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的不理她们，现在更是装作拨打电话逃出。
这真的是...
让她们气愤与白讨好，怨恨在心。
许久。
林昭月等人吃完饭后，大家启动了归程。
方小芸这时插到林昭月身边，对着林昭月问：
“怎么样，昭月姐姐，吃的还可以吗？”
她看眼林昭月周围，隐隐好像隔开了一条间隙。刚才追她讨好的几个姐姐也都没过来。
林昭月道：
“还好啦...”
他跟着看眼周围割裂开空隙，无奈耸肩，他也有心无力处理这件事。
为了防备言多必失，全都是女生，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也不敢过多和人家接触。
防备这，防备那，一起哄，就...
gg了。
实在是心累。
而且他本就已经找王旭阳给他找关系单飞了。
*
陈姐办公室。
“什么？！林昭月寝室取消女团培训？”
陈姐接着电话不解，不明白公司为什么打压新人，还是‘优秀’新人。
林昭月那边情况，她也是掌握知晓的。
之前第一次测试，测试女生们的服从性，希望后面培训指挥听话一点。
公司说什么她们做什么，不干的人早踢走，减弱资源倾斜，服务更多听话的人，给公司谋利。
可林昭月几人是仅剩的老老实实听话的人，算是最先进入她们视野‘优质’培养种子。
可...
公司如今下令取消唯一培训资源。
她们考虑吩咐林昭月等人跟着女团培训，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当前季节，已经没有什么资源去向了。
无论资源、去路，该安排的坑位都安排好了。
一个萝卜一个坑，所以干脆丢进女团大杂烩处理。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就算单论发展，从林昭月她们艺校女生谋资历经验角度上来说。
这都是不好的，得不到任何锻炼培育。
不过陈姐也没多想，只是道个好字。
想着林昭月她们得罪人了，所以被打压。心里想着这个，她心里对于三个优秀种子的看法也跟着变了。
一天下午。
林昭月几人第一名特权都还没实行，女生依旧围着她们转。
各种讨好间，休息室里，马尾助理又来了。
还是那根红发绳搭配高马尾，带着另外两个上次来过男女同配置到来。
马尾助理转转头看下一众女生。
这回她一到来，众女生立马乖乖站好，结束之前讨论，规矩了许多。
虽然，她实质上并没太多处罚她们权利。
马尾助理轻咳一声对女孩儿们说：
“首先，请大家跟我去集训基地，我们把上次第一名奖赏处理完了。然后...”
马尾助理话没完，就有一大堆人‘悄悄’讨好不要太显眼地渴求希冀林昭月等人不要太欺负她们。
众人提前说好了的，不少人包括林昭月等人都收了其他人礼物。
不收就是你看不起人家，就是你假清高，就是你不合作，所以，林昭月也只能跟着随大众。
大家都心满意足地收了些不太贵重的礼物。
如消费券啊，玩偶什么的。
马尾助理又道：“不过因为资金不足，预算有限，毕竟突入了一大帮人。
所以，经过计算，我们，得裁掉三个人，不参与集训。”
“啊？”
有女孩儿小声惊呼，担心裁掉的是自己，失去培训机会。
而林昭月三人也是跟着面面相觑起来。
身旁围满了刚才讨好她们的人，显得距离亲密。
没人认为第一名会被裁掉，都是后面负分担忧起来。
第一把屠刀就要来了吗？
是谁？谁这么倒霉？
马尾助理说：
“名单是...”她看向了林昭月，遗憾不明白上面安排地公事公办说：
“名单是林昭月、方小芸、苏小沫，就你们三个，后续培训不参加，不过...”
“啊？！”
苏小沫和方小芸惊呆，其余人也惊呆，只有林昭月忽然恍然大悟回神，忽然明白什么，忽然明白什么地回神，一定是...
王旭阳发力了。
之前两人聊过，王旭阳会帮他解决女团问题。
原来，解决办法不是疑似把他变女生，而是直接退出啊。
不过...
他又头痛起来，这里是解决了，不过，这样一来，公司还好给他开合格培训证明吗？
学校可是要求她们做出成绩，一切配合公司的。
只有做出成绩，才不至于留级甚至退学。
因为，今年学校很重视，迫于上面城市部门压力，希望跟着担起大梁，把第一演绎城市夺过来。
“为什么？！”
苏小沫瞬间眼红问出大多人心里话，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们第一名居然被针对。
这是无法‘毕业’获得证明了吗？
她感到很委屈，忍不住看眼‘同样倒霉’，忍不住有点点高兴与哀愁的林昭月一样。
好似说：你也很委屈吧，咱三果然是同样的倒霉与哀愁，这也太倒霉了。
林昭月高兴与哀愁间，又听马尾助理说：
“不过考虑公司自己问题，得承担一定人道责任，所以，你们虽然不用交团费参加培训，后面团费退给你们，不过，如果仅仅是培训基地内部的，已经建设好的培训设施，你们还是可以跟着免费培训的。
只是，后面全国出行深造就不行了，资金里没你们的份儿。好了，先跟我去集训基地吧，昭月你们也可以跟着来，不过，第一名惩罚也不用惩了。”
反正拉不了仇恨，又不参加培训，拉了也没用。
马尾助理话落，直接转身就走。
众人表情各异，特别是之前惦着脸给林昭月三人讨好的，瞬间感觉演戏给瞎子看了，白费功夫。
特别是不少人，感觉...
之前林昭月对她们爱答不理，现在却...居然还拿了她们好处。
可别让她们有机会还回来。
有人立马跟着走，有人犹犹豫豫看眼林昭月三人，有人愤慨不屑盯林昭月她们。
感觉她们被针对了，绝对是被针对了，不然，她们三个第一，凭什么，不管怎么算，也不可能筛掉她们第一啊。
所以，一定是得罪人了。
那么，在公司里，要是后面有合作，呵呵，等着瞧吧。
终于，大多人都还是走了，只剩下林昭月三人委屈地面面相觑。
当然委屈的没有林昭月。
他只是遗憾地感觉连累了方小芸等人道：“我们...也去看看？”
好歹多少混点资历。
他可是知道，虽然他因为性别不可能去当女明星，甚至日后要低调，不让人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