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马上想办法!

要装死吗?不行,现在这副身体根本藏不住紧张,一旦对方对自己图谋不轨,肯定一眼就能看穿自己在装死。

是南蒹葭?!方竹青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女人。

现在还不是和白莲教摊牌的时候。

默念:系统,兑换龟息术第一层。

龟息术第一层,对人的身体并没有强化作用,唯有一点用处是,能够让人进入假寐状态。

进入假寐后,身体呼吸放缓,筋肉松弛,但是自己的触觉、嗅觉、听觉会变得更加敏锐。

很快,在龟息术作用下,方青竹的心跳变得正常,呼吸也如一个睡着了的人一样悠长。

耳边的声响砰砰的个没完,也不知道这人走了没有。

忽然木屐的声音传入耳中,有人进来了,听觉加持下,木屐在地上走动的声音更加真确。

女子脸上煞白,着这一袭红袍,脸突兀地贴着方青竹的面颊。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还有身上的香气,用的胭脂和白日南蒹葭不同,浓而不俗。

这人究竟是谁,

胸口被两团柔软的棉花压着,若非龟息术的作用,此时小心脏非得跳出来不可。

这女子还在不断地试探他,肢体触碰中能感觉到,这女子的身材一绝。

缠绵床褥,东扯西拽,黏吝缴绕。

“你没睡,对吧,你没睡对吧。”

“我看到你了,你的心跳得好快,我知道你在害怕。”

在她面前,方美人儿始终闭着眼睛,无动于衷,仿佛真的睡着了。

这是?对方身上的两团棉花不断揉搓自己的酥胸,触觉加深下,他的身子前一阵酥麻。

湿粘黏的磨砂感开始移动,从脖颈绕到锁骨再到喉结,从脸颊爬到耳朵根上,最后还在眼睑打转。

身下还有一只手不老实地隔着上衣抚摸,拨开下衬,指尖在XX上婆娑起舞,XX。

最终在XX贞洁印那停了下来,像是安抚婴儿一般,不断地在这里徘徊。

“太美了,太美了,这才是男子最美的地方,俊儿你看到了吗。”

俊儿,俊儿是谁?

突然,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

挂着琼脂的艳唇毫不留情地直袭击自己的唇齿上,温存不在,云棉摩挲过后暴雨接踵而至。

与前奏的温存相比,这女子对男性的红唇似乎有别样的癖好,变奏令人猝不及防,猛烈极了,以至于自己都忍不住发出声来。

好在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仍旧沉浸在索取当中。

将碍事的皓齿拨开,此时对方地亢奋就如饥饿老饕品尝鲜贝,迫不及待要品尝珍馐。

(删除,就波一口咯)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好在对方对于自己的贞洁似乎格外看重,并没有下到最后一擂,否则只怕是搏不过这女。

在一通折磨后,方青竹才真正地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太阳已经攀上枝头,小桌上盖着些吃食,想来是已经过了吃早膳的时间。

身上的衣襟整洁,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不过身子骨的酥软却也说明昨晚的真实。

艰难起身,屋内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侍男翠蝶的注意,进屋来伺候穿衣。

“公子,饭菜要不要给你热热?”

“不必了,不知怎么的,现在我浑身吃疼得很。”

捂着头缓步走到佛像前,香火袅袅。

翠蝶支支吾吾地说道:“王妃说,那金疮药的药力强劲,外用后男儿不免身体不适,奴才也就没叫您起来。”

“原来如此,是王妃有心了。”方青竹低着头,看这佛像前正在燃烧香火,侍女每次替换烟条,都会把掉落的灰烬一同扫去。

莫非这个烟气还有让人安眠的功效?鼻子抽了两下,重重吸了两口,他现在毫无修为,只能以身试险。

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刚要扭头,一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人儿出现在墙画上。

方青竹一惊退后两步,这里不应该挂着男子的画像吗,怎么现在变成了一面铜镜?

翠蝶疑惑地看着方青竹问道:“公子,您怎么了?”

“那男子的画像呢,这里怎么挂着一面镜子?”

“公子你在说什么,这处屋里哪有什么男子画像,这铜镜已经在这屋里挂了有些年头了,起初是太奶奶...”

说着,翠蝶对着铜镜的故事娓娓道来,那幅俊美男子的画像仿佛从没出现在他的记忆中。

不!这里本就是挂着一幅男子的彩画,说着,方青竹痴了。一个箭步冲出,就要扯下铜镜。

“公子,小心呀。”翠蝶慌张小跑,身子矮小的缘故,根本阻止不了方青竹。

屋外,南蒹葭的声音传来。

“方儿,这铜镜可是南阳候的传家之宝,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男子画像,你莫不是犯了癔症?”

“王妃大人,我...”方青竹止住了动作,无言以对,自己吃别人的住别人的,还要砸别人屋子,确实是无理在先。

南蒹葭拍了拍双手,女侍卫鱼贯而入,她把翠蝶看了,又把自己给看了。

留下一句,过几日会换个男侍照顾他。随后在翠蝶的抽泣声中,侍女连拖带拽把这个男孩拖出了门外。

“饭食和热水会由女侍送到屋内,方儿还请在府内将就几日,切记莫再起了出门的心思,待湖心宴后,便放你自由。”

嘁,什么放他自由,在大秦兵库的秘密没搞到手前,他可不信白莲教会轻易放过自己。

至于为何翠蝶会被更换和屋里男子画像的事儿,他也不打算追问。对方的秘密本就没打算让他知道,何必自讨没趣呢。

接连数日,方青竹都未起离开南阳府的心思,南蒹葭看到他安分的表现也给了他在南阳府内的充分自由。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再上演。

方青竹回味那日夜里的遭遇,这世界女子的身材多是凹凸有致,也不能确定这人就必定是南蒹葭。

最后想开了,这人是谁都无所谓,反正她能给自己贡献心动值就好,他还怕被女人占了便宜不成?

府内几乎大部分区域都对方青竹开放,包括中央王妃的主屋。

南蒹葭的房间除了宽敞外,别无多余的陈设,四根两人抱宽的顶梁柱直插屋顶,卧室里只有就一张桌子和大床。

倒是清雅,可是偌大一个房间独自住那么宽不显得寂寥吗?

离开正房,又要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方青竹顺着围廊从左厢房方向走回自己的住处。

忽然,听到细碎的求饶和抽噎声音,悄悄扒开左厢一道缝隙,屋内正在发生的事儿让他胆寒。

一伙五大三粗的女性,正轮着一个衣不掩体的男童,就要开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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