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坐在床边，看着泡在昂贵池水中的那道倩影，仍有些发懵。
我好像......把自己给卖了。
醉月楼在这方面是专业的，白星凝挑起叶锦的下巴后，侍女们便迅速取来桃色帷帘，挡在她们周围。
柳洛烟长叹了口气后，亲自引路带她们去了顶层。
叶锦小脑瓜子近乎宕机，一直到了房间门口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想要解释，可到嘴边的话在白星凝冰冷的目光下，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她是真的怕白星凝一个不爽就把满楼的妖给屠了，妖族们的化形可不见得能瞒得过半步地仙。
事到如今，只有......
以身饲虎。
叶锦闭上双眼，抱着自己在床上瑟瑟发抖。
浴池那边传来浠沥沥的水声，一道带着些许湿润的香风缓缓袭来，叶锦感觉一个影子挡住了床边的烛光。
“你不洗吗？”
白星凝看着双眸紧闭的少女，冷冷开口，都是不知接过多少客的女人了，还装得这么清纯。
我身体的每一寸，你都看过摸过，还假意的闭着眼睛作甚？
“我......”
“既然不洗，那就别洗了。”
“呜呀！”
叶锦刚想着继续用洗澡拖延会时间，眼睛还未来得及睁开，便突然觉得肩上被人一推，惊呼着跌倒在了铺满花瓣的大床上。
青眸猛然睁开，入眼是白星凝逆光的脸。
如瀑青丝垂下，如同珠帘将两人的视线强行汇聚在一处，少女们的呼吸在这片狭小空间里纠缠，叶锦闻到了浓郁的酒香，和干涩的酸。
叶锦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害怕地盯着白星凝的眼睛，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沉默良久，白星凝因醉酒而酡红的脸上挂上一抹笑意，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撩起吹落青丝，轻轻别在耳后，又把修剪得十分圆润的指甲在叶锦眼前晃了晃，轻轻按了按她的眼睑。
这，这算什么意思？
军火展示？！
不过她的手指真的好长。
越是这种危机的时刻，叶锦便越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暗暗估计了一下白星凝中指的长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长度绝对会……
一想到这样的手指待会就要用到自己身上，叶锦就愈发惊惧，包裹在白丝中的圆润大腿紧贴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
来吧，就当是还我当时非礼你的债。
可白星凝却又没了动静。
少女们大眼瞪小眼，充满暧昧的房间里，一股莫名的尴尬在逐渐蔓延。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来着？
白星凝不禁陷入了沉思。
虽然星河剑派磨镜之风盛行，但这种事情她还真没什么经验。
茶余饭后偶尔会偷听到师妹们红着脸闲聊，但也仅到刚才‘展示实力’的部分，后边就一概不知了。
直接上吗？还是有什么别的步骤？
叶锦看着愣神的白星凝，眨了眨眼，语气带上了几分委婉：“那个，你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白星凝一怔，旋即感到心口一阵刺痛。
好一个第一次，我倒是忘了你经验丰富了。
“嘶啦——”
青发少女身上的素裙被直接撕烂，她惊恐地发现，白星凝眸中俨然带着怒火，身上的酒气也更重了几分。
就说不要跟喝醉的人玩，太可怕啦！
白星凝的手探出，抓向叶锦胸前，小白援助给她的小衣显然不可能挡住半步地仙满怀愤怒的一击，叶锦已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啪。”
一声轻响在叶锦脸侧响起，白星凝抓出的手中途转向，拍在床上后便再无动静。
“......”
叶锦怯怯地睁开眼，瞥了眼旁边的手，又看向白星凝。
“剑首小姐，你......”
“闭嘴！”
白星凝一咬银牙，又将手伸向叶锦裙底。
小青蛇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直接？
“啪。”
"嘶，疼。"
这一下拍在叶锦大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一双青眸噙着泪花，叶锦轻咬下唇，委屈地看向白星凝：“特殊项目得加钱。”
既然逃不掉，那不如多挣点。
“你......”
白星凝气急反笑，果然是只不检点的小蛇妖。
“我给你们画舫的灵石，把你包月了都行。”
“包月？！你，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很不情愿？”
叶锦下意识点了点头，又突然觉得不对，赶紧飞快地摇了摇脑袋。
“又是这种表情，你就这么怕我。”
白星凝耐着心口的痛，用手扣住了青发少女的下巴，欺身压上，朝向后者粉嫩的唇，缓缓靠近。
“唔呜——”
“别动。”
“姆......”
两对薄唇相接，却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
这一个吻在叶锦的感受中被拉得很长很长，青眸惊讶地睁大，瞳孔微颤。
直到白星凝的脸远去，她下意识地吐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了的唇。
她尝到一股淡淡的香，不同于她闻过的任何一种味道，体内沉浸着的青色灵力微微发烫，如潮水般渐渐涨了起来。
她的脸颊染上红霞，身体自然地做好了进行某件事的准备，渴求地等待着。
好热，好热......
叶锦软下来的目光看向白星凝，却见后者别开视线，轻轻吹了口气。
房内的烛光全都灭了，白星凝掀开被子把叶锦丢了进去，自己也钻进来一把将她抱住：
“转过去。”
“唔？”
“看着你的脸，我嫌脏。”
“......”
啊对对对，我们妖族就是脏，你们人类最干净了。
叶锦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道，全然忘了自己两年前也是个人类。
耳畔，白星凝的呼吸急促，吹得叶锦耳垂酥麻。
灯一关，身一转，白星凝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手先点在叶锦大腿上，先是向下量了半尺，又径直向上。
青发少女挺翘的臀和白星凝纤细的腰紧紧相贴，后者长出许多的腿蜷起，强行顶住叶锦腿窝，与她交叠。
剑首小姐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揽着小青蛇柔若无物的腰，指尖按上她的肚脐。
叶锦的呼吸近乎停滞，她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那些不知廉耻的声音从贝齿间漏出来。
这一次，白星凝是认真的......
穿越两年，化形也不过三天，这是叶锦第一次体验到女孩子身体的快感，第一次被别人的手触碰平日绝不可及的隐私。
为了画舫的大家，为了小薇，为了活下去......
我，我可是有外挂的，白星凝，呜......就容你再嚣张......呜嗯。
叶锦觉得自己好像是白星凝手里的玩具，就像妖对人的性命并不看重，在人的眼里，妖大抵就和个物件差不多吧。
殊不知，白星凝逐渐粗暴的手法后，却是她愈发绯红的脸。
关上灯，再让叶锦背过身去，不是她不想看见小青蛇的脸，而是不希望自己的脸被看见。
既然不知道后边的步骤，那就自己摸索，能一路走到半步地仙的白星凝，本就是个极具探索精神的女人。
她不安分的手，几乎探索尽了每个能抵达的地方，她能听见被少女强行按在嘴里的细微娇.喘，能想象到少女因她而迷离的双眼。
有些人，喜欢把最美味可口的留到最后，白星凝也是如此。
她终于将手移至叶锦胸前，她估摸着位置，用手指轻轻滑过那处。
“呜嘤~”
某人唇齿间压抑已久的娇鸣，终于还是泄了出来。
可恶的......白星凝......我......诅咒你......
“噗——”
就在此时，叶锦觉得肩头一热，旋即便嗅到了浓重的血腥气。
诅咒，生效得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