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友好目光，显得憎愤。
毕竟没人想多花冤枉钱。
就算，这是有着实际性的好处。
这时，马尾女孩儿收回了目光，不理会提问女生得罪人道：
“下面，各位补钱之前，我得先提醒诸位一句。算分从我到来时就开始了，从抵达第一眼，所以，在座的诸位，已经大多数负分了。后面，我也会作为助理，核对诸位分数增长。”
“啊？！负分？”
有女团成员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莫名其妙负分了。
而马尾助理不理，继续拿过记录册男人手上册子，看着上面标注信息道：
“下面，我进行拉仇恨，首先，依旧正分排名第一的是...”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众人身上，然后淡淡笑着道：
“我先不说谁第一，先说...第一的权利。”
“想必，你们也知道，你们即是队友，也是对手。
虽然会以团体出道，但，就算是女团成员，也...资金有限，最终力捧的只有一个。
至于别的...
摸鱼摆烂吧，好好上班打卡就行。嗯...指的是第二第三留下来‘摸鱼摆烂’，其他人一边去。
没有资格留下来吃苦。
然后...
你们应该稍微了解了一点危机，那么...再添一点点危机，添一点福利或者说仇恨。
嗯...”
马尾女孩儿想想说：
“第一嘛...
是可以随意必须安排指定所有其余人都接受正常情况下不能拒绝惩罚的。
然后~~”
“正常？”
有女生瞬间问，敏锐发现了问题。马尾助理说的是正常状况不能拒绝惩罚。
那么...
不正常呢？
还有，如果第一可以惩罚后面，那第二、第三呢？
如果惩罚了，还是必须惩罚，那么得罪人了...
岂不是会被报复回去？
果然是福利与危机，给人拉仇恨。
无论想不想当第一，都得一直维持在第一，才能不给别人惩罚自己机会。
不然，若是惩罚能叠加...
第一惩罚第五，第二再惩罚第五，第三再惩罚第五，这...
众人沉默看着助理，静待她说后面规则。
不过...
忽然间，有不少女生反应过来。
她们...
此刻应该大多数人都已经负分了，那么...剩余的0分岂不是第一？
第一又是怎么算的？
还是并排0分就不计算出第一？
不然第九名岂不是可能被同分第一到第八名轮流欺负？
一瞬间，众人都对可能的目前已有，甚至一定有的第一名产生敌意。
因为，助理说过，‘她先不说第一名是谁’。那么，就是一定是有第一名。
这时，众人也不在意后续规则，只担心第一名看自己好欺负，就随意欺负指定自己最狠的。
都目光眼神交流起来。
各种威逼、示弱楚楚可怜，反正各显神通地希冀自己少受点罪。
众人交流间，林昭月也跟着担心自己倒霉，被第一名选中惩罚最狠的。
担心第一名只能有一个幸运儿，幸运儿指定自己最狠的。
他...
可比其他人更怕所谓什么惩罚。
他担心来个大冒险什么的，比如，三点式下水？
马尾助理满意环视‘调动’起来的众人，目光坚定看向林昭月，忽然道：
“第一名是林昭月！”
啊？！
林昭月瞬间一惊，身子差点蹦起，心也来到嗓子眼附近。
感觉周围人目光瞬间刀唰过来，紧盯威逼自己。
方小芸更是已经可怜兮兮拉扯上他胳膊，生死大全可就全在林昭月身上了。
林昭月愕然，想——
他好像成为幸运儿了，不过...
该怎么惩罚她们呢？
他倒是暂时松气自己没事了，那...
后面怎么惩罚别人和防止自己被惩罚接受不了事呢？
众人忐忑、鲨人、威逼目光环绕里，马尾助理忽然笑笑说：
“然后...”
助理她顿顿说：
“然后第一还有穆小灵，方小芸、蒋梦微，以及...苏小沫和陈小金。就这些啦，你们是不是感到很开心，很激动呢？可以随意安排别人命运哦，哪怕是喝下不明液体。”
她眨眼引战说，引导众女生更为敌视，嫌热闹不够大地添火。
有女生瞬间闻言发出‘咦’声，蹙眉起来，更多女生更为忐忑威胁地盯向林昭月等几个胜利者。
仿佛只要她们敢下达过分命令，就，哪怕是踢出团队，也要她们好看。
毕竟，断人财路，就是杀人父母。
这......
将不可饶恕。
林昭月没时间去心疑六个第一名，也没空去想为什么。
他只是环视胜利女生忽然想——
正常来说其实是不可能有女生故意恶心别人的，毕竟恶心别人其实就是天道轮回恶心自己。
迟早恶心到自己身上。
他只是临近惩罚，更为注意上担心翻车。
毕竟，他现在把其余所有人给虐了，但凡有个小点心眼的，就...
至少下一次他不可能总是第一逃避，逃脱别人的惩罚。
而...一旦被针对，被惩罚。
他就可能因为女生间的无所谓小乐趣，无所谓小事情，就...
稍微暴露一点翻车。
诸如人家自认为不过分的稍大尺度泳装什么的，就...
直接能让他原地爆炸。
又来到和上次泳装课差不多境地，他这...
好像实习没法上了，又麻烦到他自己性别上去了。
上次确定女生，这次又变男生，替换？
弄假？
还是什么？
硬着头皮上是不行的，一旦到了中途，想撤都撤不了。
直接神仙难救。
要遭。
他定义道。
不久，一两小时后。
林昭月开会结束，此刻已经是临近中午一点。
大家都散了准备去聚餐，忽然，他想起某小子说过帮助自己解决实习问题的。
那现在...
抵达大排档后，林昭月才终于勉强甩开应付完大半勾搭女生。
他吃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剩余讨好他女生聊天。
同时，他也顾不上讨好他女孩儿感受地对王旭阳发信息。
这时。
王旭阳给他发短信问他要不要电话。
林昭月嫌女生吵，而且事情不能让别人听到，所以走向了大排档门口。
徒留下几个讨好她女生尴尬看他背影。
“哼！”
一女生对林昭月道：“等我第一名...哼！”
又有女生说：“刚才他就一副不情愿的和我们聊天样子，真清高，怕是反差吧，真厉害，真会玩。”
此话一出，顿时激发不少刚才勾搭林昭月，而被林昭月心不在焉冷落的女生同理心。
如今，六个第一名都被半强拉着恭维在个个饭桌中心，犹如最耀眼的值得讨好明珠。
被众漂亮女生追捧。
大棒加萝卜，刚才才威胁，现在再讨好，是谁都知道玩弄的手段。
顺便再稍微显露下自己背景结交更多。
而林昭月...
却是‘清高’不理她们，什么有营养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