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肌肤荡漾着酒水,犹如露珠滑落,外衣慢慢滑落下去。

一松系带,那鼓鼓囊囊的胸怀,失去束缚,竟又涨大了几分。

文姜垂眸敛目,目光潋滟,低头吹灭那燃烛。

盈盈月光洒落在女子的身上,她的脊背光滑如玉,一对性感的蝴蝶骨翩翩展开,骨感纤薄而不显消瘦,而那脊柱往下,勾勒出了一条弯曲的弧线,自它开始,顿现两瓣大白兔。

陈落看去,那具白净丰腴的身躯,自此再无丝缕缠绕,优雅宛如瑰宝,晶莹宛如初雪,最是引人注目的是那两团带有红枣的白馒头。

沉甸甸的垂着,偏偏有十分挺翘,那一点红枣又衬托地观感十足,惹人垂涎。

文姜的风姿展露无遗,晶莹剔透的水珠已滑落在小腿处,酒水任意在那如初雪的肌肤肆意横流。

她张开玉臂,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倾城地喊道:

“阿落,来!”

与他拥了个满怀,她奋力抱紧眼前人,身子有意无意地摩擦对方的衣衫,轻嗅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檀木香味,渐渐地,眼神迷离。

而后她不满足这般简单的拥抱,身子变得燥热起来,额头渗出密密汗珠,呼吸变得浓重起来,轻声地喊道:

“阿落,阿落......”

话语之间,她褪去陈落身上的衣襟,外衣滑落下去,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犹如水蛇一般,拨开内衣,映照白净的胸膛。

这般繁荣缛节的前戏都是文姜在主导,那双纤细手掌愈发随意,肆意滑落少年的每一寸肌肤,直至从腰间滑落,渐入深处....

“阿落?”

“嗯?”

文姜的声音低吟道:“你主动一点。”

陈落微微低头,落在她的耳旁,微微咬着她的耳旁,而后放开,嬉笑道:

“文姜何故在此刻害羞呢?”

好似眼前女子生气了一般,微微咬在少年的脖颈处,痛得少年微微呲牙!

许是女子觉得还不够,脚踩在暖毯之上,指尖动用术法摇着酒壶倒出那酒水,落入两人身躯相互拥抱之间。

“文姜,你.....”

她心中欣喜,眼眶中弥漫着迷离的琉璃色,顺势踮起脚尖,用嘴堵住少年的话语,只听见那呜呜的声音。

所幸陈落也不再说话,转而与她的舌尖交织在一起,互相追逐。

文姜微微窃喜,藏着玩闹的心思,微微使用术法,陈落睁开眼眸,灿然看见她的微微眨眼,带着女子的俏皮神色,两人顺势倒了下去......

“扑通......”

文姜压着陈落倒下去,但两只大馒头,实在是丰硕殷实,她动作迅速,直接起身,骑在陈落的身上,青丝在暗色中摇曳,氤氲那清冷辉光,如葱白的手指放在陈落的嘴角,眸光嫣然地喊道:

“郎君?”

红润的嘴角慢慢涌入女子的指尖,文姜缓了缓,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自己的唇瓣。

她另一只手的指尖环绕术法,抬起梳妆台上的银簪,落在她的掌心,绾起滑落的三千青丝,身子倾轧而下,听见犹如狐妖的低吟:

“阿落,阿落,阿落.......”

随着低吟而下的是女子那溢出眼眶的疯狂,动作也愈发得激烈,那许久未曾宣泄的寂寞在此刻全然盛放。

陈落掐着她的腰间,盈盈腰间不足一握,两人身位翻转,他压着文姜的身子。

眸子里荡漾着些许冷冽,文姜伸出玉臂,指尖拂过少年的下颌,双手合着在少年的后脖颈处,然后头颅低下,落在大白馒头上。

一刹那,宛如狂风暴雨,暴雪将至。

密密汗珠落在女子的肌肤,沾染屋内了炉香,女子的肌肤在夜色与月色之间交替而现。

少年的后背多了些女子指尖的伤痕,渗出微微鲜血。

明月渐渐西落,烛光却是在此刻灼灼,文姜出浴之后,来到床沿处,披着一袭素白轻纱,也许她还是处子,虽是看了些香艳的话本,但没有想到如此这般,双腿间还有些不习惯,有着些许的痛感......

眼前人已然熟睡,看着窗外的天色即将黎明,饶是到了现在,他也该歇一歇,不能竭泽而渔。

这一夜七八次,文姜的身子也有些吃不消,也仅仅是吃不消而已......

女子的指尖拂过眼前人的容貌,嫩滑的额头,挺拔的鼻梁,最后指尖落在他的唇角,她莞尔一笑。

文姜看着凌乱一地的衣服,她弯腰拾起衣服,放在衣挂之上。

随后女子脱掉轻纱,挤进少年的被窝,拥抱着少年滚烫的肌肤,眼眸闭上。

窗外天色由黎明来至正午,由正午到夜晚,如此循坏往复。

今日是第三日,熹光微露,这三日两晚两人过得是天昏地暗,浑浑噩噩。

这三日的主题只有一个字,淦!

彼此沉溺在情欲之中,不知何为夜,何为昼!

陈落洗漱之后,只身来到小厨房,扶了扶自己的腰间,这几日还真是受不了。

美色如刮骨刀,一刀胜过一刀。

陈落烧制小米粥,见火烧得刚刚好,他出门去。

清晨,枝叶轻轻滑落下露珠,长街小巷,几家铺子早已是开来,那家包子铺更是此刻络绎不绝,摆着二十几屉的大包子,又大又白,冒着白腾腾的热气。

那包子铺的老板娘招呼着,汗珠微洒,模样娇俏,特别是她的大馒头,与她做的包子相同,又大又白又圆。

陈落顿时明白,为什么她家的包子铺如此络绎不绝!

“老板娘,四个肉包?”

“好嘞!郎君。”

陈落提着那一小屉肉包,又上前走了走,买了些适合女子喝的药膳。

那白发苍苍的老人见陈落拘谨,随后递来一份药方,抓了两副药,笑着说道:“公子,这可是好药,强身健体,老朽懂得,懂得!”

陈落付下银子之后,约莫着时辰刚刚好,抬脚回去。

秋风微凉,裹挟着一小屉包子的一丝香甜,更比少年早到,掠过院落,翻过屋门,落在女子的床前。

文姜支起身子,全身酸软,原本莹白的肌肤沾染些许的伤痕,她查看了一下,底下已是红肿,看来这几日是不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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