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龟息术装作晕迷过去后,方青竹任由对方摆布,直到夜里这个少女才停歇。
“今天小婰只是收点利息,你要是再认不清楚身份还敢勾引武家小姐,本姑娘可就不能保证到时候怎么惩罚你了。”
“诺,这是给你带的吃食。”
婰窦扔出一袋干粮,这是一袋白面烤饼,比之前的杂粮饼看上去好上不少。
“待会我会遣男侍给你换洗一番,你就呆在这里不想跑。”第一次用活物,婰窦对这个人偶倍感好奇,和书中的描述不一致呀,一点也不配合她。
床榻上不堪入目,男孩的尊严已经被少女摧垮。
过了几天,深夜里婰窦食髓知味,按捺不住寂寞,有些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轮番几日下来把方青竹折腾得够呛。
半个月后,方青竹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婰窦为此高兴了不少,可是世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武楚钥迟迟未归,这少女夜里的举动越来越疯狂了,如果不主动配合让她,没有两个时辰根本停不下来。
这天早晨,婰窦心情很好,她为方青竹端来一碗白粥,
“这都过去十多天了,也不知道武大小姐什么时候过来接你。哎呀,你怎么咳嗽咳。”少女发出邻家妹妹般亲切的叫唤声。
方青竹一看这碗里的白粥,米粒少得可怜,白沫里透明透亮的,和他昨夜里所见所闻的差不多。
见鞍思马,一看到这米糊,他马上就联想到身前少女清纯可爱面貌下的另一面。
女孩与少年同坐在床头,用手拍了拍少年的背后,他一口未饮,怎么会被呛住呢?低头看了看眼前白粥。
经过多天的实践,她在这个人偶身上实践了很多脑力的储备的学识,每次都满载而归,甚至为此还荒废了早上的操练。
英雄难过美人关,难怪师傅常常劝诫要专注于事,不要过多沉迷于男色。
婰窦一手握着碗底,一手拖着他的腮帮子,咕噜几下便完成了今日的喂食工作。
“到了郢都城,如果你见到武侯妃大人,到时候能不说话就少说话,惹怒了大将军,你这小胳膊小腿怕不是都得被卸下来。”
想到自己喜欢的玩偶被大卸八块,少女心里有些疼惜,毕竟这可是不错的玩具呢,
如果能活着被关押在白鹿台中,自己还能抽空去临幸他几次,嗯,再推荐给几个女姐妹。
方青竹连呛了几口才把粥水咽下,怒道:“婰将军这般侮辱我,不怕我在大小姐面前揭发你的恶心面目?”
婰窦的腮帮子粉扑扑的,露出两个小酒窝。鼻端把世子的头发前,深深吸气,脸上浮现出陶醉的表情,手伸向世子的贞洁印,道:
“嘻嘻,你想揭发小婰,有证据吗?就是本姑娘真把你那啥了,你觉得武侯妃大人会为了白莲教的性偶惩罚一个将军?”
这少女已经不顾后果了,世子口上恶语相向,怒骂了她几句,对没有底线的人,谈判难以解决问题。
等待他的是婰窦的两个巴掌,青裳少女褪去短裙,现在就想完全吃了这具人偶。
她开始撕拉着男儿的衣服,警告:“你就是借着大小姐的情谊,多长了几个胆子,再敢啰嗦老娘现在就让外面的二十个妹妹轮了你。”
“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找机会从楼上跳下去摔死!”
婰窦听到这人偶用自杀来威胁她,气得火冒三丈,拿起昨夜留下的麻绳,抓着男孩的手就要把他捆起来。
一阵阴森森的寒气扑面而来,方青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走。
“你要干什么?”
“到床上去躺好,别再让小婰动手了,要不是看在你带伤,你以为这几天会给你这种优待吗?现在都结束了。”
想到可能的遭遇,顿时,一股凉气从脚心窜到了世子头顶,吓得头皮发麻,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抖后退。
“不要,不要绑我。”
“你给本姑娘乖乖地...”
就在一场白日嬉戏正要开始时,一个女卒箭似的冲进房中,呼道:“不好了,不好了,婰将军,外面是几个怪人发了癫疯,疯狂咬人伤人,姐妹们拦都拦不住。”
....
龙门驲的驿馆外,一队近百挂的车帮上七零八落,牲口,货物散乱一地无人收拾,更可怕的是尸体和血迹遍地。
掌地驿丞带领一干驿站女仆与一群似人似鬼的东西打了起来,女仆们手持草叉不敢向前,袭击者僵僵噩噩,像没醒酒的疯子,只会用牙齿嘶哑。
人形怪物上还披着某车帮的制式褂子,上面血迹斑斑,只能依稀看到写着‘妍’氏的大字。
她们满脸灰白,眼仁充血,不惧生死而且力大无穷,若不是还有轻车简从的二十晓骑主攻,这些驿站女仆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驿丞大人,这这鬼物被拦腰斩断都要爬来伤人,怕不是从阴司爬出来的怪物,不是我等凡人能敌,还是快请巫师做法,才可伤之!”
躲在众女背后,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忽然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符箓,大楚的驿丞不入品,却都是富差事。
这女子和大多数楚人一样,信奉鬼神之说,身上还带着一打巫师做法开光过的驱邪之物。
只见驿丞手持符箓嘴中念念有词,还从指尖挤出一滴血来,整个人像个圆球似的滚到那只断了半截身子的鬼物上,朝着鬼物脸上一贴。
“啊,呃”驿丞发出剧烈的痛苦叫声哀嚎,符箓丝毫无用,就是一张哄骗百姓的黄纸。
接着就是开口求救的声音,只剩半边身子的鬼物死死抓着她的脖子,疯狂啃咬,几个女子用长兵器撬开时,驿丞已经面无全非了。
“斩断她们的手脚和脑袋,再埋进土里!”天上传来少女喝喊声。
婰窦一跃而出,从三层阁楼上夺起缨枪,银光横扫,两只近身鬼物被拦腰划断。
世子也跟着跑到了下来,路边的残肢上散发的恶臭,用手臂一扇。
‘这味道,像是那个被屠村子里的烂泥,异变之人、方家主母、看来这些事都和白莲教脱不了干系。’
“你出来干什么,还不给我回去!”
婰窦看到跟随出来的男子,恼怒地呵斥,战斗是属于女子的,一个弱男子凑进来只会成为她们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