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树将双手搭在苏暖的肩膀上，一路向她的脸蛋摸索而去，苏暖娇躯微微颤抖，正因为看不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张又期待，胸口小鹿乱撞，无处安放的双手捏着裤管。
苏暖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是林树太好骗了吗？这个可能性不小，老是被顾楚楚骗。
太信任了她？好像还没到这种程度，林树对她的信任在稳步提升就是了。
单纯的涩心大发？苏暖都快被林树的硬物顶了一节课，臀部现在都有一股异物感没散去。
迫不及待地把她当作妹妹的代替品？也不知道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对妹妹的爱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了吗？
虽然分析了一大堆，但结果都一样，将与林树接吻的既定事实。
林树捧着苏暖的脸颊，摸着她的嘴角，俯身低头精准地落下唇，品尝着苏暖的柔软嘴唇。
相比于第一次，林树的心理压力和良心的自我谴责少了很多，经验也更加丰富，变熟练了不说，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妹妹的支持。
林树一手搭在苏暖的臀部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后背，微抬起她的身子，摁压在自己身上。
浑身发软的苏暖紧搂着林树的脖子，配合地踮起脚尖，紧绷着小腿，挂在他身上。
吧唧吧唧——
寂静的体育仓库里回荡着两人的口水声。
五分钟后，林树和苏暖放在兜里的手机都弹出消息亮屏了，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拿出手机看了眼，是顾楚楚和妹妹正在群里聊着天，顾楚楚见林树和苏暖这个点还没出现，就怀疑他们跑去约会了。
面色潮红的苏暖拿出手帕抹着嘴角的口水，夹紧双腿，又流了好多水，只是接吻的训练就算了，林树的手还不安分，感觉臀部上都留着他的手印。
林树牵出自行车，把书包背在胸前，免得硌苏暖的脸。
苏暖倒也没有淑女地侧坐在后座上，直接跨腿坐了上来，反正又没穿裙子，紧搂着林树的腰，打着哈欠说道：“快走吧，已经很晚了，虽然后座坐的也不算舒服，但总比一条斜杠好多了。”
对林树而言，有女孩子坐在怀里的感觉更不错，就是身体有反应时会略显尴尬。
“可惜你的第一次已经被妹妹拿走了。”
苏暖很明显说的是自行车后座的事情，女孩子怎么都纠结这种事情啊，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呢？
“她小时候就拿走了，我刚学会骑自行车没多久第一次载的就是妹妹啊。”
“我说的是现在这辆自行车，又没说以前的，我又不是来翻旧账的，你这变态是从什么时候不止是把妹妹当成的妹妹的？刚才可是那么粗暴地把我当做妹妹的代替品使用了。”
苏暖的手指在林树的后背上写着字。
“应该是爸妈离婚过后一段时间才觉得妹妹很重要吧，不是常说人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吗？那时候我爸忙着工作，家里几乎就我一个人，我整天疯玩也没管我，学习成绩下滑也没人管我，还是妹妹给我指明了方向。”
一起生活、上同一所高中的约定，让林树有了奋斗和努力的目标，不再沉沦和浑浑噩噩地活着，那时候每天和妹妹通电话，基本就是汇报今天学了什么。
“也可能和顾楚楚说的理由差不多吧，我接触的最多，相处的时间最长的女孩子就是妹妹，小时候不屑于和女孩子一起玩，觉得害羞，怕被其他人说，长大后有了男女有别的意识，更会和女孩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关系不好不坏的。”
“但这一些都只能算是诱因和前提，最主要原因还是我的妹妹足够可爱、善解人意又贴心，简直是完美的女孩子。”
“你这个人真是没救了。”苏暖扶额叹道，“我还以为你单纯是馋妹妹的大胸呢。”
“咳咳……这种只能算是额外的附加分。”
“哼，你爸妈是在你六年级，还是初一离婚的？”
“初一年结束的时候。”
“哦。”
可恶，差了一点，她初二下半学期才回来的，如果能早点回来就能趁虚而入，虽然不可能让妹妹就此退出舞台，至少可以让她的优势小点。
“五一不会跑去找妹妹玩吗？”
“学习还是排在第一位的，没那个时间了。”
“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到时候要在图书馆，还是别的地方学习就再说吧。”
苏暖跳下自行车，朝着小区门口走去，刷卡进了小区的人行通道闸，回头望了一眼，发现林树正在目送她，微微一笑，朝着挥了挥手，摸着嘴唇，还算他有点良心。
等苏暖消失在视野中，林树才一路狂飙回家，洗澡洗衣服，上床和妹妹打电话。
“苏暖学姐还真是别扭啊，明明这么想和哥哥接吻却还得用楚楚来当借口。”林依依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在骂哥哥大笨蛋，这才几个小时啊，她留在哥哥身上的味道都还没消失呢，哥哥就和假女友缠绵去了。
没有她盯着果然不行，哥哥被吃干净抹嘴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呢，虽然是占了便宜没错。
“我有时候也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女孩子的心思本就难猜，更何况苏暖这种聪明又漂亮的，她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呢？又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瞒着呢？
“哥哥，接吻很舒服吗？”
“嗯，应该算舒服吧。”
这一点没办法和妹妹撒谎。
“真好啊，我还没和人接过吻呢。”
林依依趁林树睡觉偷亲的不算数，这种行为就和摩擦桌角差不多，属于自我安慰的范畴。
林树从妹妹的声音里听出了羡慕的想法，虽然很想说有我在，但是不行。
“不是说小时候和我接过吻吗？”
“那都是小时候了，我都没记忆了，不算数。”
现在又不算了吗？初吻的时候又酸的。
“哥哥……晚安”
林依依顿了顿，还是没有勇气说出“要不和哥哥试试接吻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找男朋友，要是一辈子都不懂接吻的滋味也太可怜了。”
现在还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而且隔着手机，不是面对面，如果面对面的话，就可以不管哥哥同不同意，先下嘴为强了。
“嗯，晚安。”
心意相向的两人却都没法说出真情实感，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最亲密的关系，最近却又是最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