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房间放着火盆,且气温也没低的那种程度,抱出来一盆冰冻血豆腐之类的奇妙幻想还是别想了。
“余姑娘,大人怎么样?”
“人在里面。”余挽歌回头示意下里面,而里面的人似乎也是听到她急切又熟悉的声音,不由唤了声, “是阿笙吗?”
“大人,是我。”说完,她便忙进了去。
阿笙看着脸色苍白的喻何文,只穿着单衣,见状忙拿起旁的外衫为这罩上,“大人不要勉强。”
喻何文僵硬一瞬,想要强撑起身体,却因动作过大,不由硬咳几声,有些尴尬,道了声惭愧。
“阿笙,可将那人抓住?”缓了几口气,喻何文询问。
“多亏求缘道长相助,现已将人收押。”
这时木紫鸢同余挽歌也是紧跟着已进入其中,而至于萧卿婉,则在门口茫然端着血盆,这是要自己怎么做?
刚好听到说着自己,喻何文她们视线也看来,见对方强撑见礼,“多谢求缘道长和余仙子。”
忙劝说‘举手之劳,既是病人,还是保重身体为先。’,总算让人安定下来。
“抓到了就好。”喻何文松了口气,又愤愤不平骂了一声,“这些宵小之徒,实在胆大包天,竟然公然袭击朝廷命官。”
“......”说完,看看周围,又将情绪平复,对上木紫鸢和余挽歌,默了默, “两位是否有着疑问,需要我解答?比如我为何会以男子...”
“我想这其中缘由纷杂,对于私人问题,我们就不涉及,也没有想窥探的想法。”木紫鸢打断道。
“啊...”喻何文愣了愣。
“喻大人,你便好好休息吧~你上下眼皮可已经在打架了?”余挽歌笑着说着。
“呃...”喻何文张张嘴巴,感觉眼睛酸涩,无法,其实她本该睡去的,但为等一结果,还是强撑。
“大人,便听余姑娘的话,您好好休息吧~”
“也...也罢...”喻何文叹气一声,她是想说,但这边不愿意听,她被阿笙扶着躺下,木紫鸢她们也识趣离开,将门带上,见着回来的萧卿婉,她眨眨眼睛,“已经好了?”
“病人看一眼安好便是,过多打扰,反叫人添了负担。”木紫鸢这样回答。
“啊...”可我都没进去啊~
萧卿婉无语,又看着余挽歌懒洋洋挂着木紫鸢身上,心中腹诽,这妖女怎么是个人就爱黏这般紧?
......
屋内,
“阿笙,可有伤着哪?”
“并未。”
“是吗?那就好,之后要劳烦你去桃山县跑一趟~”
“属下知晓,这是我应该做的,大人尽管吩咐便是。”
“嗯...”
“阿笙。”
“我在。”
“留一会儿,我怕,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嗯,等大人你睡着我再走。”
“这时候没有外人,叫我小慧,阿笙姐姐。”
“嗯,小慧~”
......
“木紫鸢,你真就不好奇吗?”余挽歌眨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木紫鸢。
“能有什么好奇?”木紫鸢摇摇头,“这儿算不得什么好地方,那位喻大人位置自然也不是什么好差使,想不出有什么可谋求,只是不得已罢了。”
“嗯...”余挽歌嘟囔着,“这可是话本子才会有的故事,很难不好奇~”
说罢,又摇摇头。
“算了,放一边,这凶手是你抓到了,怎么个回事,说来听听啊~”
“这可有说道了。”木紫鸢一笑,“自与你离别,我便马不停蹄,快马加鞭,一刻不停赶往那金铁交击之所赶去。”
“哦!”
“只见那说时迟那时快,贼人打落了兵器,那一声大笑‘多谢了,谢叶捕头送我一程!’,便‘嗖’的一下窜了出来...”
(萧卿婉礼貌:木紫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