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蝶衣你瞧!你少主我厉害吧!不仅从那个罩子里面逃了出来,还顺手带走了一叠符箓和这个法器,怎么样?”

路上,东方既白不禁得意洋洋地,对在自己影子里的蝶衣炫耀起这次地丰功伟绩。

现在距离刚才那个小巷子已经很远了,已经出了扬州城。

“嗯!其实……少主……刚才不必这么麻烦的,那个罩子感觉很弱的样子,我可以……劈开的…。”

阴影里蝶衣披着东方既白给她的披风,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霸道主人与懦弱的我》,正要翻页。

此时一听东方既白这样说,她略微仰头,想了想把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又是变装又是说话的,在她看来很麻烦,不如一刀劈了了事。

“我擦!对……你是金丹境来着,靠!把这茬忘了!早知道一开始就把你叫出来把那个小李子打一顿起了……”

东方既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咳咳……总之也是有点收获不是吗?!”

符箓啊!

他倒是还真没用过。

由于以前是个纯粹剑修的原因,东方既白除了剑还真没学过其他什么东西。

什么神通术法通通没有。

何为纯粹剑修。

纯粹一词。

在于一剑破万法。

什么焚天煮海的火法,翻江倒海的水法,功能各异奇妙无比的法术。

皆一剑破之。

一剑不够……再来一剑。

所以,这导致了一个尴尬地局面。

东方既白除了剑什么都不会,对于术法神通,他曾经是非常不屑的。

但……刚才和那位来自北寒的小李子干了一架后。

妈耶!

我也想咔咔放风刃。

……

……

总之,自从被师父收为了徒弟后,这七年可是一直在钻研易颜这门功法,七年太短了。

只能专精一项,好在在易颜这个功法的领悟上他远比他那个身为白狐拥有种族天赋的师弟强的多。

暗器、毒功之类的只是闲暇时刻随意练了练。

现在东方既白会变化外表和跑得快以外,没啥子攻击手段。

而……剑?

你以为剑骨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吗?

这东西挖了可不得了。

更何况用剑的话……会让“他”更活跃的。

至于委托……,很简单啊!

因为被人看不破的易颜,这给东方既白很大的帮助。

变成目标最身边的人,直接一刀,或者在食物下药,或者让他们内讧火并。

不面对面,一对一的话,单论刺杀可是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这不需要杀手有什么强悍的实力。

会搞就行。

这就是金牌杀手的心得。

东方既白的攻击手段很贫乏,但这次不一样了。

他发现了符箓这个东西。

符箓只需要注入灵力就可以催动,简直是东方既白这个废人的救星。

看来以后要考虑考虑多购买点符纸了。

可以去之前卖飞刀那个摊位看看,我记得他摊位上是摆有符箓来着。

东方既白捏着下巴思量着。

腾~

忽然,一股极不好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犹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可怕……麻木。

这是……。

东方既白瞳孔一缩。

咚!

一道漆黑的魔气夹杂的可怕剑气,自东方既白上方直接斩下,砍在了马上的东方既白身上。

东方既白的身影迅速降下,灵气化马直接溃散。

恐怖的剑意甚至将扬起的尘土碾为粉尘,空旷的地面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长形的深坑。

漫天的灰尘扬起,漆黑的身影随着东方既白一起落了下来。

“咳咳……。”

灰尘散去,东方既白捂着口鼻咳嗽了几声,这灰尘……有些呛鼻。

这时……。

咔~

笼罩在身上的淡金色钟形虚影的护罩裂开了一丝裂缝。

随后像是说好了一样,咔咔~蜘蛛网般裂痕瞬间布满了整个护罩。

然后,彭~地一声,碎成了大块小块的碎片消逝在空中。

我尼玛!

东方既白捏着手里化为灰烬的黄符一时目瞪口呆。

这恐怖的破坏力。

要不是他及时用出了金钟符,不然现在可能已经寄了。

朦胧不清的声音传来。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一道呢喃着的黑影从散开的灰尘里踉跄地走出。

身材高挑,外表看来完全是某人的影子,犹柯南里的小黑。

“是……什么……。”

黑影嘴里不停呢喃着,魔怔了一样,恐怖的剑气自身上肆虐爆发。

东方既白观察了一下,目光停留在黑影的胸口上,眼光一闪,认出来了:

“萧然?!师弟你怎么在这儿?!这也能追上来……”

“萧然?!”

像是触发到了什么敏感词汇一样,黑影脑袋一抬,一对黑暗里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东方既白。

“师……兄?!”

声音模糊,带有一丝疑问。

“不对,你不是萧然……。”

东方既白眉头一皱,发现了不对劲,眼前的东西空有其形,没有实体。

邪气凛然,看着上去一眼就感觉脑袋有些压抑。

这是……魔……心魔。

他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心魔怎么出来了,萧然她怎么样了?!

月光下,不可说,混沌的黑影看向东方既白,手里的剑渐渐握紧。

“东……方……既……白……”

………………………………………………………………

嗡嗡~

天上。

空彻九色琉璃的宝塔,底部一把翠绿色仿佛翠白菜一样,体型中规中矩的飞剑再次颤动了起来。

青色的眼眸睁开。

“魔?!”

道人眯眼向下望去,“最近这段时间可真是热闹,又是扬州吗?”

他屈指一弹,一抹灵气打在塔上“去吧!”

咻~

飞剑迫不及待地飞了出去。

速度比之前要快上了许多,看来也是吸取了教训。

塔内。

那道血红的身影少有地睁开了眼,九根锁链下,她被死锁在塔内。

由于底层飞剑的飞出,身影身上的压力轻松了一些。

对于剑塔关押褚墨这件事。

大牧一直颇有微词。

仙人境的修士可是很难杀死的,尤其还染上了那种东西。

大牧的“核武”几乎为了关押褚墨都快废了,九把精心打造的飞剑精力全在这位仙人境修士身上。

所以,在好几次山巅会议后。

道家出了一位问心境(第二个)的道人修士来看管剑塔,同时也给予了大牧诸多特权。

这场会议才落下帷幕。

据说,看管剑塔的人选一开始是一位劳苦功高,吃苦耐劳的老夫子。

不曾想在上任的前几天,这位道门最年轻的道子请缨前去。

态度十分强硬,乃至到了哀求的地步。

在灵气稀薄的上空看守剑塔,且不得擅自离守,并不是一件好差事。

那位老夫子在听说了这件事后,也落得清闲,便把这件事让给了这位道子。

道子得愿所偿。

一时间,流言四起。

甚者有关道门幽深高冷道人和红尘仙褚墨的“画本”都出来了。

对此,道人不管不顾。

实际上褚墨并无与这位深居简出的道子有过任何交集,恐怕连听都没听过。

没人知道道人做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

道子,姓张,单字玉,家乡是搜妖洲某个宗字门头一处福地里的人。

他在家乡里有个乳名,名为铁瓶。

原本是是叫银瓶的。

因为他出生时身上带着一件品质不低的灵宝。

模样正是一个银色的瓶子。

但是后来一位算命的道士说银瓶这名字可不吉利,孩子容易夭折。

这才改为了相近的铁瓶。

…………

……

在各大门派修仙界的疑惑下,道人一守就是守了十几年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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