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尧久违的睡了个好觉,自家师姐冲关静坐了一晚上,现在还没起身。
即使经过昨日激烈的欢爱,在一夜休憩后,身躯也不再酸软,包括体内的药力也恢复了些许。
撑起上身,静静聆听着少女的心跳声,越来越有力,像是在擂鼓一般。
甚至能感受到她体内不断翻涌的气血之力,除却姜尧感知比较敏锐的缘故外,少女的特殊体质才是最大的原因。
“希望一切顺利!”
他小声的祈祷着。
穿好贴身的衣物后,少年扶着木床凸起的边沿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
赤脚踩在地面上,微凉但是踏实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走了几步。
虽然在修行,但是苏月曦还是能感知到外面的一切,当她发现自家师弟不穿鞋袜就到处乱走的时候。
心里就已经想着等会要狠狠的打他的屁股了,真是有够不听话的。
不过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苏月曦正调动着全身的气血,在经脉中穿梭,气血浩荡如长河,不断积蓄力量,她想要毕其功于一役。
打算一股作气进阶到七境中期,甚至是后期。
下九境,只是踏上修行路的第一个阶梯,不看天赋,人人都可修行。
别看入门门槛低,但真想能走得更长远,法门资源缺一不可,要求又太苛刻。
简单来说,下九境就是掠夺万物血气,滋养己身,冲破凡体桎梏,练就一口先天之精气,达到天人境界。
苏月曦引导着体内的血气,开始冲击窍穴,穴位开启后便能源源不断的汲取天地间的灵力。
…………
乾元城内,万宝阁正在为即将开始的拍卖会做着最后的准备。
一大片亭台阁楼之间,最中间的区域便是万宝阁的核心区域,有成队带甲的士卒在来回巡视。
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士在震慑那些不怀好意准备动歪脑筋的散修们。
还多亏了曹欣悦的关系,才让城主府派来这些帮手维持秩序。
经过一大早上的忙碌后,阁主江飞霜把人事都安排妥当了、
她揉着发酸的颈脖,看着正在朝自己走来的方舟,待对方走近后,发现对方手中正托着一个木盒。
“这是什么?”
“是那个女子留下的,我们的药师已经鉴定过了,是一种很特殊的药液。”
“药液?”
江飞霜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摆放的白玉瓶,有些嫌弃,“比得上丹药么。”
有了丹师的存在,加上此次大多修士都是冲着丹药来的,她嫌弃也是情理之中。
两者几乎没有可比性,江飞霜想着,勉强可以评为最普通一级的拍品。
作为一个大商会,她自己手下就有很多药师,不想在这东西上面浪费太多时间。
不过方舟还是坚持让她试试看,从瓶中分离出一小滴,轻声说道:“阁主,您尝试一下。”
“也好!”
无论如何,方舟都是她的左膀右臂,见其如此坚持,她也不打算驳了她的面子。
散发着香气的银白色液体被其凌空摄取,飞入口中。
药力虽然柔和,但药效马上就展现出来了。
江飞霜感觉积淤在筋脉之内的杂质在那银白色的药液下消散了极小的一部分。
那处筋脉的灵气流通都变快了不少。
气血蕴藏在内,灵力游走在外,前者是修士的根基,后者靠数十年如一日的苦修。
江飞霜身为万宝阁的阁主,平日里各种灵药不曾断过,连丹药也接触过不少,体内淤积了不少的杂质,亦可称呼为药毒。
“这个效用,太强悍了。”
她给出了一个很高的评价,这种东西能消除修士服食外物后在体内不断淤积的杂质。
不过方舟却想到了其她地方。
“那个女子的身份不一般。”
她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手的,敢暴露出来,必然有所依仗。
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脑袋,江飞霜不知道曹欣悦为何要让这女子去洞天密令,难道是要伏杀她。
本来以为只是办一件小事就能傍上个大腿,哪里想得到会成为博弈的棋子。
要是两人的猜测没有错误的话,两边都是她们得罪不起的,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事已至此,不做也不行了,要是连曹欣悦都得罪了,万宝阁怕是明天就要换主人。
“罢了,一切照旧,这药液也加入到压轴的几件物品之中。”
“是。”
看着不断远去的方舟,江飞霜的内心越发的不平静了起来。
忽的,天地间的灵气开始往屋内汇聚,姜尧心倏然生起一股危机感。
他挪着步子轻轻地向着浴堂里面走去。
“小尧这是要去哪里?”结果被自家师姐清冷的声音叫住了。
看来是要挨罚了。
姜尧窘迫的想要逃离,半个身子已经越过木门,然而苏月曦已经出现在少年的身后,捏住了他的肩膀。
“小尧忘了师姐怎么跟你说的了吗。”少女的声音有些低沉。
被柔软的雪峰顶在后背,轻薄的衣衫传来清晰的触感,自家师姐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让姜尧有些脸红。
少年低着小脑袋,声音微弱传出;“光着脚走……真的很舒服……”
他缩着身子,努力将脑袋埋下去。
苏月曦沉默了一瞬,手指动了动,最后没忍住,伸手将其捞进了过来,紧紧扣在怀里。
柔软的小肚子贴着少女那双修长的双腿,少年被整个翻转过来,姜尧愣了一瞬间,反应过来后已经来不及了。
他抓住那修长且触感细腻的双腿,“放开我!”
病弱美少年的声音娇娇柔柔的,就算是加重了语气,言语间也透着一股甜腻。
苏月曦听的心痒痒,按着他的背脊,手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了少年的柔软处。
嗯,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姜尧没想到自家师姐居然来真的,差点没忍住哼出声,“师姐,我错了!”
“错哪了?”
身子被少女扶起,姜尧感觉肚子没刚开始那般硌得难受了,气也顺了些,但是还是被自家师姐以极为羞耻的姿势钳制着。
一想到还会遭到少女手掌的“惩罚”,他抓着少女的手,“我不该不听师姐的话,先放小尧下来好不好!”
这可不行,有香香软软的师弟可以抱,还能在他珠圆玉润的翘臀上为所欲为,为何要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