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眸中,含着一抹晶莹剔透的温柔。
她脱下木屐,露出玉质和肉感极佳的光滑足踝。
她轻抚湖水,水波荡漾,映照出不属于该世的清靥。
她轻垂秀发,将玉足轻轻浸入湖水之中。
湖水温润如丝,轻轻触碰着她的肌肤,仿佛有千万只纤细的绢丝在流淌。
每一次玉足点水,便是一阵悦耳的音符。
水珠溅起,散落周围,宛如明珠。
白嫩如葱的玉趾时而勾起,时而舒缓,晶莹剔透的液体自趾缝中洒出,残留。
不远处,某个穿着女装的家伙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句。
对于不远处仙子玉足戏水的景象,他哪里有心思欣赏,此时此刻满脑子都是:
“她,她方才说了什么......?”
“脱衣服?”
“不,不会吧,这种事情......”
“怎,怎么办?”
秦安的身体隐隐颤抖起来。
在这个女子宗门里,他潜伏的时间也有五年之长。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长进。
他的抗压能力也有了十足的进步——毕竟是穿着女装,自然也有许多类似的尴尬事件。
像什么,在逛仙衣坊的时候,被几个平日里较为相熟的少女叫过去一起试衣服,用尽所有脑细胞才逃了出来。
还有在公用的灵气室中修炼时,由于全是女弟子,修炼和突破的时候又容易突破,仙子们大都穿个单薄衬衣,一片水灵灵、白嫩嫩的......
秦安那时候又想着磨炼自己的修为,只好承受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拷打。
但那些毕竟是被动性的事件。
可眼下,花以柔主动地要让他脱衣服!
不说自己此刻犹疑而让对方起疑心的可能。
以花以柔的性子,若自己真去拒绝,这位人妻怕不是要一探究竟!
“怎么?”
似乎有些不满于“少女”的反应,人妻用带着嗔意的嗓音道:“害羞了?”
说罢,她抬起置于水中的玉足,缓缓起身。
数枚饱满的水滴挂在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如同可口草莓上的晨露。
“我......”
秦安已经失去了平日里,作为五年卧底的老练和沉稳。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紧急的突发情况,脑海已是一片空白,平日里储备的应急预案,根本想不起来!
电光火石间,只穿着一件靛蓝色肚兜的大姐姐,摇曳着腰肢,自雾中走出。
秦安得以看清这至令人窒息的香艳场景。
穿上仙裙如花。
褪下莲裙入画。
挂着水珠的香肩微颤,玉臂轻敛,因为姿势的缘故,似乎还能看见没被她手臂完全遮掩住的那身前一抹柔酥。
腿上的风光更是明媚无限,小腿纤细,大腿浑圆而性感。那玲珑浮凹的娇躯更是难以遮掩,一对饱满而坚挺,两边各“凸”起一块儿,肚兜的两侧被高高的撑起。
满园春色关不住,两支红杏出墙来。
轻薄面料里,若隐若现才露湖,更是吊足了某人的眼球。
刹那间,秦安直觉得自己变成了俗人,而花以柔成了菩萨。
什么卧底啊,男人进了女浴室啊,都不重要了。
满脑子只剩下一句:
“曹老登,当年在人妻这块,属实是给他玩明白了......”
秦安勉强收回了大部分的思绪,嘴巴翕动几下,喉咙有些干涩道:
“花、花峰主,这脱衣服还是罢了,毕竟......”
“......”
花以柔并未回答,她迈着令人陶醉的步伐,走到了秦安的面前。
秦安当即将头低下去。
虽然前世他不是涉世不深的雏鸟,但对于身材和实力都极具压迫感的美人,依旧会有些局促。
他生怕自己表现出的些微怪异,比如死命盯着某个地方看,会引起对方的差距,干脆拿出小姑娘面对风韵大姐姐时的脸红状态。
于此同时,他的脑袋里也在飞速思考。
“怎么办?”
“她快到我面前了......”
“这次,拿什么来应付过去......?”
没给他多少时间。
花以柔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足已经进入了他的视线。
他知道,若此时他抬起头来,一定能看见高他半个头的大姐姐,那犯规的规模。
一根手指突然抵在了秦安的下巴。
秦安如遭雷击,但那手指的温柔力道却让他不得不将面庞往上抬,然后继续上抬。
直到,要仰视着身前这位容颜冠绝天下的红颜祸水。
“啧,脸这么红,看来是真的害羞了......”
似在埋怨,又似有羞涩。
花以柔露出了一副带着浓浓“色气”的笑容。
怎么形容呢.....
涩瑟的。
还是那种见多了事情,面对脸庞红红的青涩少侠时,穿着低胸衣袍的酒店老板娘,眼里的调笑之“色”。
如同欺负不懂事情,含苞待放的小姑娘的少妇之“色”。
此般带着慵懒风韵的媚意,让胆战心惊的秦安,都放下了些许戒备。
若二师姐那种魔道妖女,是尽情绽放柔姿的索取;
那么,眼前这位人妻,则是欲拒还迎,但若揭开若隐若现的面纱,则彻底迎接放开的火热。
花以柔见面前的“少女”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脸,有些好笑,也不免有些羞涩。
她上前一步,柔声道:“有这么好看么?”
倘若面前的是个男人,她又怎么可能说出这句话?
不过,这下可好。
由于距离的缩进,那平日里根本不可能看见的光景,已经在秦安面前隐隐勾勒开来。
距离恰到好处,恰到刚好能容纳的好处。
未有下垂之姿。
似乎,並無凹陷之處。
“回花峰主,弟子惊艳于峰主绝世风姿。”
“与峰主相比,峰主便是天上之皓月,弟子是山间之萤火。”
说完这句,秦安可以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肤,加上自己此时真正的心里状态,极为自然地表现出了一个“自卑女弟子”的形象。
花以柔顿时愣住了。
她低头看了看,又不留痕迹地瞄了眼少年的胸前。
那如果肉般柔软的的唇瓣嗫嚅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的确,这偌大的“皓月”,甚至是“萤火”的数倍。
当然,她也不知道。
这“萤火”,甚至是秦安好不容易,用精心求购的陶瓷小碗,堆叠起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