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专门找舟批了我问的怎么可能是星铁啊(
••••••
»
微光的身体四周散发着暖阳似的光芒,可是那些在一旁忙着踢球的精神小伙儿们,貌似对此没有一点儿反应。
“那是因为,我只会让我想要被看到的人看到哦。”衪看透了我的心思,望向不住四处观望的我和向日葵作细细打量状,纯净无暇的嗓音在心头绽开。
我再度看向衪那无邪的小巧面容,一时间竟有些惊愕。
就是衪,带来了「试炼」……险些让我和颂颂天人一隔?
我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一步。
“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微光略微歪歪头,依旧保持着微笑,“「试炼」只是检验同体相容的必要手段还有无奈之举啦……说实话,作为世界的意识,我其实更想把你们视作好朋友呢。”
-“可是……你的身份那么特别,这真的合适吗?”
听微光的声音中似乎的确掺杂着一些真诚的意思,我终于放松警惕,只是这种身份的悬殊总是让人不好意思。
“哈,云云你不会还没意识到呀?”这下轮到微光一副吃惊的模样,“说是'世界意识'”,可是我的能力和职责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啦,对于这里,我要做的无非就是让某处震一震啦,打个雷下个雨啦,还有决定太阳氦闪的时间……”
衪自顾自地滔滔不绝说着,却全然没有发现我和向日葵表现出怀疑人生的神情。
——你这权力还不算大吗,都顶得上半个……一个天宫啦!
微光大……大姐(暂称),只要你愿意这个小说可以随时完结的好嘛。
这时,微光的嘴甚至都还没有停下:
“……嗯,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比不上云云你呀——尊敬的'世界核心',我的主人。”
呃……衪这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何时坐在草坪上的向日葵,在听到这句话后同我像是心有灵犀地不住对视了两三秒。
-“开……开玩笑呢吧?”
我觉着衪简直是在开玩笑,可是对方却还是微笑地摇摇头:
“事情的真相真的如此哦,云云。”
衪顿了顿,随后一边缓缓向球场外面飘去,一边继续道:“你不会是觉得,自己没有'驾驭我'的实力吧?”
-“……嗯。”这确实是我考虑的重要原因。为了跟上微光的节奏,我只得跟随着,同时顺便把向日葵拉起来。
“那你觉得,什么是'驾驭我'的重要条件呢?
“——是智商,是财力,还是所谓的'魔法'?都不是。”我还在思考,衪自己回答上了。
“正如象棋中的将帅或是国王那样,自己不一定冲锋陷阵,而是指挥着各种各样的其他棋子为自己保驾护航、开辟疆域。
“有象田马日,炮击卒攻,以及国际象棋中能力最为出众的皇后——几乎每一个棋子都比国王将帅更强,可是这不妨碍国王将帅成为棋局中的核心。而各色棋子们,需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保护这个核心——这是棋子的职责。
“而我,就是这样的一颗棋子——
“不知道,能否成为你的'皇后'呢?”
衪表现出十分期待的样子,眼中甚至闪过一丝光芒。
-“呃,皇、皇后……?”
一下子没能招架住微光的“毛遂自荐”,我无话可说。也许……就是因为自己一时间没有消化那么多信息导致的?
“嗯。”微光含笑点点头,“时间不早了呢。其实我这次来,是来通知云云你,不久之后我给你们留了一个惊喜哦~
“哦对啦,那位白色头发的小妹妹,待会儿要处理好些事情呢,就先帮你们少走两步路啦——过两天见咯。”
-“呃,是、是在说我吗?”
向日葵在简短谈话的最后忽然被点到,她还没有明白微光所说的“要处理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景象就忽地发生了流转。
——————————
微光把我们送回了教室门口。
而在看到发生了什么的向日葵,心绪也是瞬间乱了。
为什么呢?
……那肯定是因为在“松节游击队”的视角中,自己凭空消失了啊!
此刻,一群人那可真是吓坏了,毕竟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很要命的好不好!
而此刻“松节游击队”的副队长,易谟戟(5☆)——对,那个拿着水枪(喷壶),长得贼像老番茄的人,则是陪同队长马聪一起,跟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游荡着,两人一个抬着字典一个高举喷壶,好像是生怕向松松会从哪里闪出来然后施以他的得意技能“盖斯”。
……再然后便在这个情况下注意到了我们二人,那个场面简直了。
我还似乎觉得,不少人的目光正从远处投来——果不其然,柜边墙角一群人,看起来又是惊慌又是疑惑,就那么潜藏在暗处,颇像挤在一起取暖的小老鼠。
而向日葵则是木愣地看着明处的来人,总觉得她的汗毛都要咻地炸开来了。
“你,是……”
易谟戟打量着来人,懵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而马聪见到向日葵,则是跟中华田园犬遇到了黄金奥利给似的——不对,不应该这么形容向日葵的——唔,或者说,黄金大骨头?——反正他眼睛都冒出光来。
灼热的目光直直戳向向日葵的脸颊,给她照得通红。
“噢噢噢!”马聪捶胸顿足,那可是太兴奋了,“是向、向日葵,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他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甚至张开双臂便要拥过来,跟很熟似的。
……不对,好像本来就很熟。
看着马聪摇摇晃晃走向向日葵,又看着后者僵直在地上好像是坐以待毙的样子,我的心里都替她着急。
怎、怎么办,马聪他就要过来了……
……
“你要干什么,站住。”
就差一米。我最终还是稳住阵脚,十分严肃地看向马聪道。
说完后,我忽地发现自己的声音,自己的视角,好像不太对劲儿。
先说声音,好像偏萌了一点。十分熟悉的声音,但是绝不是我自己的。
另外,明明应该是旁观着马聪迎向向日葵的动作,可是现在他好像就在我面前……?
