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坐落在波涛的江边,楼高7层,高百米,建筑面积三千平方米。
七十二根圆柱拔地而起,雄浑稳健;八十一个翘角凌空舒展,恰似黄鹤腾飞。
楼面用十多万块黄色琉璃瓦覆盖。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黄鹤楼色彩绚丽,雄奇多姿。
传说北御第一位大帝,文曲大帝就是在这里领悟了天下大道,留下了传世经典《屠龙宝典》,三日后死去。
他的死亡招来了天道的注视,降下了庞大的气运,千年来,这股气运滋养着全天下的学子。
秦临君看向门内,不少人吟诗作乐,享受着女侍,美酒和赞美。
与之相对的,是黄鹤楼外面的几千个小亭子,衣着简朴的他们顶着酷暑孜孜不倦地读书学习。
王侯将相,世家大族,可以不用为吃喝发愁,不为生计家庭分心,可天下学子千千万万,又有多少是他们的家庭了。
大部分学子为了蹭一蹭当年文曲老祖飞升留下的气运,只能花钱到这种小亭子里,摇头晃脑,寒窗苦读。
秦临君看到他们深有感触,自己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你有什么打算?”
百灵珺的话语将分心的秦临君拉了回来。
来黄鹤楼,不仅仅要花钱,还要排队,排了三四天才到自己。
如此大费周章,就看秦临君如何在这些人的身上赚钱。
“那些书吗想要把他们卖出去,就得来这种地方出名。”
“额,恐怕你已经出名了。”
百灵珺瞥向里面,无数双眼睛正死死地瞪着秦临君。
凶恶的表情,不像是文弱的书生,反倒像一群饿极了的野狼,只要秦临君敢进来,他们就要把秦临君撕碎。
果不其然,轮到秦临君他们进入的时候,一双手将其拦了下来,“对不起,他不能进去。”
“凭什么?”
百灵珺握紧了拳头,如果对方有意刁难,她不建议把这里的人全都收拾一顿。
“他!有辱斯文!我姜门神绝不可能放他进入。”
“你才有辱斯文!”
百灵珺释放出自己的灵气,秦临君上一辈子已经吃过这些苦头了,再让他吃一遍,就像拿刀在刺她一样。
在这里的工作的人全是修行文曲道的学子,他们可不会惯着百灵珺再次闹事。
别小看这些“文弱书生”,他们读书读到一定境界,身体素质将会大幅度的提升。
他们尊崇的文曲老祖,独自周游列国,修习传道的大佬。
能说出:“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敌人来到了这里,就安葬在这里”的狠人。
文曲老祖让后世文曲修士都爱好健身,比不上真正的武战道修士,可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果然,一名书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抡语》,亮出沙包大的拳头,一副威严门神的模样。
秦临君拉住百灵珺,他看不穿百灵珺的修为如何,但是看得出眼前之人的修为。
除去帝皇王,这种逆天的修为,境界从高到低。
天枢 天璇 天玑 天权 玉衡 开阳 瑶光,再以十二天干地支为级别。
面前这位浓眉大眼的读书人,已然是一般修士的巅峰,开阳境十二级,若是得到机缘,就可以天字入门,天权境。
修文曲大道的人最难对付,一方面他们能影响现实,另一方面他们又可以操纵心智,而且每个人还健身。
各门各派的修士都很畏惧这些六边形修士。
“好,你说是有辱斯文,我认了,可这钱我们交了,队我们排了,总不能说一句有辱斯文,就让我们的付出打水漂吧。”
“哼!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有钱的家伙,害的北御的文坛凋敝。”那人把一袋银子给丢了出去,随后继续堵着门看手里的《抡语》。
秦临君不卑不亢地把钱捡起来,啧啧道:“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钱居然这样丢在地上。”
他的目光冷冽了起来,指着黄鹤楼内部天花板上的一些吊坠说到。
“按照文曲留下的规矩,如果我有诗铭的话,你们必须让我自由出入对吧。”
姜门神不屑地撇了一眼,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可秦临君这番话却让里面的那些人笑到前胸贴后背。
“你们听见了吗,一条狗居然说自己想靠诗铭进出黄鹤楼,哈哈哈!”
“那个傻子,不会以为随便写点什么,就可以吧,诗歌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得不得到文曲大道的认可,就是废纸一张。”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黄鹤楼诗铭只有两千个,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能把别人顶下来。”
“估计来的时候喝多了,抢夺诗铭失败会被文曲道惩罚,失败的越多惩罚越重,啧啧啧,自寻死路。”
“来来来,下注下注,看看这条废物,写多少首会放弃。”
这一闹,黄鹤楼内外的人还真开了一个赌盘,就猜秦临君写几首会认输。
大部分人压在了一或者二之间。
一些动的玄门术法的人开启千里传讯,把画面和声音传送过去。
秦临君挑战诗铭的事迹以窜稀般病毒式传播,再一次成为焦点。
百灵珺的大气粗喘,如果不是秦临君拦着,她一定要进去给他们一人一拳头。
什么文曲修士,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废物。
秦临君却笑了起来,悄悄对百灵珺说了些什么。
百灵珺听后浑身一颤,她以不可置信的目光锁定秦临君。
而后走入了黄鹤楼坐下等待。
“哈哈?看看,看看,他的同伴都丢下他。”
“挑战诗铭,我要是他的朋友,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一个人站出来指着秦临君说:“这个人从来不好好读书,怎么可能写出诗,他要是能写出来,我倒立吃屎,吃十吨!”
秦临君挑眉,这小子不是小说欺负自己女侍,结果被自己摁着打的家伙吗,好像叫刘杰,居然还在这里遇到了。
百灵珺笑了,怎么还有人骗吃骗喝啊。
她往赌盘上一拍:“五十两,我赌秦临君能拿到诗铭。”
五十两,白送!赌徒们眼冒金光,纷纷笑着下注。
秦临君向小二要纸墨笔砚。
“嘁,我的秦大公子,你快走吧,咱这不欢迎你。”
走文曲道的书生,他们的能力强横,这要求他们需有心中的道,有气节。
秦临君早就出名了,反派作风,恶贯满盈,人尽皆知,这样品行低劣,又自命不凡的傻瓜,他看着都恶心。
秦临君不在乎,既然世界上的人都认为自己是坏人,那么自己就来当这个坏人。
把这天下学子的骄傲粉碎!
“拿笔来!”
小二翻了个白眼,其他看戏的人也一脸不屑。
他们就不信这样的垃圾人,能写出什么东西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二百无聊奈地从下面扯出一张纸来,还给扯破了一点点。
秦临君不急不恼,二指引导起一只毛笔,徐徐写下。
“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