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南希身后，来到顶楼的一处豪华包厢。
这里包括走廊，全地面都铺上了地毯，VIP专场，最尊贵的客人才能在这里享受服务。
此时的楚墨并没有心思放在观察装潢上，一遍遍默念笔记本上的要点，生怕服务过程中遗漏了任由一点。
“进来吧，按正常流程，应该是你领着客人在前面带路，今天是测试，就免了。”
“谢谢，南希姐..妈妈。”
二十出头年轻貌美的俏丽脸蛋，南希小姐今天的打扮也是成熟风，红白碎花裙外穿捆绑束腰。
按理来说，以对方的年纪，叫姐姐再合适不过了。
可楚墨还是赶紧改口叫了南妈妈。
这个女精灵，她只接受同类叫她姐姐，这里的人类男孩，只能叫她南妈妈。
他曾试探过，所有试图和她套近乎的行为，都会引来她的警告，是个非常不易相处的精灵。
“你就穿这身衣服吗，扣分。”南希才扫了第一眼，立刻写字垫板上做下记录。
什么，测验已经开始了？！
鬓角流出一丝冷汗，本来以为自己绝对能过关的。
辛苦钻研了教程，无数次练习，楚墨把这个过程在脑海内重复了无数遍。
换衣服，必须现在就换衣服。
从壁橱柜中拿出备用衣服，转头试探性瞧了瞧南希的脸色，她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咬了咬牙，楚墨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谁让你背对着我了，转过来，我要看到你的脸。”
少年动作僵住了，南希，就连最后的羞耻心都不给他留。
她握笔的手开始朝写字板上移动，如果再扣分下去，怕是今晚就要完蛋了。
楚墨不敢想象，南希的惩罚会有多可怕。
蜷缩着脚趾，努力，一点一点转过身去，半跪着拼命用身体挡住敏感部位，花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才把工作制服穿好。
能感受到她的冷酷目光，全程就这么盯着自己，一点都没放过。
开口了，楚墨听得格外仔细。
“今晚要测试你的专业业务能力，为了保证测试结果，不会让你在人偶上演示。”
转而言之，就是真人实践，楚墨早就猜到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尊敬的客人，请您坐在沙发上，我来给您脱鞋。”
在进入房间前，要给客人换上拖鞋，然后再去测试水温。
先在沙发上铺上一张干净的毛毯，再次默念一遍流程后才敢请南希坐下。
少年先是跪地，然后半躺着身子，衣服领口露出大半洁白，这也是规矩，必须把最柔美的一面在客人面前展示出来。
就当楚墨的手掌刚握在南希的高跟鞋上时，被她不耐烦地踢开了。
“我需要评分，没空，你服务的对象不是我。”
说完，她拍了拍掌。
一道倩丽的身影从门外走来，来人居然是莎尔，楚墨神色微动。
“诶啊，楚墨同学，衣服这样穿，今天你是坏孩子哦。”
自从恶趣味的女人扮演王婉茹老师后，对他就喜欢摆这幅口吻。
和南希对视了一眼后，莎尔径直坐到了沙发上，她像是刚去购物中心回来，拎着购物袋。
抬起来小脚丫子，由黑麦草编织成的凉鞋，葱翠的脚趾头暴露在外，脚拇指指甲盖上刻着花纹，红红的指甲油。
“好看吗？我刚弄的美甲，这个东西应该不会被洗掉吧。”
楚墨刚想喊莎尔的名字，忽然他看到南希的笔又开始记录起来。
洗脚城三不规则，不说、不问、不看。
不说，不轻易和客人交流；
不问，克制好奇心，关于精灵的一切禁止过问；
不看，专心自己的工作，不该看的别看。
楚墨回过神来，浅浅回了一句：“不会的，客人，这次服务对美甲没有影响。”
脱去她的凉鞋，第一次近距离触摸精灵的身体，暗夜精灵的小脚冰冰凉凉的，盈盈一握，有股老冰棍的细腻。
“楚墨同学，我好看吧。”
她翘了翘足弓，涂着红艳美甲的小脚丫朝前靠近。
这个少女精灵可不好惹，恬美神秘的黑蔷薇下是带毒的尖刺。
楚墨，你冷静呀，现在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努力让自己保持形象。
“尊敬的客人，现在的温度，您觉得合适吗？”
机械似的笑容，像个人偶。
莎尔略感无趣，踢了踢水盆，溅出水花，射在楚墨脸上。
少年依旧无动于衷，背诵着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这里是足底穴，想一些头晕、头痛、失眠这类的，只要...”
在进行服务的时候，在按摩不同位置时，可以和客人介绍按压这里的好处。
一方面可以让客人觉得物有所值，另一方面也能让客人放松下来，松弛脚部肌肉。
精灵的身体内部，和人类是一样的吗？穴道这些。
莎尔的小脚就和人类的豆蔻少女一般，如果去掉精灵的身份，她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差别。
一切都有条不紊，南希手上的笔，已经很久没有记录了。
“楚墨同学，楚墨同学，看这边，看镜头。”
楚墨正低着头卖力干活，听到‘客人’呼喊，他自然需要回应。
“咔嚓，咔嚓，咔嚓。”几声清脆的快门，莎尔手中的梨子手机拍下了少年的照片。
下身绑着一条围裙，乖巧的鸭子坐，有几分低眉顺眼新晋人夫味。
“真好呢，莉莉娅看到一定喜欢死你了。”
“你要看看自己的照片吗？”
楚墨摇了摇头，不过莎尔还是把手机放在了他眼前。
即便他再努力低着头，也不可避免地被手机里的图片挡住视野。
她双手捧着手机，用同样涂上指甲油的手指一张张滑动相册。
前几张还算正常，都是楚墨乖巧按摩的图片。
直到，相册滑到另一个时间线，少年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
这是之前南希面前，瑟瑟发抖地脱光衣服的照片。
“这张表情好色气。”
楚墨任由她评价也不回答，手指穿过少女脚趾儿，轻轻揉捏。
感到趾缝间美少年的手开始颤抖，莎尔心里开始得意。
还装淡定呢，这不是被她轻松拿捏。
“尊敬的客人，照片服务是另外的价格呢，如果需要洗浴以外的服务，需要您到前台咨询。”
好，好，好，还跟我装是吧。
“楚墨同学，下一张一定能让你大吃一精哦。”
还记得在地牢被那个叫小爱的女人强迫吗？
少年身子骨一颤，手上的动作不由加重了几分。
莎尔的手指就悬停在播放键上，视频封面，是楚墨泪流满面的图片。
燕京地牢和酷刑，始终无法释怀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