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剧情过审,本章部分情节中“姐”字暂用“x”代替)

余洛不可避免地瞄到夏妤瞳胸口,露出点点黑色布料遮盖着丰腴玉润的饱满,雪白的春光乍泄,惹人欲望。她像是不肯停手,往下又解开了一个纽扣。

虽然夏妤瞳很少对他防备,但余洛总知道要自觉回避,会强迫自己避开那些不该看的。也因此经历再多都无法坦然面对她的身体,那些泄露眼前的春光依旧让他面红耳赤。

他抬眼看了看女人的脸,那抹意乱情迷的殷红正泛滥成灾…过了那么久,xx酒疯发得更严重了。

“我就该看好你,不让你沾酒的。”余洛无力地感叹道,“姐,安分一点了。”

他伸出手想制止夏妤瞳继续解扣子,可手还没碰到她就被打掉了,夏妤瞳鼓着脸表现着不满,“洛洛…听话,别乱动,xx…脱衣服呢…”

很快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被解掉了,平坦的小腹到纤细的锁骨,敞开的衬衣遮不住裸.露的素白肌肤。她直直倒了下去,躺在余洛身侧,抱着他。

“洛洛你的味道…好香啊。”夏妤瞳在他颈子间细嗅着,热气扑洒仿佛要渗进皮肉里,“洛洛…”

“可以好好睡觉了吧,姐。”

“不许叫…一个字,叫…姐姐。”

“好好好,睡觉了,姐姐。”

“唔…”她几乎是亲着余洛的脖颈,柔软的双唇温热,嘴里吐出几声迷糊不清的呢喃,“洛洛…xx好想…吃掉你。”

……

余洛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昨晚硬是被折腾到大半夜才睡着。不得不承认,夏妤瞳喝醉后的是真的不安分,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睡相会这么糟糕,双手都伸进她的白衬衫里,停留在某些极不合适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动了动酸痛的身骨,想把手收回来,不惊扰夏妤瞳的安眠,却一下子她抓住。女人缓缓睁开眼,大大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洛洛…早。”

“x,早啊。”余洛满脸尴尬,他左手还停在夏妤瞳的胸上,丰满乳肉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愈发慌乱,“能先放开我的手吗?”

夏妤瞳狡黠地笑了笑,露出几分勾人的妩媚,“洛洛这是被人赃并获呢,我的小傻瓜什么时候学这么坏了?”

“这…这是意外。”

“那xx衣服的扣子怎么开了,昨晚…洛洛是不是对xx干坏事?”

“我没有!”他急切地解释着,“是你喝醉了自己脱的。”

“那洛洛你呢?你怎么没穿衣服?”

“是…你叫我脱的。”

“是吗?”夏妤瞳眯着眼,意味深长地说着,“对不起呀,姐姐失态了。”

她松开了余洛的手,坐起身,将扣子一个个重新扣好,下了床。

“姐,你没事吧?”余洛关切地问了句。

“感觉好多了,姐姐先去准备早饭。洛洛困的话就再睡会儿,反正今天没课。”

夏妤瞳说完便离开了房间,余洛看了看凌乱的床单被褥,衣物散乱,几乎是酒后乱性的案发现场,还好他没喝醉,不然说不定犯下大错。

可他们不是早就犯过那样的错误了吗?

某些记忆里的画面开始刺激神经,他们都回避着那段触目惊心的过去,试图用遗忘来否定那件事的发生。然而逃避归逃避,哪怕并非出于自身意愿,他也确确实实地得到了姐姐的……

余洛呼出一口浊气,穿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后,夏妤瞳已经熬好了粥。

今天是个大太阳的好天气,明亮的光线从窗外漫延到了餐桌,照着夏妤瞳乌黑颀长的秀发,半边素颜的侧脸在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吃饱了吃饱了。”余洛放下碗筷,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姐你熬的粥还是那么好喝。”

“喜欢的话,以后早上都可以来姐姐这。”

“真的?好呀好呀。”

“小馋猫。”夏妤瞳温婉地笑了笑,收起碗筷,其实走进厨房。

“那姐我先回去了。”

“嗯,有空记得多锻炼锻炼。”

听到身后余洛出声答应,房门开合的响动。夏妤瞳继续清洗着碗筷,冰凉的水流在指缝间流动,她脸上的笑意随之凝固。

她看了看右手手心,指甲印已经消掉了,昨晚用了几乎要刺破皮肉的力气才制止住那份疯执的妄想。在最后的刹那,差一步,就能再一次得到他。

那一刻,看着被控制在身下的赤.裸的男孩,记忆仿佛将她带回了那个斑驳的黄昏,她好想再次触碰那份极乐,可也不想再看他哭泣。

她感觉到自己在变化,越来越迫切地想得到,也越来越容不下他和别的女孩的接触,哪怕再正常不过的交流都足以刺激那份可怕的占有欲。

清洗好碗筷,放进柜子里。夏妤瞳回到房间,换了套得体合适的出门装,上下都是纯黑色的打扮。

校门口的长街有家蛋糕店,今天…是那个人的生日。

她在店里看了看,买了个不算大的蛋糕,奶油放得很少。她记得很清楚,她不喜欢奶油。

听夏妤瞳说出目的地后,出租车司机一路上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她,视线好奇又异样,几度要压不下好奇心问出口。

洛安监狱离学校很远,坐了几十分钟的车程才到。冰冷的铁门隔绝着两个世界,黑色的牢笼禁锢着戴罪之人的自由。

夏妤瞳将头发扎成了温婉的美人绾,全程静默着,直到把蛋糕交给狱警,隔着厚厚的冰冷玻璃窗,看到对面憔悴疲倦的中年女人。

女人松弛的皮肤在脸上挤出皱纹,失去了所有的色彩,情绪依旧平静而自然,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几年来从未变过,也从未后悔。

夏妤瞳身上是一套黑色的连衣裙,她收掉了往常礼貌温和的笑,像是融入监狱压抑沉郁的氛围。拿起电话,声音清澈冷漠,听不出任何怜悯和同情。

对方不需要可怜,那是对她的冒犯与不敬。

“好久不见,妤瞳,变漂亮了。”女人说道。

“老师说笑了,今天是您的生日,我带了蛋糕来。”

叶婕,夏妤瞳曾经的心理学专业导师,七年前因故意伤人罪被判十年有期徒刑,受害人…是和她结婚二十多年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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