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和顾楚楚都提着早餐去体育仓库里候着了，她们俩谁早到学校谁就就到林树放书包的地方，拿走钥匙去开门，今天是顾楚楚先到的，林树看着她搬了两趟书了。
把阁楼打扫过之后，连空气都清新不少，刚进体育仓库还是能闻到灰尘味，但上来阁楼就好了很多，只摆着乒乓球桌，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脏东西，看着就宽敞舒适。
“学长，是不是感觉焕然一新了？这都是我的功劳。”
顾楚楚小跑到林树跟前，邀功凑过小脑袋，像只可爱又谄媚的小狗，就差一条左右摇晃的尾巴。
“辛苦你了。”林树本能地伸手摸了摸顾楚楚的秀发说道，没人可以拒绝撸小动物啊。
“嘿嘿嘿。”顾楚楚主动地蹭着林树的手掌，露出傻笑。
“咳咳……”
苏暖发出刻意的咳嗽声示意自己的存在。
林树这才收回手。
顾楚楚张开双臂转着圈圈说道：“打扫卫生只是开始，之后再搞一点养眼耐阴的绿色盆栽装饰一下，现在有点显得太空了，还能净化空气。”
“你啊，是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了吗？”林树戳着顾楚楚的额头笑道。
最初的话，是苏暖和顾楚楚搞出来的节奏太大，林树都被挂在学校的表白墙上了，不想在吃早饭的时候被当成猴子围观以及拍照，急中生智下找了临时的场所应急，结果三人在体育仓库吃早饭就变成日常活动。
他们都快习惯那股老房子的灰尘味了。
林树刚在乒乓球桌上的防潮垫坐下，顾楚楚和苏暖就一左一右地夹了过来，紧贴着他的身体。
“学长，在吃早饭之前开始比试吧，不然吃完早餐嘴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肉包味，肉松味啊。”
苏暖朝着林树挑动着眉毛，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在说，你看吧，还好我们昨晚紧急做了特训，不然今天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没意见，随时都可以。”苏暖淡然地说道，“反正肯定是我赢，不过是你无谓的挣扎罢了，早点让你认清现实放弃也好。”
“这可不一定，再好吃的菜经常吃也是会腻的，偶尔要换换口味。”
“诶，可是我现在浑身都是汗臭味啊。”
连身上的汗都没干呢，林树还穿着单薄透气的训练服，没来得及换上校服。
“我不介意，倒不如说更喜欢了。”顾楚楚吸着小鼻子说道。
“真变态。”
“苏暖学姐不也一样！”
“一人十分钟的话，时间有点不够吧，我待会还得帮你把剩下的课本搬回教室里。”
现在已经七点五分了，七点四十分开始早读，八点正式上课，亲个二十分钟，吃早饭的时间都没剩多少了，而且亲二十分钟，嘴巴还有知觉吗？第一次训练的十分钟是间断，嘴巴都麻了。
因为这件事情过于荒诞，林树都没有多少实感。
“那就一人五分钟，只要两人的时间一样就行了，虽然前辈的嘴巴会骗人，就算我比较舒服也说苏暖学姐更舒服，但学长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要看我脸红或者心跳剧烈程度吗？”
“不，看学长的生殖系统的反应。”大胆的顾楚楚一本正经地说道，随后便羞得低垂下头，耳根发红发烫。
粗鄙但又合理，比起正式的名词或是不正规的各种代称，还是说这个好点。
“你就不能换种说法吗？”林树哭笑不得地说道。
“可是要换什么呢？又不能直接说那个……”
埋着头的顾楚楚将左右食指抵在一起。
“比如小树的小小树这种？倒是蛮可爱的。”苏暖笑盈盈地说道。
“谁先谁后呢？”林树问道，说实话，他挺害羞的，就是要看他有没有升国旗吧，今天还恰巧是周一。
林树也没有自信可以忍住没反应，尤其是他容易联想到妹妹。
谁先的优势应该会大一点吧，毕竟从平坦到凸起时最明显，之后看起来就区别不大，但他一直保持立直状态的话又要怎么判断输赢呢。
“猜拳？”苏暖握着拳头问道。
“学长来喊口号，你可是裁判。”
顾楚楚将手藏在了脑袋后，苏暖也把手搁在背后。
“石头剪刀布。”
一起出了石头，再来，苏暖还是出石头，顾楚楚却换成了布，不过她并非手掌全部摊平，只伸直了中指和食指，其余三指都略有弯曲，看起来是在剪刀和布之间纠结了一下了，虽然有点小犯规，但还算她赢吧，苏暖也没提出异议。
“好耶，赢了，苏暖学姐只能吃我的口水了，用我用过的学长嘴巴。”
“光明正大地抢我的男朋友，你用的都是我用过的才对。”
顾楚楚跪在林树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双腿间，林树立刻挺直了腰背。
等一下，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吧。
“要实时监控学长的身体反应。”顾楚楚解释说道，“这样就能分出胜负了。”
用手来实际测量尺寸确实比目测准多了，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啊。
苏暖也不甘示弱地把手按了上来。
“你可别用手乱摸，那是作弊的，会直接判负，我也要实时监控，免得顾楚楚夸大自己的得分。”
“我才不会做那种行为呢。”
顾楚楚仰起头，抿紧嘴唇，闭起双眸，睫毛微颤，等待着林树一亲芳泽。
前两次都是顾楚楚主动去骗，去偷袭，时间很短，往往来不及感受就已经结束。
发起这个比试，所谓的输赢不关键，能成功实施就算成功，顾楚楚都没想到苏暖会同意。
一方面是为了长期斗争合法化，只要学长有一丁点的反应，她就能死皮赖脸地继续追求学长，另一方面就是能和学长亲亲，甚至是被亲！
顾楚楚也知道自己很无耻，很惹人厌，很碍事，但她只是想要爱与被爱而已，在与学长最喜欢的妹妹依依交流的过程中，更是得到了她的大力支持，在群里聊天只是她们做出表象，用来迷惑苏暖的。
“不要有心理负担，错过了可能就要后悔一辈子，就应该大胆去追求真爱。”
“你能接受和苏暖学姐一起分享哥哥吗？如果可以的话，以这个为前提去努力的结果可能更好。”
面对林依依这个提问，顾楚楚第一反应当然是不可能，但回想最近的日子，不就是两人在共享前辈吗？虽然苏暖学姐偶尔说话很难听，带着刺，但三人相处得还算融洽。
如果输掉这场恋爱就会变得一无所有的话，回到独自一人的状态，那不赢也没有关系，至少还有保底，还能继续陪在学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