我有些难以置信。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的眼睛微微向自己身旁瞥去。
……果然,站在我一旁的,就是——“张可云”。
她先是保持着原先向日葵那样的无助眼神,接着好像恢复了神智,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
“云,……”
占据着我身体的向日葵刚说出一个字,我便立刻把手挡在她的嘴边,后者也是立刻心领神会,乖乖把头低下去不再多言。
“唔……真是抱歉。太、太激动了……”
马聪也恢复了正常,他赶忙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自己油腻的心灵把眼前的少女玷污。
-“我也想起来了,你就是向松松的妹妹吧。”
易谟戟倒是显得淡定许多,回想起向日葵的来龙去脉以后,放下手中的喷壶如是道。
“嗯。”我决定先入为主,“今天来看哥哥,看见他被你们追得挺狼狈的,就用了点方法啦。”
说罢,我还有意把一只手抬过头顶,两指作小人状绕着自己来了一圈,似乎表示自己“把哥哥传送到安全的地方”了。
“对了,听说你们天天插着空地戏弄他——是不把我当回事儿吗?”
-“原来是这样……”两人一同回复道,却又在我狡黠的表情下像是有些害怕我似的躲避起我炙热的目光来。
毕竟……要是面前这个魔法少女对他们游击自己哥哥的行为十分气恼,然后对着他们来一发“香炒(爆)瓜子”1*,估计他们就得破相了。
“算了,这次就不追究你们啦,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欺负哥哥的事情,我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哦。”
听“向日葵”下了大赦令,两位“罪魁祸首”连连作揖直呼“感谢女侠饶命”,拿着家伙就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那些隐藏在墙角、微微露出头来观察情形的游击队队员们,也全都消失不见。
“(大声)喂!张可云!(耳语)向向,没事了。(再次大声)还愣着干嘛,咱们走吧。”
“张可云”哽咽着。她的双眼不住地颤抖,隔了很久才憋出了几个字:
“……谢……谢谢云云了……”
……
我拉住她离开,正当我还在纠结应该怎样才能换回去时,头脑中突然一阵眩晕。待终于缓过来,被拉着手的人又变成了我自己。
“就是简单的换身法术啦~”紧接着,头脑中突然冒出了某个人的声响,“要是我记得不错,前不久你和颂颂也有过一回——那也是我略微帮了一下啦。”
【微光!?】想不到这居然是牠做的。
【呃……还是谢谢你。】
虽然都不事先打个招呼,可是看在最终的效果上,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在心底表达了感谢。
“嗯,我的职责罢了,不必感谢。”
微光听上去还笑了两声,随后就从我的意识中离开了。
“呃,换回来了……”回到现实,向日葵显然也明白了情况,虽说是有气无力,但也算是声音清晰地传来我的耳中。
-“嗯。”我哼了一声回应道。
“我真的,真的太……”
猝不及防,她的声音里突然夹杂了些自责的意味。
“……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云云你,我也许就……”
-“没关系啦,”我拍拍她的肩膀,随后重新两手紧攥住她垂下的右手,“这不,还有我吗?”
说罢,贴在墙边的我一边真诚地注视着向日葵,一边把脚向外迈去……却被墙根的一个东西绊到。
“一个写了字的盒子……”稳住重心,我半蹲下来观察着,而向日葵也在用手擦去泪水后,另外找了个空俯下身子。
“大家好!今天是我的18岁生日,我能用糖果与果冻换取同学们的祝福吗?”
那是一个开盖的纸盒子,盒内被隔成两部分,一边放上糖果和果冻,一边则是一沓明信片与彩笔,而这段话就写在盒盖上。
嗯……这几天过十八岁生日的还挺多,不少人就如此准备一个盒子,要同学们的留言。
“不过怎么会有人摆楼道上啊。”我不解道,毕竟这种生日盒子一般都是摆食堂门口的,放这里属实是有点儿妨碍通行了。
再看那字,清秀中似乎还带了些朦胧,属于那种很耐看的,不过漂亮得有些不像女生写的。
……不过谁规定了生日盒子的手段只能让女生用啦!
我开始比对起班上人的字迹,最终锁定了一个人——
——是李嘎辰!
——————————
“害,前几天发烧发了三十九四十度,人差点都要没了……”
教室里,缺席了几天刚刚回来的老大哥李嘎辰横着过道坐在椅子上,身旁也是围了一圈人。大家愉快地聊着天。
-“啥?你说什么,家烧了,人都没啦?”
“是谁啊,耳朵不好。……呃是张、张可云?”
李嘎辰都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插个嘴,再三擦擦眼睛,确认了真的是我。
于是他很快就换了一个态度:
“呃,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是说,前两天发高烧,差点连十八岁生日都过不了了呢。”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我其实是明天的生日……”
——不过自他这么一说,一个注定让他难忘并且直呼离谱的十八岁生日庆祝会便被二班的同学们提上了日程。
你说主题是啥?——小节标题不写得清清楚楚的吗?
••••••
【1*:相应内容在向书中出现】
原先的计划是按照实际情况把李嘎辰生日的情节写在高二部分心理课上的,可是9.0遗留了这么多内容在这一节……
可是高三没有心理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