,她得低着头看我。

身上全都是紧实的肌肉,大臂能有我腿粗,她穿着一件极小极小的女仆装,裙子完全遮不住她的身体,胸前单薄的布料勒出她胸脯的轮廓,脚上穿了一双银光的网袜,但仔细一看还不是,是植入的义体纹到腿上的,这身衣服实在是将就,看起来穿了,但感觉比光了还光了。

就感觉像什么了,就是你脱光了在家里自己晃悠,没啥裸体的感觉,这时候你穿个袜子再光个腚,赤裸便如你的四肢一般可以感知了。

我和辉姐来回打量,她低着头也不说话,之前的那个同事出于恶趣味没让她穿鞋子,两个脚丫子就在那纠缠到了一起。

完全理解了为什么她近战测试能破纪录,这块太吓人了,整个一石头墩子。

也理解为什么叫她白虎,

不是一根毛不长,是从上到下,每根毛都是白色的。

哈人,这种好货没人要?

辉姐人都看傻了,摸着下巴看了半天,张嘴想说点啥又吞回去,咿呀了半天因为太震惊憋了半天啥也没说出来,最后拍了拍我让我说。

我哪天天和姐睡一块的,她一撒尿我就知道她昨天喝的啥。

“这也赢荡了吧?”

扭了头又来回审视了一遍,想着开口问问她是啥情况。

“你这……”

你字刚一出口眼前的大个子立刻就立正了,胸口高高的挺起,

“在!!!编号4367正在执勤。”

她刚刚是驼着背站着的,腰支起来就更高了,白色的长发和瀑布似的一直垂到屁股,这头发蹲坑的时候可要小心盘着,不然随便往下一蹲头发就掉坑里了,可能是手背和胳膊也长白毛的缘故,整个人就像白巧克力一样。

整个人长的很好,但穿的抽象又暴露,整个人宛如模特穿开档裤,又土又潮。

“是谁给你穿这么一身情趣睡衣上班的。”

“是……是宣明和主人。”

“宣明和是哪位?”

“之前拿年终奖二十万买二次元机器人那个你记得不,在公司厕所和机器人耍上了然后被主管撞到那个。”

“那个啊,那不奇怪了整这一出,二次元是这样的。”

她看着我们在面前议论更加焦虑不安,两只脏兮兮的小脚不停的搓着,黑色的污垢像是她的不安从脚背上一点点的渗透了出来,她是有袜子的但是那种棉的厚袜子,她似乎是因为脚上出汗难受,就脱了拎在手里,我就问她你鞋去哪了,她说主人不给穿,说过穿鞋子晚上吃起来就没滋味了,

所以只要穿了就扣工钱的。

我看向辉姐用眼神问她觉得这人咋样,她小声告诉我别的不知道但长的确实周正,我能看出辉姐也动摇了,对于美的事物人的底线总是在不知不觉间降低,而且怜悯情绪也在影响着判断。

这一刻我终于找到合适的比喻了,她长的像那个谁,白雪公主,老版的那个动画白雪公主,留了长发没被皇后丢在森林里,丢到窑子里了,穿了身朋克的衣服就出来营业了,朋克堕落版白雪公主,妈的越看越觉得像。

“你是哪的人,叫什么,自己那个啥自我介绍一下。”

“窝是海西人,22岁,本科,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溅狗。”

“哈?”

“这是主人给我的名字,我没有别的名字了,俺,阿不是我就叫溅狗。”

我刚想吐槽两句,但辉姐让我打住,挥手示意让她露两手。

“你不是那个测试81吗,你给我们看看你是怎么……。”

话语被清脆的断裂声打断,沙包大的拳头被举起,我听到音爆的声音随着咚的一声闷响,两指宽的钢板餐桌的桌角就被打弯了,又是一掌,

肌肉紧绷将原先就勒人的衣服彻底撑爆了,

金属接口的地方因为弯曲被打的发白,这还不算完,她整只手掌握住了桌角开始往一个方向拧,扭曲变形,两指粗的铁块如泥巴块一样被捏扁了。

随后一抬手,露出了弯曲且白色的腋毛,用力一夹把那个铁块用咯吱窝压扁了。

她伸手把那个铁块递给了我,力量带给了她自信看着我们惊讶的表情只有这个时候她露出了笑。

铁块上的留下了指头的印子还有因为形变而产生的热量。

我们两个都看楞住了。

“窝的本事成吗姐?”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禁发出感叹。

“牛逼。”

辉姐不一样她是有文化的,我还在停留在表面,她已经透过现象看本质了。

“这要夹的是我的脑袋,我都不敢想得有多爽。”

我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狠踩了辉姐一脚。

“你踩我干嘛,啊?我夹了你不也跟着夹,你自己不心动,我学会不也给你夹?你不想要,啊?你就算不干什么,她长这样我们每天看着不也舒服。”

这么一问倒真给我问住了。

“我替你做主了,录用,现在就上岗。“

手续在手机上就办好了,我们把她的身份证识别了一下,和我们的组在公司官网绑定,项目状态从审核变成了正在进行。

“好了吗姐。”

“等一下,我看一下,额,成了,你是叫周还生对吧,身份证上这个是你对吧,好了周还生,恭喜你的工作保住了。”

周还生的眼睛一亮,用两只手接回了自己的身份证,谢谢她对我们说道,说完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条件反射的吐出了自己的舌头露出了里面的舌钉,那是一个小小的钢珠被镶嵌到了舌头尖尖上。突然周还生吐着舌头冷不丁亲了辉姐一下。

“我测。”

“新主人喜欢俺这样吗。”

她看着我把脑袋低了下来,周还生讨好的对我们笑,仔细的观察我们的表情,辉姐这个时候脸已经红了,似乎是观察到了我的不悦赶忙凑过来对我也是一顿啃。

她的蛮力大的可怕,舌头像滚筒洗衣机一样在我嘴里旋转,

我小的时候经常把那种玻璃球塞到嘴里感受那份晶莹塞的满嘴带来的满足感,现在被她亲吻就有那种满足感,

她拥抱着我几乎把我拽到了半空中……

“差不多得了差不多得了,可以了快放下来。”

辉姐连拉带拽才把我解救出来,幸亏解救的及时不然再亲就给我整昏迷了。

等我坐在椅子上缓过劲了才想起来问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阿周啊,忘了问了刚刚,你之前那位给你开多少奖金啊?”

