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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火燃烧,猩红岛上的大门迸发出耀眼的紫光。

黑石荒滩上也布满了战争留下的疮痍。

再此之前,提罗瓦尔特——如今的地狱传来了一次强震。

命运在向【邪能】的方向倾倒。

“地狱将要面对的浩劫,远超乎我们的想象。”王后百般无奈,但她硬是想说服地狱之王。

王摇摇头:“撤离这里只会重蹈当年的错误,被子民们唾弃。我不惜一切,延缓甚至阻止这场灾变。”

“只为证明你是跟所谓明智,勇敢的君王……”王后打断了地狱之王的话。

她望向熔浆湖上高高耸立的地狱之门:“但要是失败了呢。地狱会被摧毁,我们的家……成败也不是口头上说的算。”

地狱之王没有理会王后,只是转身登上城楼,对着楼下的成千上百的战士高昂地宣扬抵挡灾祸的誓词。

由于国王与王后的理念产生分歧,她也被迫做出了偷渡到提罗瓦瑞拉——如今的世界。

这一举动也成功地为狄卡穆的暴动,窃取王室法器偷渡地狱提供了机会。

大门被攻破,狄卡穆奔袭而出。

失去了王朝法器,对抗灾厄这一举的成功性有大大降低。

王很懊恼,陷入愤怒,而不是简简单单的自责。

他视那些跟随王后一起潜逃的人为叛国。

也准备将旧日被人类,精灵联手放逐的旧账一同清算。

可万万没想到,五百年过去了。

仍有人为了守护污浊的世界而阻挡浩浩荡荡的恶魔大军。

最终猩红岛传送门地基受损,即便是重新修复,在没有那个法器的加成的情况下,也不能大面积利用邪能产生军团级的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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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病逝,逃难到此的恶魔也没有可去的灵堂悼念。

也只是简单的围在临时搭建的石碑前哀悼。

“女王陛下的功绩值得被后世称颂,我们也由衷地感谢她做出的所有努力”一旁的地精女术士说道:“但按照女王的说辞,我们还得找到那个失窃的法器。不然地狱的事物——”

此时的墨迪还是恶魔的妆容。

他浑浑噩噩的,身上也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邪能气焰:“父亲都判我们为叛国贼了。”

能看得出墨迪的心情很沉重,他弱弱地一手靠在石碑前,一边半跪下:“到头来,还是在为一些本不是错误的事赎罪嘛?”

“这的确是我们的疏忽,没能阻止到那些狄卡穆……”几个将军也是摸不着头脑。

“这本就是父亲逼得我们这样落魄……大难当头,却还要硬上,我不明白他对那种炼狱一般的国土有什么眷恋的。”

“没了您的指引和教导,替您完成后事。”

墨迪头埋下,沉痛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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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团队里面的人闹矛盾了吗?”

镜子中走来当年那个地精女术士。

看来她便是墨迪口中的预言家,亦是地狱残党的国师。

墨迪将高礼帽摘下,放在腹前:“他们都不相信预言。”

“或许正如苏小姐说的那样。”术士说道:“知道了预言,外加干预,恐怕就失去了原本的方向。”

“你也是这么认为?”墨迪有些诧异,术士居然站到了人类那一边。

“人类本身就不畏困难,也不会相信命运是固定如此。”她说道。

“哪怕做出那样的牺牲吗?”墨迪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王后,还有那几个将军,已经相继牺牲了。

隐隐约约中还能看到他们当年的影子。

“向前看,迪辛伦。”术士拿下水池台上那瓶花瓶的一支水仙:“就像凋零前,能开放出最为绚丽的花。”

“也许你是该出去散散心,也别学着你母亲那样,成天缩在王宫里,为了些口头上的消息来发愁。”

墨迪回头看了看术士,她微笑着,似乎很了解自己的感受:“也许你说的对,乌达蕾娅,我还是给她多谈谈,希望还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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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意外,这案子又落到了我手上。”

之前在鬼神节出现的警探——方圜找到了赤日商会门下。

他盘着手中的手铐,铮铮作响。

“我记得苏小姐办事从来没露出过什么马脚吧。”他从赃物袋里拿出一枚红色的印珠,和一把带血的剪刀。

“那她可太大意了。”约吉欧大叔静静的等待方圜的处置方法。

“嘶。”方圜:“我可是争取了很多次,才能拿到这次出警的机会,我还是希望她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不仅是我的职位不保,还有我之前涉及的那些草草了解的案子,都得重新翻查,立案。”

“印珠是给你们老首领的未婚妻的吧,上面还有她的名字。这下看来是场仇杀。你们赤日商会的人,也不好脱开干系啊。”

“呼,你说的的确难办。”约吉欧看了看那枚印珠。

“人是我杀的。”苏陌突然出现在方圜身后。

就连约吉欧也没察觉到。

“!”方圜震惊地看向苏陌。

“你?”方圜惊讶地看向苏陌:“你怎么会杀范悼年?”

“有次还请我和上官去了那里一趟吃了顿呢,交情应该不浅呐。”

“死者根本不是范悼年……”苏陌打断了方圜的话:“他大概早已被黑市那帮家伙提前抹除了。”

“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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