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一人确实无法拦住三人,所以安琪就没想跟他们他们硬碰硬,争出一个高下来,在拖延了一下后也是果断逃跑。

心想着这操蛋的委托不做也罢,大不了再吃半个月疙瘩糊糊。

从裂谷回来到公会退了委托交完罚款后安琪也是回到自己的出租房,腰带一扯就扑到板床上呼呼大睡。

随后再一睁眼就看见那三个恶心的家伙,自己不知为何被人绑了起来,还是被绑在了类似于处刑椅一样的东西上,手脚都被束缚,连嘴上也被塞了东西。

“唔...唔唔唔。”安琪怒视着面前的三人。

“醒了?睡的还挺爽是不是。”

男人扯掉安琪嘴里的抹布。

“呸。”安琪先是吐了口唾沫,然后大声质问道,“公会规定禁止冒险者私下对其他人出手,一切的纠纷问题都要有公会评判才可以进行,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就不怕被查吗?”

简单的思考安琪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因,这也不难猜到会是他们几个干出来的事,毕竟交完罚款后她还顺手举报了一下他们的队伍的作风问题。

但如此明目张胆的绑架倒是安琪不敢想的,有公会在,再大的纠纷也得先走遍程序,而且安琪也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不说是惩恶扬善,那么高低也得算是助人为乐。

“真就以为坏了我们的好事有那么好解决的吗?死婆娘!”男人扯住安琪的头发,指着他右眼上的一大条抓痕凶狠的说道,“你把魔兽引了过来,自己跑了,害的我们三差一点就折在裂谷,我还被搞瞎了一只眼睛,你说怎么办!”

安琪目光瞥向后面两人,他们身上都裹着绷带,挂着彩,有一个人还吊着一条胳膊。

“哪又怎么样?我都是说了叫你们别追着我,自己技不如人被魔兽伤成这样还有脸...”

“啪!”

男人一巴掌扇在安琪脸上,“我要让你好看!”

“给我把她按住!”朝后面两人喊了一句,接着男人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死婆娘,你就跟那个被我们买来的**一样,只配给我们舔**,还敢嘴硬,看我不弄死你!”

两人一左一右掰着安琪的肩膀,脑袋也被他们死死摁住。

眼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那玩意,安琪连忙出言威胁,“光头佬!你敢!”

“有什么是我不敢,我害怕谁,你区区一个**也敢搞我!”

...

当安琪讲到这里时,突然停下看向伊梦,戳了戳她,然后笑嘻嘻问道,“小鸭子,不对,小伊梦,你猜猜最后是谁赢了?”

“是他们吧,要是你赢了你也不会在这里了。”伊梦垂着头说道。

另外,你的精神问题也是那个时候搞出来的吧。

“结果嘛,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也有好好努力让他们中的两个人去做了太监哦。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厉害。一想到以后他们被人指着说看哪里有俩太监就想笑,哈哈哈...”安琪放声大笑。

伊梦依旧将头埋在膝盖,像是对这件事不敢兴趣。

但在安琪的笑声中她微微呢喃道;“被干了那样的事,怎么还能笑的出来,不会疼吗?”

“好了,天要黑了,今天就到这里,要是明天醒的早点我再来给你讲讲我是如何先假装屈服,然后再搞费那几个狗贼的命根的。”

安琪轻拍了下伊梦的肩膀,起身回到她之前待的角落。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明天好像是我们走到头的日子,哈哈哈。”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梆!梆!梆!”

就在伊梦还沉寂在安琪的土式冷笑话时,周围突然传来敲打的声音。

抬头看去,一片漆黑。

“梆!梆!梆!”连续的敲打声接连响起,逐渐变大。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伊梦再次主动开口询问,朝着面前漆黑的一片的牢房。

但除了梆梆的响声外没有任何回应。

“安琪...姐姐?你还醒着吗?”

“梆!梆!梆!”

伊梦缩起了身子,紧盯着眼前的黑暗。

“梆!”

“就是这间了吗?”忽得从门外响起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一点橙黄色的亮光从铁门上的探进,一张人脸挤在门亮子上瞪着眼睛朝里面看去。

“开门吧。”

铁门吱呀作响,剐蹭着地面。

两个人鱼贯而入从外面钻了进来,一个身材矮小高举着一盏油灯,一个身材挺拔达拉着脸,留着一个锃亮的光头,在光线的照射下隐隐有着反光的迹象。

“快点,赶紧把事干了,没多久表演就要开始了。”

高大男人指挥着,两人立刻在牢房里寻找起什么。

他们想要干什么...