这个问题倒是给这个大个子问住了,在短暂的迟疑以后她像是第一次见到马桶不会用的一样,有些扭捏的问我们。

什么是奖金。

“阿?她不给你发奖金那她一个月工资给你开多少。”

“那要看情况的,和她一起困觉而且任务做完了七千一个月,没做完任务的话一千二一个月。”

“一千二一个月?”

我两忍不住发出了惊呼,辉姐上周给虚拟主播打钱就打了快两千了,见到我们反应这么大阿周赶忙补上了一句。

“不是的,主人对俺可好,她那个啥和她做还包食宿,一天两餐配饮料,她还会买衣服给窝。”

她指着自己身上这身,很努力的想和我再讲点前任对她有多好,但似乎也挤不出第三点了只能用笑敷衍过去。

“你等一下那个,我们内部商量一下。”

说完我赶紧把辉姐拉到一边小声商议了起来。

“那个byd是真该死啊,我们不是底薪就八千吗她居然这都能卡回扣,一千二一个月也是真能张的开嘴。”

辉姐直接把话头抢了过去。

“给人睡了三千,这娃是不是有点那啥,不灵光?而且我早听说那个宣明玩二次元还和同事搞队友对象她那人就有点女同的倾向,但我没想到底线这么没底线连傻子都搞。”

“确实,女同真是太可怕了,你怎么想姐我们给人开多少?”

“万把块吧别整太少了,到时候不卖力。”

我们两个一起转头和她宣布我们的讨论结果。

“我们给你这个数。”

辉姐朝她竖了一根手指。

“1?,一千啊?太少了点吧,我很能干的,我也会少吃点的,一千真的太少了,我没法给家里寄钱了。”

“不得,不得,我们给你一万一个月,奖金给你按正常的发一个月三千。”

桃花在她脸上盛开,她想说谢谢但又说不出口,千言万谢似乎同时涌上来,最后脸憋的通红只挤出来一个字。

“爹!!”

然后接着转向了我,趴在地下头一跪头猛撞地面,撞的瓷砖咔嚓碎了两块。

“娘,我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人了。”

我是妈妈,辉姐是爸爸,她眼力劲还是有的,这反而给我一种异样感,这么楞的一人,她就这么两下就能判断出小个子的辉姐才是管事的,但我也没来得及问就被收获了一名能打能睡的新队员的喜悦压过去了。

我和姐尴尬一笑,只觉得这次真是给我俩掏上了。

她从冰箱后面拿出了一个只剩一个轮子的行李箱,咯吱咯吱的跟在我们身后,那个行李箱拉链是坏的,要用手捏着走。

我们一路朝着公司大门走,但走到一半,我就听见咕噜一声,我还以为是踩到啥东西了,但走两步又是咕噜一声,我扭头去看,阿周有些尴尬的看着我们。

“饿了?”

“窝是有点没吃饱。”

出了单位径直往对面的大润发找了个吃面的地方坐下来,面条加大碗的牛肉面,加葱花加蒜加大份肉,鸡蛋吃不吃?

“吃,俺都能吃。”

加四个鸡蛋,然后你照这个样给她点两份陪她坐一会,我去给她买点正常的衣服。

阿周坐在我的对面,大吞大嚼,一碗满是灰面的海碗几下就咽下去大半,吃的着急脑袋上的白色刘海都吃进了嘴里。

“整慢点啊,没人和你抢。”

吃到一半她突然抬头看我,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是啊,我怎么不是男人,我这看着不像吗。“

“啊,窝一位你是打扮的像就是哇。”

阿周看着我,眼睛闪烁着某些不一样的东西,人一吃饱欲望就上来了,根据后来的经验判断,比起女人,她更感兴趣的还是异性。

“哥,你那个身上有味。”

“什么味,臭吗,不能吧,我洗了澡的。”

“不臭,哥,你身上的味很香。”

“吃饭吧吃饭吧,咋还闻上我来了?”

面条见底了,我帮她剥鸡蛋给她吃。

“你真贴心哥,你和那个大爹爹是啥关系哇?你们结婚了吗。”

“还没呢,没结呢,你问这个干嘛,来吃鸡蛋我给你剥好了。”

她像是放下了心,宛如占到了便宜一样松了口气,没结就好,没结就好。

“你这什么表情,没见过男人似的。”

“是很久没见到了。”

她小心的捏我的手,见我没反应整个盖上来了。

“哥,你手也蛮软的。”

我其实理解小女生不懂这些见到个男的就猴急的心理,之前去大学春季招聘的时候也有人这样牵着不撒手,但等她想再说点别的土味情话的时候。

辉姐回来了,她像是做贼一般立刻撒手,但辉姐似乎毫无察觉。

“把衣服换上,公司那边有拜圣教的线索了,有人在论坛上面转教派宣传的帖子用了真实ip,我们现在就去会会她。”

辉姐看着那边有些畏缩的周还生,笑了一下。

“走吧,开始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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