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挽歌再次来到牢房之中。

“怎么样?什么时候救我出来?”丰禾便直接这般问了,看来他没太大耐心。

“嗯...”余挽歌挑眉看他,“救不了,你等死好了。”

“你...什么意思?你想反悔,你要知道没有我...”丰禾想要威胁,就见余挽歌平静,没有应答,仿若自己是个什么跳梁小丑一般,这态度很不对劲。

果不其然,

“这次,那群捕快抓人,遇见了‘药王金刚’。”

这句话吐出,丰禾脸色一变,忙道,“不可能,他们根本使唤不了它,而且我明明将它安置在...”

“你们挖的那水里洞窟?”

“呃...对。”丰禾噎了一下,艰难点头。

“你找的人厉害,往着那边跑,捕快这边也出了个愣子追了过去。”余挽歌这样看他,生怕听不进去,吐字清晰,“所以就这么巧。”

“不可能,药王金刚的实力,便是对上大乘期也不逞多让,那些捕快我交过手,就是那个叶捕头有点东西,但也过不了一招。”

“呵~”余挽歌轻笑,“谁叫你找的人聪明呢?他将那石窟炸了,河水倒灌,你可想象一下,总之那人是没抓到,但那捕快却也活了下来,不然我又如何知道这些。”

“!”丰禾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郁气攻心,他要吐血了。

“这种禁忌露头必杀,不好叫外人知晓,而且这‘药王金刚’是你养出来,还是你师父的,他要知道,这药王金刚就这么没了,你说...”

“救我!救我!我可以告诉你那暗号!”

“你说那边,密探已经与喻何文搭上线了,而且还是她认出药王金刚来历。”

“啊...”

“你不会觉得我这时候还能去抢那《观天宝鉴》,而且还只是个拓本,我这边努力也被你找的人毁的干净,救你,是送你一程的意思?”

“啊...”

丰禾张张嘴,他简直要被自己找的猪队友给害死了!这帮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老实被抓不行吗?

但又转转眼珠,毕竟面前这人既来了,自己应还是有活下来的机会。

他如望着救命稻草一样,看着余挽歌,“我可以告诉你知晓谢婉瑜踪迹的那人是谁,算我的诚意,等救我出去,我就把合作暗号告诉你。”

“这事一出,我也回不去药王谷,那合作也没必要。”

“哦,你先说。”

“那人是药王谷谷主医绝牧芝兰的关门弟子——慕清雪,也是最为疼爱,最有可能成为少谷主的存在。”

“......”余挽歌笑了,“你是看准她地位我不敢做什么才说这些。”

丰禾尴尬笑笑。

“所在何处?”余挽歌继续问。

“给我消息时候,她在花都。”

“......”余挽歌眉眼一挑,她知晓是谁了,这可是巧的狠~

得到想要答案,余挽歌起身,刚走几步,丰禾便叫住她,小声,“那我的事...”

余挽歌微笑,“放心,安心等着,会让你出去,我以药王至尊之名起誓,若有违背,终身不窥长生。”

“这样...那您忙。”

丰禾安心了,对药王谷的人来说,这誓很重,天打雷劈都不如这个。

在余挽歌离开之后,他坐回了原位,鼻窍涌入一阵沁人安宁的花香,让他疲惫的身体得到短暂休憩。

“......”

“!”

花香?这儿哪来的花香?

“啊...”丰禾张张嘴,却发现舌头酥麻,不能弯直。

“啊...啊...”

“啊...”

是她?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毒哑自己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还不知道暗号!

而且这刚走她也不怕别人怀疑?而且要我死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

不,不对!

是药王谷的人!

有别的药王谷的人...

眼皮越来越重,逐渐的身体也不听使唤,他就这样闭上眼睛,看起来,只是十分安详的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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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之后,又过去几日,萧卿婉也恢复差不多,见到木紫鸢,会喊‘师父’,礼貌许多,可与之前不同,总有些感觉似在有意避开自己。

当然她也没过多在意,毕竟此间事了,师徒缘也该了结,不如说现在这般态度,彼此也不会受什么伤害。

现在,木紫鸢准备向喻何文辞行。

“求缘道长,真的不能再留些时日吗?”喻何文带着惋惜,这几日相处,凡是不解之处,总能在这位这儿求取解惑,对她而言亦师亦友,如今突然分别,难免是不舍。

“喻大人,不必如此,贫道云游四方,有缘自会相见。”木紫鸢说到这,迟疑一会儿,看向萧卿婉,又对着喻何文拱手,“小徒顽劣,涉世未深,不知大人这,可否为她安排件捕快差使?”

“欸?”喻何文一愣。

“师父,你要赶我走?”萧卿婉更是不可置信。

“卿婉,你有自己的道可走,但你这般还是不能贸然让你去闯荡江湖。”

“且在喻大人这儿留一些时日,积累阅历,等到你真的准备好,再入江湖也不迟。”

木紫鸢温和说道。

“我...”

“如若你认我这一师父,便听上一听,不听那便当做屁话置之不理便是。”

“我听,师父你莫生气。”萧卿婉忙说,弱弱应下。

“嗯。”木紫鸢轻轻点头,对着喻何文,“这孩子有些不聪明,还望大人多担待。”

“哪里的话,能得游龙仙子相助,亦是本官荣幸。”喻何文见师徒商量好,便也应承下,肯定不能拂了求缘道长面子,而且这‘游龙仙子’,阿笙那所知也确实是位不得了的人才。

“卿婉,说话。”

“哦,那个,承蒙大人不弃,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这一番话语,引得众人善意的笑了笑,削减些离别的苦闷。

只是,离别总归是不可避免。

萧卿婉还拉着余挽歌去一旁说悄悄话。

“师叔,你说要是这次我让师父放心,是不是跟着一起走?”

“这说不准,说不定会直接解除师徒关系,让你自己闯荡江湖,而你这般不省心,她也只好将你安排妥当,还强调你是她的弟子望旁人可照拂一二,毕竟这人嘴硬心软。”余挽歌言说。

“啊...”被这一说,萧卿婉又沉默了。

“你呢,好好在这,我们这边事情办完,有空会回来看你的~”余挽歌安抚的拍拍。

“嗯。”萧卿婉轻轻点点头,看着余挽歌良久,只道出,拱手,“卿婉自知有很多不足,之后会有所长进,卿婉不在师父身边,还望师叔好生待师父。”

“你这话说出,不叫我‘师娘’就说不过去了呢~”

“啊...师...师...”萧卿婉张张嘴,深吸一口气,打算说出,却被余挽歌竖起食指叫停。

“我在,不会让木紫鸢为旁人欺负了去,这‘师娘’叫不出便不用勉强,我也只是玩笑罢了。”余挽歌笑笑,“你呢,去和你师父好好道别吧!而且不是有礼物要送吗?”

“啊...嗯,谢谢师...师叔。”

......

离开黑水城,

木紫鸢:真是,这雕刻手艺不行,木剑这样简单,还勉强做个外形,里面这纹样真的是怪丑的,有些丑萌~

余挽歌:要真不喜欢,你能念叨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

木紫鸢:毕竟是孩子的孝心嘛~

余挽歌:孝心呢~前有花姐姐送你道袍,又有小徒弟赔你木剑,啧啧,下一个有缘人这该送你什么?是裤子还是肚兜?

木紫鸢:小鱼儿,难道说醋了?

小鱼儿: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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