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酒拾个人来看的话,衡予竹确实是一个很棒的女孩,毕竟御姐的外表加上软糯糯的性格反差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加分项了,除此之外她还很乖巧的坐在一边,会在自己说话的时候认真的倾听,并且非常适时的捧场。

要知道是个人都有虚荣心,希望自己在说话的时候能有人捧场,就连新生之后有钱的不得了,无数人吹捧娇惯的柳酒拾也不例外。而且衡予竹的捧场还不是因为他身上那些所谓的有钱有颜之类的有点,只是因为她身上带着一种非常纯粹的美好罢了。

这种美好的表现形式很简单,就是单纯的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陪我我就会很开心。

这本来是一件小孩子也能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事情,但是对于大人来说就会艰难许多,在这个纸乱金迷的社会反而会显得尤为可贵。

而两个人的话题也越聊越嗨,衡予竹一看就是太久没人陪伴她聊天实在是憋坏了,慢慢暴露出了自己的另一面。

从一开始的柳酒拾说她听和捧场到柳酒拾和她说的一样多,互相讨论,再到最后的她说的更多,柳酒拾笑着捧场。她的手越来越快,字迹依旧工整,偶尔还会画上很多的可爱的表情包和颜文字。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她写字的时候很认真,一笔一划,工整漂亮。柳酒拾看着她一脸认真的写字,然后画出可爱的表情包,最后再露出比表情包还可爱的微笑把本子递过来时,不由得感叹姑娘还真是比想象中的可爱的多。

谈话中衡予竹也知道了柳酒拾的名字,年龄是22岁,和他同岁却小她一级,只有大三,是因为身体原因修过一年的学。

毕竟柳酒拾不能说自己休学一年是以为出去花天酒地,一边摆烂一边享受生活去了吧?

两人就这样坐在亭子里,一口气聊到了中午,直到柳酒拾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打开信息才知道是妹妹醒来,问他人去那里了。

不用想,这丫头想要仗着自己是病号让他回去照顾她,毕竟她想知道柳酒拾干什么去了完全可以问柯千凝,给柳酒拾发信息的意思就是很明显就是“快回来陪我呀!”之类的。

好样的,这丫头一看就是想仗着自己难得当一次病号,狠狠的折磨一下我是吧?

柳酒拾无奈的笑笑,回信息说自己马上回去,然后扭头和衡予竹说:“我妹妹给我发信息了,我可能要回去了。”

衡予竹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一副想要问问柳酒拾的妹妹的样子,但是她还是不再多问,而是在小本本上写道:“好的,那我们下次再聊吧。”

说完衡予竹就想把本子还给柳酒拾,但这时候她突然有些尴尬,动作也僵在了原地,毕竟柳酒拾口中他是来公园抽样采访路人来写论文的,这个本子本来是为了记一些有意思的问题,但是却被自己给用了。

而且这个笔记本原本是崭新了,却被自己写写画画的用了好多页,现在还回去不礼貌,但不还回去的话明显更没礼貌。

“没关系的,本子就送给你了。”柳酒拾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问题什么的到时候我去网上抄一下吧,对了,学姐要回家嘛?”

衡予竹红着脸摇了摇头,再次打开笔记本写道:“别叫我学姐了,太羞耻啦,叫我的名字就好,或者叫我予竹也可以,还有如果送我回家的话妹妹不会着急嘛?”

衡予竹的话倒是确实已经习惯被人叫做予竹了,毕竟她在网上的画师名就是雨竹。

“好的,我明白了。”柳酒拾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她不急的,反正那么大人在家里也饿不死。”

于是衡予竹就收好了画板和画,在柳酒拾的护送下步行回家,路上有些安静,柳酒拾随口感慨道:“不过路上就不方便写字,不能和予竹继续聊天了。”

衡予竹听完后愣了一下,然后掏出手机使用翻译软件打了一行字给柳酒拾看。

“刚刚事出突然我都忘了,我可以用手机和你聊天呀!”

给柳酒拾看后她又点击了一下翻译软件下面的播放键,不带什么感**彩的机器女声就这样传了出来。

“还有这一招?真就这么聪明?”柳酒拾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衡予竹还有这一招,然后看着一脸小得意的女孩,不由得笑着开口吐槽道:“可是你打字也不方便看路啊。”

“我可以一只手打字啊。”衡予竹一脸得意的回复了柳酒拾,然后继续打字道:“你可以牵着我。”

柳酒拾本来还在想这女孩对陌生人这么没有距离感嘛,谁知道对方就像变花样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白色的备用丝巾,然后把其中一段系在了柳酒拾的手腕上,另一端则是抓在手里。

“就是这样!”

“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实用。”柳酒拾的眼角有些抽搐,“但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很像导盲犬?”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衡予竹一边偷笑着一边用手机回应,之后还用手机给柳酒拾发了一下自己家的定位。“这样你就可以在前面领着我这个‘残疾人’了。”

柳酒拾本想拒绝的,但是听到对方用残疾人三个字自嘲之后不由得有点心酸,最后还是就这样带着衡予竹一边走一边聊天。

衡予竹真的是憋了好久好久啊,话就像说不完一样,但是她聊天的方式有点像是沙雕网友,非常的有趣,再加上自己又是个非常出彩的大美女,所以反而还很有意思的,不会让人觉得烦。

不出十分钟柳酒拾就把衡予竹送到了楼下,楼下还有装修队搬着东西,不知道是有人搬来这里还是想要搬走,一阵更大的风袭来,柳酒拾看到面前有什么东西飘过,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

正是衡予竹脖子上的丝巾。

这时一股拉力从手腕上传来,柳酒拾一回头发现衡予竹像是触发了某种自我保护机制一样蹲在了地上,一只手臂死死的挡住自己的脖子,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颤抖,因为即便如此对方的另一只手依旧抓着丝巾的一角。

她慌乱的遮着自己脖子上可怕的伤疤,眼神中满是祈求。

求柳酒拾不要被吓到。

求他别走。

(有的人说我更的慢,这确实是能力有限没啥办法,我尽量暑假前开始双更,然后就是给不够看的人推荐一个代餐,书名叫大叔才不想踏入前女友修罗场,作者本人,也就是白姐姐的旧作,更新虽然同样缓慢,但依旧五十万字临近完结了,可以去当代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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