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尔，你好过分。
干脆闭上了双眼，盲眼给她按摩。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在这种环境中，真的能坚持到整套流程走完吗？
无数次想转身逃离这里，堵在门前的南希让少年明白，现在还是在测试之中。
等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楚墨一直有个疑问。
如果要测试学习成果，真的为什么需要莎尔扮演顾客呢？
南希亲身体验才能更准确地评价吧。
莎尔小姐，明显是个才来到人类社会的精灵，她对人类洗脚按摩一无所知。
南希在莎尔小姐出场时，给了自己解释是，她需要评分，所以只能请外人作为按摩对象。
这有违常理，被服务者是被洗脚，又不是被洗手，完全不耽误她评分。
而且，以南希的性格，做事是不会给他解释理由的，掩耳盗铃。
也就是说，这里所谓的“专业能力测试”，可能只是幌子。
楚墨舀着水盆里的温水，浇在莎尔的小腿上，少女不耐烦地撩起水花。
他以前在母亲那边听说过一个词，本家大小姐训男人时用过的一个手段。
服从性测试！
南希，或者说是这群精灵正在测验自己对精灵权威的抵触情绪。
通过逼迫做一件不太舒服的小事开始，逐步测验顺从程度和情绪反应。
并且不断加码升级，一步步突破底线，直到对象彻底失控为止。
“啊啦，楚墨同学。人家给你分享相册，你是这样对待我的一片好心吗？
那我要外放声音了，外放哦。”
除了流水声外，燕京地牢下的靡靡之音也灌入脑中。
此时的楚墨，已经陷入思考之中。
如果猜测是真的，现在就更不能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情绪。
想想看，测试，也许是从那只双马尾萝莉精灵开始的。
菲莉诬陷他被反杀后，南希还是选择惩罚自己。
逼迫换衣服过程中面对她。
找到莎尔来作为演员，对方预料到莎尔不会老实安分。
这个南希一直在观察自己，不是在看按摩的手法是否标准，而是他的面部表情和对精灵的抗拒情绪。
“诶，莉莉娅的男票好无聊。”
“你能不能用点力，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没吃饭吗？”
“啊，疼，疼，疼，南希，你怎么教他的，按得我疼死了。”
无视，无视，无视。
擦拭完毕莎尔滑腻的小腿，终于，所有流程都走完了。
在确定猜测前，一切都按照教程里的程序进行，无论是专业能力测试还是服从性测试，自己都要过这一关。
“南希妈妈，小墨完成了。”
他在等在这个女人的发话，结果并没有得到确切答复。
南希放下手中的纸和笔，给楚墨的只有冷冰冰一句话：
“你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怀着沉重的心情，少年离开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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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离开之后，莎尔并没有离开，她又把擦干的脚丫放回了温水中。
她全程都在嘟囔，这儿疼了，那儿没劲，其实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切都是为了配合南希的测试，
在魔力护体之下，暗夜精灵的皮肤细胞甚至可以抵御普通子弹，楚墨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没资格。
“南希，测试结果怎么样？”
“很完美，标准的服从性人格。”
全程，无论如何挑衅撩拨，完全就像个木头人，在菲莉那边也能过关。
“那太好了，愿意服从精灵的异族，可以安心收为奴仆，神殿祭坛那边也算有个交代。”
祭品级，不仅可以为精灵回复大量魔力。
还能给神树提供庞大的能量，从精灵世界传送来更多战力。
按照执行标准，楚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未被收容的祭品，除非能通过服从性测试，否则只能交付给祭坛用作施法材料。
莎尔无视湿漉漉的脚丫，穿上了凉鞋，这次她又帮了莉莉娅大忙呢。
好闺蜜得感谢她一辈子。
“南希，你现在能出具他的测试报告吗。”
她不想为了保护这个小美男整天束缚在此，拿到测试报告，把他带到莉莉娅身边，当面签下奴仆契约。
南希，精灵族为数不多的几个高级驯兽师之一，有出具异族服从性测试报告的资质。
是少有的，能给异族护身符的精灵高层。
这也是莎尔把楚墨带到这里的原因，好闺蜜算能名正言顺地把男友拴在身边了。
签下了奴仆契约，两人也算是立下婚约了呢。
在精灵族里也有结婚的说法，她们如果喜欢上异族，可以给对方签订下奴仆契约。
囍。
“我拒绝。”
“啊，为什么，他明明表现得还可以呀。”莎尔不太高兴。
“这个人类，他太完美了。”
“太完美？”
“嗯，行动力执行力自控力满分，对精灵的抗拒情绪为最低值，教科书般的服从型人格。”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南希摇了摇头，继续：
“奴役智慧型生物并没有那么简单，短时间的观察并不能下定论。”
正常人类男性，在被她强制视奸时，就该表现出痛恨和恶意了。
而楚墨，完全就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这样的异族，要么是个极品，要么就是心有反骨，而且还是藏得很深的那种。
但愿这个小墨，是前者。
否则，南希拨动手上的戒指，埋藏祸心的奴仆，必须在它成长起来前扼杀在摇篮之中。
“莎尔，让他在我这再待一段时间吧。”
“诶，好吧，不过你可得看好他哦，不然莉莉娅发飙起来我可不管。”
“是杀戮公主殿下的玩具吗？我明白了。”
能和莎尔平齐的莉莉娅，必然只有英雄小队中的同类，全名叫莉莉娅·凯瑟琳娜的传奇女剑士，女皇陛下的义女。
南希神色微动，那个让异族闻风丧胆，从天堂征伐到地狱的闪光风精灵，居然会有喜欢的男性。
还是个人类，如果女皇陛下知道了，这个男孩会是什么下场呢。
“这段时间，我会让他正常接客，确定没有威胁后，腾信联系你。”
南希对莎尔晃了晃掌上的手机，人类的设备有时候比魔法更便利高效。
sp:脑洞结束了，结果有点不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