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真不用。”
“那可不行，我还没玩够呢。”
张巳岸一下子耳朵都红了，没想到白玉雪会随口把真心话说出来。
“不是，姐姐，你一个女奴，不是应该听我的嘛？”
白玉雪索性用腿勾住了张巳岸的脚踝，让他完全不能动弹。
“就算养只猫，也有任性缠着主人的时候，不是吗？”
“您这哪是猫啊，分明噬人猛虎好吧。”
“你怎么知道我属虎的，猜得真准~”
有一搭没一搭的调戏着自己的主人，白玉雪的双手一点点滑过张巳岸的身体。
“雪姐你不是应该在伺候我嘛？怎么改成你在玩了。”
“怎么？不愿意？”
张巳岸吞了吞口水。
“那倒也不是。”
“再说了，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气血淤堵，会不利于你以后归元境炼体的。”
“我还归元呢，现在连开悟都没有。”
“放心吧，你肯定有那么一天的。就算你师父不教，不是还有我呢嘛。对了，以后不许对我用敬语，什么您您的，多难听。”
说着，白玉雪潜入水中，开始了行动。
一手点着会阴，一手引着气血淤堵处，帮助张巳岸彻底解除了酒醉带来的影响和循环不畅的问题。
杀死了千万人的邪魔之手，对张巳岸来说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出了水，伺候着张巳岸换好了睡衣，白玉雪这才自己也换了衣服，随后便把洗澡水也处理掉了。
“我的小主人，今夜您就打算那样背对着我坐到天亮吗？”
“谁让你突然就换衣服的，我不背过身还能怎么样。”
白玉雪知道自己玩的过火了些，再一次理智占领高地的张巳岸很明显是稍微有点生气。
经过了今晚的交流，二人的关系最多也只是从某种契约变成了更亲密的同伴，暂时还不是可以乱来的程度。
嗯，暂时。
“这不是我自愿的给您做点什么嘛，怎么还不高兴呢。”
“雪姐你这单纯就是欺负人，把我当个小孩了吧。之前说什么对男人没经验是不是逗我玩的，不然你怎么这么会…？”
白玉雪笑意渐浓，更高兴了。
“怎么可能呢，以前一直都在杀人和修炼，不然就会被杀，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别的啊。再说了，我是没什么理由去骗你的。而且，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
张巳岸这才转回身，如他预想中的一样，白玉雪果然在看着自己笑。
“那也不对，明明我是主人你是仆人，怎么还变成你主导，乱了套了。”
“那…”
白玉雪缓缓下跪，张巳岸不由得向后挪了两下屁股，生怕她弄出什么花活儿。
“来。”
“干嘛？”
只见白玉雪如朝圣般，双手捧起了张巳岸的左脚，轻轻吻了下脚背。
“怎么样，我的主人，满意了吗？”
“你…果然你还是把我当个小孩！”
“哈哈哈哈！”
听着隔壁房间两人的嬉笑声，这边的张珺珂有点睡不着了。
本来只是起来喝水的，偶然听见隔壁有声音，知道少爷醒过来了，想着去看看。
走到房门前，小丫头隔着门缝往屋子里面偷瞄，正好看见两人泡在水里抱着的场景。
一下子推门的手就停住了。
张珺珂很笨，但并不傻。
有些事情，她明白，但是少爷不说，所以她也不说。
很明显，现在这个画面里，自己是不该出现的。
看着水中张巳岸所展露出的那个，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张珺珂只觉得胸口有一点点刺痛。
小时候，很小的时候，两个人也一起洗过澡，在水里很开心的玩玩闹闹。
但那样的景象，和眼前的状况很明显是不一样的。
就算是自己脱光了抱上去，少爷也只会觉得是在撒娇呢吧。
突然，张珺珂的脑内回想起了白天张巳岸在面对掌门和副掌门的询问，所做的介绍。
“这是我妹妹，张珺珂。”
妹妹…
一直以来，都是妹妹嘛？
晃了晃那颗不太聪明的小脑袋，张珺珂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明明只是个被卖到张家的侍女，从名字到姓氏都是张家给的，连命都是张家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望别的呢？
少爷对我很好，会给我做好吃的，会给我买想要的东西，因为一起长大所以当做妹妹看待，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吧。
如果那是少爷所期待的，那我就去做，没什么不对的。
少爷就是我的一切，少爷说的都是对的，永远都是对的，他不会骗我的。
如此想着，张珺珂悻悻收手，转身回去了自己房间，连喝水都给忘掉了。
“如果是我的话，少爷会接受吗…抱在一起，抱着，然后…”
第二天清晨，张巳岸很早就被震天动地的笑声吵醒了。
透过窗户往外看，果然东方雄就在不远处，和西门笙一起下棋。
二人以自身灵力凝聚棋子，在本就是棋盘模样的空地上对弈，看起来东方雄已经胜券在握了。
“呼…小宝子，那个…”
张巳岸话还没说完，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此刻正拄着白玉雪的大腿。
“额…”
“来吧主人，让奴家伺候您洗漱。”
白玉雪依旧笑意盈盈，这让张巳岸有一种被人家给掌握住了的感觉。
“姐姐你别笑了，我害怕。”
“害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您…咳咳，雪姐你玩一晚上就得了，要是这样我以后可不带你出去了啊。”
白玉雪没有搭话，转身出去准备热水了。
开门的瞬间，张珺珂正好就在门口，两人对视了一眼，擦肩而过。
“那个…少爷你有好一点了咩？”
张珺珂原本是想直接扑倒张巳岸身上的，却发现床上摆了两个枕头，原本已经迈了小半步的脚又收了回去。
“咩~”
学着张珺珂的口癖，张巳岸喜笑颜开，拍了拍床铺示意对方过来坐。
张珺珂立刻表情就变得阳光了不少，两三步跳到张巳岸身边，抱着胳膊不愿撒手。
“少爷你不难受了咩？”
“不难受了，这都多亏了雪姐的帮助啊。”
听到张巳岸这么说，张珺珂的手稍微松开了一些，随后又更加用力的抱紧。
“小宝子。”
“咩啊？”
“听说昨天副掌门领你去拜师了？”
听到张巳岸询问自己的事情，张珺珂的小脸蛋又变得开心了一些，非常好懂。
“是哦！去找了一个，那样的，那样的大姐姐！就是…就是好好看的，很有…额…啊…”
听着张珺珂张牙舞爪的描述，张巳岸都被逗笑了。
“怎么样，你喜欢她吗？”
“喜欢！但是…但是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我欸。”
“那就更要跟人家好好学了啊，明白了吗？”
“嗯嗯！对了少爷，我去给你做起床的准备…”
“不用了，雪姐已经去弄了。”
原本还兴冲冲的张珺珂，小脸蛋又一次耷拉了下来。
“哦…”
就在这是，白玉雪推门而入，又一次和张珺珂四目相对，满脸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