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自从来了这里后总是会不自觉的想着他]
慕白将脑袋缩回被子中,只留出一对粉白的耳朵露在外面,慢慢的缩起身子,将自己的尾巴抱住,团起身子。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个长了耳朵的团子一起一伏的。
[我这是雌堕了?……咦……好恶心,我这个生活在21世纪的,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爱党爱国的大好青年,怎……怎么可能会在变成女孩子后喜欢那个变态。]
裹着被子的白毛团子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
“啊!疼疼疼!!”
翻动动作太大的慕白双腿肌肉再次抽筋起来,一颤一颤的大腿告示着身体的疲惫,但睡眠充足的慕白并不想继续休息。
[嘶……真痛啊,女孩子身体就是娇弱,虽然以前也不好就是了……]
怀念着自己二弟的慕白手里抱着自己的尾巴,不时的嗅一嗅。但在抓起尾巴的时候却总是想起赛菲托斯,慕白晃着脑袋,想要将那个男人从自己脑袋中晃出去。
[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想着他。是我太无聊了?唉……(╥ω╥`)没有手机电脑还有纸片人老婆的我该怎么在这张床上躺下去。]
慕白一边想着一边磨磨蹭蹭的下床,一点一点的动作着,生怕动作太大再次抽筋。
翻身下床的慕白扶着床,感受着胯下突入齐来的凉风,这才仔细查看身上的衣着。
经历了之前堪称折磨的疯狂后,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带着蕾丝花边的丝绸睡裙,白色的丝质睡裙半透半遮的,使衣服下的肌肤若隐若现,经阳光照射后,将近二十厘米的腰身一览无余,纤细的四肢称托着尾巴格外的醒目,耳朵焉了吧唧的趴在脑袋上,白色半透明的蕾丝睡裙凸显的身上被绳子勒出的血痕十分显眼。
[我这是…………没穿裤子?]
慕白才发现身体除了一件连上半身都遮不完全的睡裙外,没有任何其它衣物,下半身更是裸露在空气中。
[这……这一定是情趣内衣吧!!!穿了和没穿有什么不同!?]
慕白向着衣柜走去,但走到半路,锁链便拉扯着她的脖子,本就脆弱的身体一个没站稳,让慕白直接向后倒去,好在背后便是柔软的大床。
房间的设计极不合理,房间大约有三十多平米一张床足足占了房间的一半,没有桌椅,有的只有床头柜和一张床,房间里配有衣帽间以及卫生间。
很明显,房间的设计本就不是让人能够完整生活,甚至连一张吃饭的桌子都没有,房间的设计仅仅是能够提供休息以及更衣的地方。
废了半天力气最终又躺会床上的慕白叹了口气,愤愤的用力拽了一下锁链,但毫无疑问的无济于事,用魔法加固镶入墙壁的锁链不可能被她那小的可怜的力气拽出来。
慕白想了想还是钻回连被窝之中,毕竟身上和不着寸缕没有任何区别。
除了诱惑别人没有任何其它作用。
把自己再次藏入被窝之中的慕白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我........的衣服不会是他换的吧?]
思绪突然一滞,慕白尾巴上的毛发忽的炸起。
[这.......这种事情,哎,算了就连我昨天那副模样都看见过了,这也没什么了]
[可............可是,就连我自己都没有好好欣赏的说!!!!]
慕白越想越亏,但一想起自己在地牢里受尽折磨时的样子,就不住的颤抖。
唾液,眼泪,*液横流,在地上都形成连小小的水洼。带着口球的慕白更是只能蜷缩在地上呜呜的出声,眼睛中已经失去连光彩,只剩下呼吸声,和身体不断的抽搐证明这个小家伙还活着。
暗无光线的地牢已然成为了慕白心中的阴影,只要一会想起来,身体就止不住的打颤。
不自觉的,慕白将自己蜷缩的更紧实连,抱着身体的双手,用力的攒着。
过了一会儿,实在无聊的小狐狸依旧在身体的疲惫中不堪重负的睡去。
—————————我是万恶的分界线—————
赛菲托斯紧握着一个纯银色的,外形酷似魔方的东西,随着他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魔方,一道银色的光幕逐渐合拢将整个城堡包裹住。
外围的城墙随着魔方的转动逐渐沉入地下,城墙外的河流改道流向另一个方向,城堡里的花园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变化的只有一栋栋看似没有任何多余用处的建筑物。
伴随着赛菲托斯最后一次扭动魔方,一道道魔纹从魔方飘向空中的银幕,最终和银幕一起消失不见,城堡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花园中的鲛人感觉到了什么,浮出水面,望向城堡最中心的方向,像是明悟了什么凝视了一会便再次回到水中。
伴随着鲛人的出现,树林中一棵最大的树木下,一个绿色的身影闪现。
城堡的每一处墙壁,每一块砖头都闪烁着不明的光芒。就连慕白房间那道由光幕组成的门,其光芒都耀眼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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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诈尸了,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个活人还在看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