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剑宗,云水书舍。

“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冬日熙光,旭日东边起,光辉照大地,寒潮迷雾渺茫茫。寒冬一方,落雪无瑕。

少年的嗓音在古文的加持下显得极有韵味,自木楼中传出。

“所谓君子,常敬有三。敬天命,敬圣人之言,敬......”

突然,吟诵的声音如同机械卡壳般停滞一瞬,书舍间陷入了莫名的安静。

台下,十几岁的萝莉到百年大姐姐面面相觑。

年轻的教书先生嘴唇微张,明显是要继续说下去。

但不知为何,嘴巴翕动几下后,那后半句却没吐出,不上不下,叫一种学生有种莫名的窒息和难受感。

眉清目秀、春心初显的女学员将桌子上的古籍立起,将其抬高到与自己的鼻梁同高,眸光越过斑驳纸张溢满的晦涩而难懂的知识,悄悄地在那正在苦笑着的少年身上瞟了一两,两眼,三眼......

待看得暂时差不多了,那略微迷离的眸光又躲闪着急忙转移到古籍上的云水心经上,让那干涩的文字自眼神进入,从左右耳排出。

“秦先生......今日又有些心不在焉。”

脸颊热热的女学员心中如此想着,再度看了一眼,两眼三眼.....

没办法,谁让眼前的少年时全宗门唯一的男性,还生得如此好看?

在偷瞄的同时,女学员也产生了些许疑惑。

这前段时间还思维敏捷的秦先生,近些日子为何连在教书过程中都会走神?

女学员将眼眸抬起,又将额头藏进古籍中的动作引起了身旁金发少女的注意。

她美眸中满是对同桌的嫌弃。

竟是不知何时重返课堂的花灵儿。

“哼,有什么好看的.......”

“要不是娘亲说不能搞特权,谁会继续来他这个破书舍念书.......”

那红润小嘴以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囔几句,她满不在乎伸了个懒腰,那骨干分明的脚腕上缚着的铃铛也轻轻响动一阵,一双穿着罗袜的小脚从哪课桌固定杠间斜斜地摆出。

这双明显属于少女的脚脚,本来就系着一枚精致可爱的铃铛,主人又一摆动,很快,整间教室都被金发少女脚腕处的铃铛声所覆盖。

有些尴尬的安静突然被铃铛声打破,加上在场的人都有灵觉,能轻易分辨声音的源头,于是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那叛逆而不和谐的声源处看了过去。

先前的偷瞄教书先生的女学员的注意,自然被隔壁桌的动静吸引了去。

她偏头一看,明显是有意制造响动的主人,一头华美金发,俏脸精致而白嫩,衣着气质皆是上上乘.....

女学员自然是认得身旁隔了一个过道的同桌,毕竟大美人花峰主的女儿、宗主也宠溺的弟子,谁不认得?

她满脑子都是对花灵儿刻意“扰乱课堂氛围”这一行为的不解,没等她反应过来,面容精致可爱的少女,唇角勾勒,露出了不符合可爱型角色的戏谑笑容。

紧接着,那穿着罗袜的足竟是来回搓动、磨蹭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向来衣食无忧的花灵儿穿着的罗袜是那种值的珍藏的款式。

主材料是云水州特产绫罗云烟绸,点缀着锦缎做成的绣线,由自身织女纺织而成高级罗袜,看起来就丝滑且轻薄。绫罗云烟绸的特点,使得隔着一层珍贵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里头那双香软温热的柔嫩。

那足上的磨蹭依旧继续着,直到绫罗云烟袜被缓缓地褪下。

随之展示出来的,果然也是一对格外白腻细滑的脚儿。

柔美骨干的足腕...

如同玉质般的细腻触感的足跟...

隐隐散发着清香的、宛如春日花瓣粉嫩娇柔的脚心....

最后,随着带着余热的罗袜褪下,在金发少女高傲而调笑的眸光中,显露出庐山面目。

那双云烟罗袜自奶白的足弓上丝滑地坠落,最后几颗芸豆般的小巧玉趾显露出来。它们或微蜷,或轻抻,似在无意挑拨着周围一切视线。

秦安方才正在走神,当然会被那突如其来的铃铛声所吸引,也自然而然地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嘁,杂修就是杂修~”

金发少女高傲而缓慢地做着口型,看着那涂了莹润唇脂,如荔枝果肉般的唇瓣,秦安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反应。

好端端的课堂上,有不良女学生公然行不雅之事,这该如何是好?

没等秦安想好对策,那双玉足又是有了动作。

明显有主人精心描画过的明粉色指甲油晃得秦安眼睛有些花,那双精致的脚丫便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随着这轻微地摆动动作,那排粉色蔻丹也随着挤压、磨蹭,莎莎声隐隐可闻。若从正面看去,这少女玉足就是牛奶加蜜糖制成的奶白色果冻上,点缀着一颗颗酸甜可口的小巧粉色糖果。

若将这纯白色果冻连带着糖果含入口中,那一定会是美妙奶香中带着点酸甜的味道;若是再能浇上一层带着浓郁奶香的牛奶,中和原本的甜腻的话......

咕嘟!

教室里的某一角落,甚至传来了某位学员咽唾沫的声音。此刻由于大家都被这“糖果牛奶果冻”吸引,这道响声显得极为明显。

花灵儿当然也听到了某位女弟子咽唾沫的声音,扭脚趾头的动作顿时一滞,这让秦安升起了可惜之感。

一旁的女学员早已经看呆了,她顺着金发少女的眸光看去,再次看到了不久前才反复偷瞄的清秀少年,脑袋顿时一阵茫然,他们间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虽说在场的除了秦安都是女子,自己也有一定的玩心,但被这么多人的视线下,花灵儿的脸颊依旧有些发热,用奶白的玉足足见点着那褪下的罗袜,将它们拨拉到自己的课桌下。

其实她方才的一系列动作,是想通过诱惑秦安,让后者当众出糗,丧失威严。

但经过方才某位女学员的打岔,她玩心一收,想起了虚弱的大师姐,近些日子虚弱的精神一痛,脸上的调笑与戏谑顿时被悲伤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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