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砸落在地上发出低沉的声音。
但就好像是灾难的开始一样,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忍不住过来看看,明白了是什么,就猛然揣着,往着远方跑去,周围的人一看,多半也明白过来 一时间就好像是打开了恶魔的封印一样,一堆人马上追了过去,完全不符合刚才有气无力的样子。
是?装的吗?邹虞猜不出答案。
“少爷……你没事吧?”,杂乱的脚步自然是吸引了季芦荟的注意力,立刻就在敲门了。
“没事……没事……”,总不能说是自己干的吧?邹虞失魂落魄的回到床上去了,季芦荟见也没什么动静,也安下心来去休息了。
“啧!”,虽然房间就在边上,但是季芦荟还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奇怪玻璃球?还没有等季芦荟反应过来,明明是球体的外表却化作了细长的蛇状,一下子缠绕到季芦荟的手腕上。
恐惧之余,季芦荟多年的军旅生涯经验瞬间告诉她,面对未知,最好还是避而远之,索性心一横,抽刀就要往自己手臂上砍去。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么做]
谁?哪里来的声音?季芦荟稍微的迟疑就使得那条玻璃蛇固定在季芦荟的左手手臂上了。
[看看你的左手]
那声音?季芦荟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左手,什么鬼东西还会说话?不对!
[嘿嘿?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不必说出来,我听得见你的心声]
只是什么东西?妖邪之物!今日定要去除!那莫名其妙的声音并没有蛊惑住季芦荟,反倒是让季芦荟越发感觉到不安,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恐惧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银子!金子!男人!地位!权利!]那变形的蛇形护腕似乎很急,似乎……季芦荟皱着眉头,不屑一顾,但是现在也不能在房间外久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可要倒霉了。
呵,一个物件怎么给自己金银?
季芦荟还是颇有些不屑一顾。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拿几个铜板放到我边上来]
“喏!”,季芦荟可不妨一试,莫非这玩意还可以点石成金?不过……显然……还真是!一股淡淡的白色气雾渗透出护腕,沾染在铜板上,不过是须臾的功夫,那黄铜铜板就已然变成了金黄色。
“啊?”
不会真的是变成了金子吧?季芦荟赶忙拿起来,金要比铜重上几分,那沉甸甸的手感,恐怕真的是了。
那自己?岂不是走向人生巅峰了,此次的护航的银钱全换成铜板,然后再点石成金,那不是发了?少说买一个四进三处的大宅子,说不定还可以取上几房夫君,岂不美哉?还没有等梦做好呢!那玩意的声音又传来了。
[当然~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哦~]
“你想要什么?”,不管想要什么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那些金子!季芦荟可是深知钱可是好东西。
[我需要大量的生命力~当然不是你的~我想要你杀人!你杀人时候我会自动吸取生命力的,像那些金铜板,你杀一个人我少说可以制出百枚来~]
杀人?季芦荟就好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真当官府不存在是吧?今天自己敢驱赶那些人也是因为那些人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骨头,而且自己也是护卫大家族的子女,要是平白无故杀人,至少也是个杀人偿命了。
[呵!你觉得这世道还可以太平多久?有的是机会呢!而且……我还可以让你更厉害!只要有足够的生命力,你护卫的那个主子,说不定也会在你身下娇啼求饶呢?]
也不得不说,那蛇形护腕就是会蛊惑人心,季芦荟被这么一说,加上刚才激动的心情,还颇有些邪火上涌,那些世家大族出来不谙世事的少爷,还真是好看,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尝起来什么味道,被强迫到哭是什么样子。
呼~迫不得已强行冷静一下,“你叫什么?”
[紫,如果你杀人了,心中默念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紫!
一夜无眠,季芦荟思来想去也想不到紫的来历,但是哪怕是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桌面上的数枚金币却真真切切存在,“呜呼!”,季芦荟忍不住捏捏自己的脸,一切都不是假的,太过于玄幻了。
要是邹虞知晓了这些情况,怕不是要大喊主角救我了!
理理妆容出门,天刚蒙蒙亮,邹虞定然是没起来的,邹虞父亲倒是早早起来去码头忙前忙后了。
季芦荟难得站定定没事干,跟着自己的女士兵们也大多在休息,虽然都是四人间什么的,但也胜过船舱里那些地方。
自己也特意把袖腕带了起来,就是为了掩饰一下那蛇形护腕。
也没有多久,邹虞也起来了,商队就停留一个晚上,今日中午之前就要走,自然不能赖床,季芦荟还担心被发现哩!看邹虞那迷迷糊糊的样子,多半还以为季芦荟没睡好呢!
上船!
启航!
只不过是第二日就没什么风了,只能依靠人力来驱动,进度缓慢,以至于到晚上也没什么码头可以停靠,也只能船上过夜了。
邹虞也并没有秉烛夜读的习惯,干脆就瘫在床上得了……也不知道吕布得知了自己离开了五福郡是什么表情,啊!那么凶的女孩子就应该孤独终老嘛!
话说也不知道怎么的,邹虞这一路上看到的男性感觉好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尊男卑的缘故,都不同意生男孩了,要不然就是生了男孩也会遗弃,显得男性的数量少了许多吧?
邹虞胡思乱想的时候,邹虞父亲倒是把季芦荟请到了房间里,“季队长,这几日小儿没有给你填麻烦吧!”
“客气了!邹大人之子知书达礼,哪里会惹什么麻烦呢!不知道今日找我来是何事啊?”,季芦荟还以为是自己有什么不对被发现呢!浅浅的坐在椅子一点点的部分,方便随时决断。
“诶!我也老了!还不是犬子的事情!”
邹虞父亲倒是不知,继续说着,“不知道季队长以前的军伍之人还有没有联系的,我想……再找些人来护卫犬子,毕竟我就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