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薇薇安有些期待的搓了搓手。
“死心吧，资料我是不可能带出来的。”妮娜预判了薇薇安的操作，抢先一步说道。
“好吧……”
“不过，你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妮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薇薇安想要获得普路同的资料，不过还是询问了一下。
“我对普路同的资料不是很了解，如果你真的很需要的话，我可以之后去翻翻看，然后向你转述一些……唔，可以透露的情报。”
“很危险吗？”
薇薇安询问。
“唔，还好吧，如果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是不至于引起记忆警察的追踪的。”
妮娜有些无所谓的态度。
“记忆警察？这又是什么……”
薇薇安挠挠头，是她睡了十多年之后世界完全变了个样子，还是说，她从未接触过这个世界所隐藏起来的一些东西？
老天，她以为怪物杀手这种职业已经很酷了好嘛。
“你最好还是忘了这个词吧。对你来说没有用处。”妮娜回答道：“我想，现在我们还是继续我们刚刚的话题比较好？”
“好吧。”
薇薇安点点头，心中稍稍觉得有些宽慰，因为妮娜并没有被卷入自己师父的那件事情当中。
“那么就是……哦，我想起来了，目前为止，教会所制作出来的最优秀个体，我们这边给他的代号是乌拉诺斯，不过他的本体目前在那儿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似乎有个叫做珊多拉的化名。”
“珊多拉么？”
薇薇安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个很耳熟的名字，可是……她完全不记得自己认识过名字叫做珊多拉的人。
“听上去像是个女孩子。”
薇薇安笑道：“不过我应该不认识。”
“你要是认识的话。”
妮娜眨眨眼，颇有些俏皮的回答道：“要不你就将她给攻略了吧，然后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教会的技术尽数收入囊中，然后以此为基础反攻教会，最后直接将它彻底铲除……嗯，这个可能有些困难，直接拆解掉吧，把他们把持的魔法大全和那些灰色资产尽数收编！”
妮娜少见的兴奋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教会从此再也没有任何的武装力量，从此回归了身为一个宗教最本质的状态。
“你是说让我去攻略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暴走的怪物吗？”
薇薇安指着自己：“你看看我，这样不太好吧？”
妮娜没有说话，像薇薇安之前盯着她看那样看着薇薇安。
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薇薇安言不由衷的重复了一遍之前妮娜说过的话，后者忍不住被逗笑，回答道：“不错，越来越像是个女孩子了。”
“可不止是像吧。”
奥利维亚揶揄道：“我不管从哪儿看都是个女孩子。”
“我……”
薇薇安将目光看向似乎唯一保持了中立的苏西。
“嗯……我也觉得。”
苏西点点头，完全无视了某人热切的目光，任由其在空气中“石化”。
中立不存在力。
“这就是所谓的物质决定意识么？”
妮娜的思绪已经完全岔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上，而且兴致勃勃，听起来比之前兴致高多了。
“喂喂喂……我可完全不觉得！”
薇薇安忍不住说道，她只是身体变成了女孩子，但是灵魂可还是麦克斯韦！
“我觉得吧，这种事情不能用你觉得来形容。”奥利维亚笑吟吟的，显得心情极好。
“嗯嗯，正所谓群众的眼光都是雪亮的。”妮娜在一旁帮腔。
“我……”
薇薇安有些气恼的想要反驳，但是却突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还击，这时，胆大包天的奥利维亚直接出言调戏道：“其实，想要证明你是个男人还是很简单的，直接睡服我们不就好了，但是貌似某人现在已经……”
“好啊。”
薇薇安咬牙切齿的扑向奥利维亚，但奥利维亚根本就不怕她这一套。
“怎么，现在可还是白天呢，你不会是想现在……”
“说起来，在天空上和在地面上的感觉会不会不一样？”
奥利维亚持续输出，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某人会突然提枪上阵、**大发。
哦，某人现在已经没有枪了。（这个梗已经玩过一遍了啊喂！）
薇薇安撇撇嘴，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一会儿再收拾你！”
“啊？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奥利维亚丝毫不惧的继续挑衅：“你是说，一会儿要收拾我吗？”
然后，她转头看向妮娜和苏西。
“她说一会儿要收拾我们诶。”
“嗯……我听到了。”
苏西毫不犹豫的站队，妮娜也表示赞成，然后装模作样的掰了掰手指：“现在飞艇上一共有六个人，我们是五对一。”
“合着飞行员和厨师也被你算成优秀战力了是吧……”
“为什么不呢？”
奥利维亚笑眯眯的看着薇薇安：“那两个女孩子真的是很优秀的战力哦，而且……你应该不会想要对她们动手吧~”
“为什么不……”
“我们现在可是在距离地面近一千米的高空中哦。”
奥利维亚制止了薇薇安的嘴硬：“飞船总是要有人来架势的吧？现在的自动操作系统可只能应对平稳天气下的平稳飞行，这万一出了什么意外……”
“而且考虑到只有那两个姑娘，我没有带更多的人手，所以，哪怕只是减员其中一个，嗯，你懂得。”
“你……你威胁我qwq”
“嗯，没错。”
奥利维亚十分大方的承认了这一点：“你要是愿意反抗倒也没什么嘛~”
“……”
薇薇安再度沉默下来，然后，十分镇静的发问：“所以，为什么你出行只带两个随从呢？”
“因为她们俩就足以应对绝大部分情况了。”奥利维亚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通常情况下，她们解决不了的事件，就算来再多的人手也没有用处。”
“可是……你就忍心让她们俩轮流倒班12小时？！”
薇薇安一脸的“痛心疾首”，积极寻找着奥利维亚话语中的破绽。
“不会呀，我也是会开飞艇的，所以实际上我们是三个人倒班，而做饭的话，苏西的手艺也很好的，完全应付的过来。”
奥利维亚表示，她已完全无视了对方的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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