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说让她当你的侍女，想来姿色应该还是很不错，那个人才有脸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事情。”璃说这话的时候颇为高傲，字里行间都是“我大天师的威严”。
不过，张枫对此也并不否认，毕竟事实上就是如此，大天师在道门心中的地位某种意义上堪比创始人，从未有人抵达的境界被她抵达了。
“佛和明的斗争，还在持续吗？”
璃点了点头：“你的卦术要是到了境界，应该能够感受到天地气机之间的交锋，这个时间段里面算卦是很容易出错的。佛和明的气机依然在纠缠，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拼死。这一战意义还是很重大的。虽然不及我和雪女的对决，但以这种柔和的方式来对决，倘若是佛落入下风，那或许证明——大妖的学习能力甚至比佛要强。”
张枫顿时就觉得压力上来了，他于是理智的不再询问相关的问题。
璃于是笑眯眯的说：“怎么样？那个老家伙的孙女，那个老家伙一脸封建残余的模样，搞不好她孙女也是如此，到时候人家要当你的侍女，你要接受吗？”
“这我就不能认同了。”张枫很是笃定的说，“据我所知，这种家庭一般封建的，到了这个时代，搞不好会有超出想象的逆反。”
“虽然你这个说法也有些道理，不过我不是很认可。要赌一手吗？”
张枫笑起来：“好啊。我赢了你亲我一口，你赢了我亲你一口，怎么样？”
这完全就是耍流氓的赌注，不过璃却认真的点了点头：“可以啊。”
“……你认真的？”
这下变成璃开始笑了：“怎么？怀疑我？我大天师一向说话算话的。你是了解我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开玩笑，送上门的红唇不好好品尝一下？
然后，张枫赢了。
那位老人的孙女，真的是一个很叛逆的人。至少她是不认自己爷爷的话的。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月舟”。年龄是21岁，还在读大三。也是名牌大学。
道术上也有些境界，入定的水平。
“你们在开什么玩笑？老爷子死了就死了！”秦月舟轻蔑的看了张枫一眼，“我从小就讨厌他。如果不是他逼着我学道术，我当年高考应该能够靠得更好。他自以为道术厉害，实则不知道现代武器的威力。我管你什么飞剑，有导弹厉害？”
显然，这位女性对道门的态度不是很友好。
实际上，不管是哪个集体都会有像是秦月舟这样的人，她的想法也不能说是错的，只是和道门中人不同罢了。
而且——
“虽然你说能够考上更好的大学，但如果不是你的境界到了入定，你能够考上现在的大学吗？修行在灵魂层面上提升，在学习方面掌握近乎于过目不忘的能力——你也要昧着良心说没有吗？”
秦月舟脸颊有些发红，但看起来并不像是娇羞，更像是愤怒：“有那么一些用处，又怎么了？如果把背诵那些道藏的时间用在学习上，不具备那些能力我也可以考得很好！”
“好吧。”张枫摊开手，“你不认也就算了。”
他转身就直接离开了。
秦月舟得意的笑了起来，用轻蔑的眼神扫了张枫两眼，转过身就离开了。
张枫走进了一家快餐店，久违的点了一点垃圾食品来吃：“怎么说？璃，我赢了。说实话让人当侍女什么的实在是太可笑了，正常人不会答应的。当代青年还是有气节的。”
璃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待会儿去抹掉她的境界，给她的记忆施加一层封印，她既然如此排斥道门，她爷爷又加入两界山，让她当侍女本来是想要保护她。我们不可能永远守在她身边，两界山早晚会找到她。如果她有境界的话，就很危险。”
“没有更加柔和的手段吗？”
“我们现在不是两界山的对手。”璃很直白的说，“如果你现在成仙，我成就大妖，那咱们俩只要放一句话出去，都没有人敢动她，动她的人甚至都不用我们出手，就会有人抓到我们面前来。替我们办事。遗憾的是现在我们并不是。所以，只能这么保护别人。毕竟老东西对我们有恩，而这位秦月舟小姐也讨厌道术界，想来削了她的境界，她应该会感谢我们，从此和道术界再无瓜葛，如果她要重修的话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她也露出轻蔑的笑容：“说到底，我们是道术界的一份子，正常来讲换别人已经开始动手了，我们所追逐的道被人如此贬低，是要死人的。”
这就有些在帮张枫说话的意思了。
“不说那个，璃，我们的赌约算数吗？”
“你想要在这里让我亲你吗？”