虽然看不清身影,但那灯光摇晃下的轮廓确实是在牢房里翻找,些许是忌惮什么,两人没敢弄出太大动静,只是借油灯里的微光找寻着可以躲藏的地方。

光亮不经意间从伊梦身上划过,吓的她缩紧身子。但即使将头低下,依旧能感觉得到亮光照到自己时的不适感,再者就是两人的目光从伊梦身上扫过去的时候。

害怕...

“干他娘的,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找,这破地方就巴掌大点,一个大活人还能飞了不成!”高大男人在逛了一圈没有发现发现,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闭嘴,这边,这死婆娘还挺会藏的。”矮小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心里也在骂娘,满地的草堆子不找,就干站着,要不是收了钱谁会来陪你。

油灯朝角落里照去,一堆搭在墙根里的干草,还有半截没有被盖住的腿。

“你还会挺会玩啊,死婆娘!”

高大男人看见那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立刻暴怒起来,从腰间抽出匕首,朝着草堆刺了下去。

“给老子死!”

“死的是你,狗杂种!”

下一刻,另一道截然不同的声音从从草堆里传出,接着一脚踹出,将男人刺来的匕首踹开。

安琪从中窜了出来,先是撞开提灯男人,随后扑到高大男人身上,趁着他重心不稳将手上的镣铐缠到上他的脖子,两手死拽。

一旁提灯的男人也是被吓一跳,但马上就是反应过来,拔出自己的匕首朝着安琪挥去。

油灯滚落着停下,亮光中安琪扑在高大男人身上扯着链子,男人面色已经发紫,整张面庞扭在一起,右手拿着的匕首捅在安琪肚子上,使劲朝着里面捅去,贯穿之深直接埋没住了刀柄。矮小男人则是将匕首刺进了安琪的后背,扭动着试图用痛苦让安琪松手。

“干...”男人撑着喊叫,求救。心中呐喊着想要矮小男人马上宰了这个死婆娘。

充血的眼珠鼓起,像是随时要爆开一起。

安琪死死扯着手里的镣铐,咬着牙,不将这个男人绞死绝不罢休。

眼看高大男人就要到了极限,矮小男人也是立刻将匕首拔出,直接捅向安琪的脖子。

要是在勒上个几十秒,那就真的要玩完。

哗——

随着染血的匕首再度捅进安琪的体内,安琪身体一颤,随即更加拼命拉扯镣铐。

“哈啊...哈...”

男人喉咙挤压着发出声音,脖子也被勒的变型,镣铐的前端已有嵌入皮肉的迹象。

“死啊,给老子死啊!”

这下,矮小男人再也保持不了冷静。

明明已经捅穿了这个女人的脖子,为什么她还能动弹。好!既然捅穿脖子没用,那就把你脑袋砍下来!

匕首再一次拔出,血液没有了压力立刻喷溅出来,半个牢房内都染上血迹。矮小男人扯着安琪的脑袋,一次又一次将匕首捅进安琪的脖子,如同发疯的野狗。

直至手臂力竭垂下才停了下来,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颤颤的朝地上的男人摸去,尸体残留着余温,但已经没有任何气息,脑袋被挤压的不成样子。

转头看向安琪,依旧是那副死拽锁链的姿势,喷涌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脸,一半死白,一半血红,嘴角大张,像是在狂笑一样。

“哈哈哈,给老娘去死吧,狗杂种!”

恍惚间,矮小男人像是听见了安琪遗言。

“不是人,妈的,不是人!”矮小男人朝着安琪大叫,一脚将尸体踹倒,扯开裹住男人脖子的镣铐,拖到一旁,举起匕首朝着心口刺去。

“看老子宰了你,你这该死的畜生畜生!”

不知对着安琪的尸体刺了多少刀,矮小男人最终停了下来,拖着男人的尸体离开,将牢门关闭。

随之一切都回归寂静,就如同伊梦刚被丢进牢房时那样。

伊梦身子发抖,蜷缩着,不敢抬头。刚才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没有半点预警。

闯入,杀人,离开,她不敢想象要是那两个人发现牢房里还有一个活人,会怎样对她。

安琪,不久前还在自己身边絮絮叨叨的精神女人,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嘶吼声,叫骂声,以及刀刃入体的穿刺声,让她不敢抬头看上一眼,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昏黄的光影下,三个人的身影模糊的连在一起便是她最后看见的结果。

许久过后,伊梦抬起头,入眼便是地上那盏油灯散发着的黄色微光,慢慢转头看向身旁,安琪的尸体就在静静的横躺在身边,离得很近,隐约还能看见尸体上的裂口。

但是...为什么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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