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鸢很理解余挽歌的心情,全部积蓄拿来印证一下消息真假,结果刚到,就是一堆锅扣下,被追杀逃命。
到了现在,合着别人还拿着自己的钱又额外坑自己一把。
小鱼儿在喜欢东西上会留下自己印记,这是木紫鸢是知晓的。
打上印记才是自己的东西。
没想到还利用这一点来进一步污蔑栽赃。
“天涯海阁你****(江湖粗口)”
小鱼儿骂的很脏。
因为憋着不好,木紫鸢任由她发泄,而且只是动口没动手。
小鱼儿这多有礼貌啊!
天涯海阁呢~
目的是什么?
木紫鸢眯起眸子,这是想要置小鱼儿于死地吗?
她转身瞧向眼前五虎,笑眯眯,“对了,忘记问了,你们这次来花都又是为了什么?”
“这...这不有钱了,听说花都女人特别水灵,还有什么百花宴,所以,就想来消遣消遣,但是,找不到那种店,而且又突然奔丧,吃肉也寡淡,本来兄弟几个兴致都不高,打算明天就走,却不想今儿,两位就来了?哈哈~”
黑心虎应答着,哭丧着脸,他觉得自己也很倒霉。
“别的真的都不知道?”木紫鸢又问了些细节,最后问上这一句。
“不知道,别的我们真的不知道,该说的我们都一五一十说了,没有隐瞒,真的,我发誓。”
“不对吧?就当你们认识小鱼儿,这最初,你们却是更怕我,所以这出手才都往小鱼儿那边招呼,那么诸位,你们为什么比起小鱼儿更怕我呢?”
“这不听说,圣女是你有缘人,身边有求缘道长您护道,哈哈~”他笑得尴尬。
“如果只是闻名的话,可不该这么害怕,你,或说你们...”木紫鸢瞧着,一字一顿,“在哪里见过我?”
“这...是的,曾经又一次,兄弟几个偶然见到求缘道长您惩恶扬善,行侠仗义,不由心生敬佩,自此过目不忘。”
“盯~~”
“......”冷汗不住滑下。
“哈哈,看来几位也是有着侠义之心呢~”木紫鸢笑笑。
“是呢!我们福山五虎最爱行侠仗义了!”黑心虎应和着笑笑。
“赔钱!”余挽歌冷静下来,盯着他们喝到,“把我的一百两黄金都还给我!”
“!!!”
黑心虎瞳孔地震。
不愧是魔教妖女!
你这黑吃黑太狠了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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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容自屏风后出来,拿出几张一千两的银票,才算是将着事情圆满解决。
“戚姑娘,这多余的事,我们也确实不是很了解。”黑心虎抱拳,“但不管如何,我们欠了你一份心情,日后如有用到我们兄弟几个,必当上刀山下火海,眼皮都不带眨的。”
“呃,好说,好说。”
戚容容点点头,叹了口气。
这一次该说有收获,那确实是有,不如说很大,已经可以锁定了。
但是...
天涯海阁吗?
她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丧气感觉。
仇家太大,她无法报复啊...
福山五虎告辞离开,是的,明明这儿是他们房间,说着叨扰,马不停蹄,脚底抹油就走了。
吓得不轻。
余挽歌将着手上银票清点几遍,又再次清点,她看着喜欢这种数钱的快乐,谁也不讨厌钱多不是吗?
但勉强留出几分心神看向有些颓废的戚容容,好笑,“要是动手是我,你就喊打喊杀,换作天涯海阁,一句话都说不出?”
“呃...”戚容容咬咬唇,“也不一定就是天涯海阁。”
“唔~”
她的小脑袋就被拍了一下。
“是与不是,查了再说,反正我这边跟那天涯海阁杠上,怎么也是我有理,不给个说法,我让木紫鸢拆它全家!”余挽歌挥着拳,“至于你,你就趁早回自己山门躲起来吧!别搁着碍事!”
“......”
戚容容眨眨眼睛,有些弄不懂,眼中带出些水雾,看着余挽歌,情绪莫名,“为什么要为我...我们烟云庄做到这一步?”
“???”
余挽歌满是问号,这人是不是误会什么?
她说话,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谁TM为了烟云庄?
老娘是私仇!
坑我钱,要我命,我甚至连《盗天宝鉴》影子都没见着!
......
余挽歌:木紫鸢,你会帮忙的吧!
木紫鸢:嗯,当然了。
余挽歌: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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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雪儿?”
“嗯...”慕清雪眼睛眨眨,一脸无害的笑道,“包子大叔,你看这金子底下有条鱼欸!好有趣!”
“欸?真的欸!”端王笑着应和着,没想到这随手金子也能逗自家小女孩儿开心。
不过也是奇了,他用的应是官银,这个到底哪儿得来?
“那包子大叔,这个可以给我吗?我好喜欢~”
“当然没问题,雪儿想要什么,莫说这金子,便是天上星星,大叔也会摘给你!”
“包子大叔,你最好了~”
“那喜欢大叔我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慕清雪将着小脑袋埋进端王怀里,端王微笑抚摸发丝,心中泛起丝丝甜蜜来。
天下女子哪能比得上自家雪儿,只是正妻之位,终是无法给她。
不过雪儿总归能是体谅我的。
等拿到花都,花言薇这女人就没有什么用处。
再以平妻之礼迎娶雪儿,她是本王珍爱,本王要让她成为最尊贵的女人,谁也无法欺辱她。
“包子大叔,好热,人家要回去休息了~”
怀里的人儿推开了她,脸上红云一片,娇俏可人。
端王感觉喉头滚动,声音喑哑,染上几分不知名的情欲,“雪儿...”
“啊!不行的,师父说,只有成婚才可以!”
“哈哈~雪儿,本王可并未说什么哦~”
“唔!”少女脸涨得通红,“包子大叔是坏人,我不理你了~”
娇嗔跺跺脚,就转身跑开了。
“哈哈~”
怎么会有这般令人欢喜的人儿?
......
慕清雪手指摩挲着金锭上的‘鱼儿印记’,放在鼻翼轻轻嗅闻,“是‘一线牵’,却似乎又与师尊调配有所不同,难道是师尊经常念叨的‘婉瑜师叔’?那可真是眷顾我啊~”
一只尾部发着红色荧光的小虫落在金锭之上,自窗台,往着一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