“……你的意思是？”
今天的璃，比张枫想象中还要大胆，她在张枫的内心中，略带诱惑的说：“你要不要……去开个房间？”
“……”
张枫今天吃一个汉堡只需要两口。可乐更是一口直接就喝干。然后急匆匆的打开手机，找到了最近的酒店，当时就直接开了一个房间。
璃从他的身体里面飘荡出来，葱白的双脚踩在地面上，意味着她的彻底实体化。少女甚至控制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脸颊上显露出一抹红晕：“你这个家伙……真的很心急诶~”
她到底是怎么了？张枫不知道，但是张枫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璃好像有要和自己做那种事情的年头，这可是……
少年感觉自己甚至像是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当即就要搂住璃。却被璃用两手推着，不能前进。璃嘟着嘴说：“我们的赌约是我来亲你好不好。”
“哦……对……”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亲了，璃在这方面倒也还行，总归算是比较习惯了，她凑到张枫面前，不带有任何犹豫的，吻了上去。
甚至前所未有的，主动进行了深吻——非常非常大人的吻。
然后，在张枫终于忍不住要**大发推到少女的时候……她虚化了。
“嘿嘿~我就知道，张枫，我现在是鬼王，即便是做这样的事情，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虚化哦~毕竟鬼域的形成是很重要的事情。”
看着张枫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以及某个高昂的部位，璃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我去解决那个叫秦月舟女孩子的事情。”
这么说着，女鬼化作一道红光，从房间中消失。
“……你打得是这个主意啊！璃！”
张枫终于意识到了璃今天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主动，她从最开始就打算这样子耍自己……把自己的欲望调动起来然后就跑掉……
不过话说回来，张枫觉得自己是不亏的啊。说到底最开始打赌就是赌的亲一口，璃虽然勾起了自己的火焰，但实际上是货真价实的亲了自己。
她好像现在对和自己亲吻这件事情并不排斥？
之前她也抱着自己的手臂撒娇——女鬼最近是越来越可爱了。
重塑肉身的天材地宝世上再难寻找到，是一件让人悲哀的事情，但是张枫对别的事情倒是有些感触。
既然道门的发展都在朝着道术的研发方向前进，那么理所当然的，张枫觉得自己也应该如此。既然天材地宝的方向行不通，自然而然的就应该朝着道术发展的方向前进。他或许也到了应该研究属于自己道术的时候了。
而此刻，璃已经来到了秦月舟的身边。
她并没有直接动手——她和张枫还要在这个城市待一段时间，预防两界山的人到来。虽然她说是那么说，但实际上，她真正的打算是等两界山的人来了之后，蒙蔽两界山的人，让他们误以为这个秦月舟已经被他们处理了。
这才算得上是稳妥的处理方法。
虽然她的确是对这个女人不是很满意就是了，她和那个老头子的约定也并没有要让这个女人当侍女，那么说是为了确定秦月舟的态度，不过既然对方的态度不友好……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客观来看，秦月舟的确算是一个很努力的人。跟在她身边的璃发现这个女人学习的确很刻苦，似乎也已经确定了所谓的保研名额。是在众人眼中的“优秀人才”。
很显然，在她自己所擅长的领域中，她已经取得了让她自己满意的成果。看不上道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那并不是她的舒适带，如果她是有才能的人，现在至少应该是驱物的境界。
毕竟，修道是一件——看悟性的事情，像是张枫，说实话，张枫虽然修炼算是刻苦，但他别的事情的时间也不少，譬如说打游戏，譬如说处理各种事情，还有修炼道术，但是张枫的境界一直在提升，非常快的提升，这就是悟性上本质的区别。如果秦月舟是一个有悟性的人，即便不刻苦的修炼，也能够提升境界，至少不会从小学习到如今却还是入定。
承接人情就是这么麻烦的事情，可是她又不可能自己去猎杀人类。
她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