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窒息感笼罩住全身，楚墨双腿拼命踢蹬。
“给我老实点，别忘了你的身份，打小报告，你有证据吗？”
“还敢多嘴，明天我就抽死你，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小爱无所谓了，就算是要强的，今晚也要把楚墨吞下。
都已经撕破脸皮，过了今晚，机会可就不多了。
就当她打算趁着黑夜，蚕食身下的少年时，牢房里的白炽灯忽然亮起。
一阵有节奏的鼓掌声从身后传来，
两人一惊，齐刷刷地扭头看去。
两绿一黑，三个精灵正堵在牢门，饶有趣味地打量二人的酮体。
黑蔷薇编织成的裙子，暗色调的蕾丝长袜，黑瞳尖耳，为首者正是不久前被楚墨出卖的莎尔。
“诶呀呀，楚墨同学真的很会勾引女孩子呢，难怪我那个闺蜜被你迷得团团转。”
“你们怎么进来的？”
小爱惊呼，裙子都没穿上就朝门外逃跑，结果被绿发精灵打翻在地。
反倒是楚墨，他没有慌张反倒有几分喜意，他认出了对方是陪他走出小镇的黑色精灵。
“你，没事？”
“诶？你不会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吧？”
盯着整理衣裳的少年，莎尔随手扔出两个黑色塑料袋。
模拟出王婉茹的声音，道：
“楚墨同学，老师也有礼物想送给你呢，打开看看吧。”
两个乌漆嘛黑的袋子滚落身前，小心翼翼用手指戳了戳，温温的像是活物。
伸头看去，楚墨倒吸一口凉气，触电般扔掉了手中之物。
张姨和张丽两张脸滚动在牢房里，划出道道血迹。
特别是张姨，嘴巴里塞满了漆黑的手指。
莎尔，这个暗夜精灵，为了报复张姨的割腕之仇，逼迫老女人活生生自食其指。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莎尔，应该是你见过最漂亮的精灵。”
“你太残忍了，哪怕是仇人，也可以给她一个痛快的。”
“痛快的？”莎尔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她身边的精灵露出仇恨的神色。
楚墨这才留意到跟在莎尔身后的精灵们，她们体型消瘦，脸上全是伤疤。
一位被剜去了左眼珠，另一位的嘴角上的伤口如蜈蚣般狰狞，蔓延到耳根。
这些都是楚氏私人实验室的杰作，
为了观察精灵的恢复能力，便撕开她们的肉体；
好奇精灵眼里的魔法世界，就挖出了她们的眼睛。
如果没有莎尔，恐怕没有精灵能活着走出楚家的私人实验室。
“前辈，这个人类就是欺骗您的凶手吗？”
“还和他废话什么，直接一剑杀了他。”
身边的精灵义愤填膺，恨不得把面前的楚墨大卸八块。
莎尔抬起手臂，拦下她们，独自一个人缓缓上前：
“别，要是这个男人死了，恐怕我那个好姐妹会恨死我的。”
“我们做个游戏吧，只要你三分钟内让这个人类雌性糕巢，我就放你俩一条活路。”
她用高跟鞋踢了踢装死的小爱，捂起小嘴，似乎在看一场有趣的游戏。
“去，把之前你对这个男人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扶着墙靠在铁栅栏边，楚墨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之前都是我的错，我很害怕，别这样，好吗？”
“没戏，莎尔要把你爱.爱的视频录下来，让好姐妹看清你的丑态。”
她掏出了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如个小妹妹般调皮：“咔，计时开始，小墨酱要加油哦。”
“我不想死，我要活着，求你了。”
红了眼的小爱婉如开了狂暴，抱着楚墨在地上疯狂打滚。
和之前相比，她彻底释放了心中的恶魔，不像是在欢愉，反倒像在进食。
地狱般的三分钟，如一辈子般漫长，男孩拼死抵抗加上死亡的威胁，小爱也压根兴奋不起来。
“还有半分钟，看来形式不太乐观呢。”
“楚墨同学真是顽强呢，真是的，被套一下会死吗？”
莎尔蹲下身子，在他面前吐了吐自己的小香舌，拉大手机焦距，给哭泣中的少年特写镜头。
这样抵抗就没意思了，也起不到效果，本以为这个少年会配合自己玩游戏，没想到呀，真是扫兴。
黑发精灵开始报秒：
“还有十秒了咯。”
小爱惊呼嘶哑地开始求起了楚墨。
“十”
“九”
“八”
...
她放弃了楚墨，开始在地面上疯狂地自我奖励。
“三”
“二”
小爱激动地在跪倒在地，哭喊到：“出来了，我出来了。”
莎尔冷眼瞧了眼地上鲜红的血液混合的不明絮状物，不高兴道：“不行呐，你犯规了。”
下一刻，长剑就穿透了小爱的心脏。
拎着带血的长剑来到下一个目标面前，衣裳凌乱的楚墨沉默不语。
编织精致的精灵礼服染上一抹血色。
莎尔提起武器，在他胸口比画两下，又掂了掂，依旧吓不到他。
跺脚不满：“你是知道我不敢杀你？还是真的不怕死？”
如果是前者，那恭喜这家伙猜对了，她还真不敢动手杀了楚墨。
莉莉娅的怒火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莎尔虽然嘴犟，也犯不着因为了一个人类和姐妹闹翻。
“你知道吗，其实你去河边洗澡的时候，我就在偷偷观察你了。”
“包括你接受了她们的提议，要毒害我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
楚墨神色微动，莎尔冷哼道：
“当场我就想动手，把那些人全歼了，包括你。”
“只不过我好奇，药物究竟能不能对我起效果。现在来看，当时的我过于自负了。”
她站定，
“人类，有威胁到精灵的潜力，如果麻痹药不是以森林精灵为样本开发的，我根本没法轻易恢复过来。”
暗夜精灵是从神树之下的根系诞生的，和普通精灵的体质不同，她们天生就有剧毒抗性。
“说来也巧，这件事也让我发现了，人族真的敢对精灵动手。”
这超出了莎尔的预料之外，能威胁到精灵统治的种族，得赶快向女皇大人汇报才行。
说罢，她伸出纤细的手掌，抓住了楚墨的手臂，背到身后，眨眼睛的功夫就离开了地牢。
此时的楚墨，已经精疲力竭，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她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