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丝双腿紧紧并着，一下一下颤抖。
“啊！不行……不行！师尊，不要打了……我不能答应！”
慕轻婵被拍得面色潮红，但依旧倔犟地摇摇头。
对于师尊的变化。
她觉得，陆长歌大概是对自己的表现非常失望，所以要刺激自己。
而且，即使是真心想让自己休息，她也不可能答应。
她可不是因为有师尊胁迫，才拼命修炼的。
在找到那个灭族仇人，将他碎尸万段前——
怎么能懈怠？！
陆长歌则有点不理解她在坚持什么。
这姑娘脑子真有问题，给你摆烂的机会你还不高兴……
真该把她介绍给自己公司的老板，好好剥削几天，长长见识！
书上写过，试道大会结束，她输给圣女，还受了内伤，很需要休息。结果师尊马不停蹄的又为她找了一场机缘，导致她心境和实力双双受损。
“难道她以为，我在试探她？假如表露出懈怠之意，可能招致更严厉的责罚？”
陆长歌心中暗想。
毕竟书中的陆长歌是个反派，性格乖戾，控制欲极强。将徒弟定性为保护观音阁的工具后，对待她便严苛到刻薄。
慕轻婵绝对不敢在他面前表露一丝懈怠！
不过陆长歌想想，还是算了。
逼别人摆烂。
这不是也算一种努力吗？
“得了！”
陆长歌微微一笑，将玉佩扔给徒弟，“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陆长歌现在可不想逼她。他可清楚，再努力，观音阁得救和她也没关系。
他没理由留这个玉佩。
如今干脆利落的还回去，再好不过。
听到此话，慕轻婵呆住了。
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陆长歌会这么简单的把玉佩还给她。
何况这次，她还没松口呢！
过去的陆长歌，不教训到她哭着发誓，是不会停手的！
这还是第一次！
陆长歌长叹一声，起身离开。
“师尊……等一下！”
在加入观音阁后，慕轻婵一直苦修。
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她逐渐产生了复仇以外的其他情感，师尊却始终将她当成工具锤炼……
但陆长歌逼得再紧，她也从未有过怨言，因为那也是自己希望的。
突然不让自己努力，到底是为什么？
此时，徒弟已经整好衣裙，俏生生的坐在床头。落在地上的白丝袜也被她捡回床上。
陆长歌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惊艳。
“也难怪原身后来不想把她让给男主！”
他心中暗想，表面上却是轻声说道：“徒儿，还有何事？”
“师尊，我明白了……下次见到那个女人，我不会输给她的！”
“您……您送我的太初命石，我现在就用来锻体！”
慕轻婵神色坚决，不过——
充满青春感的娇躯瞬间紧绷起来，白嫩的裸足微微颤抖。
仿佛马上要上刀山一般。
太初命石？
听到这话，陆长歌呆了一下。
突然想起来，那确实是不久之前，自己亲手送给徒弟的。
太初命石，诞生于太初年代，蕴含生之气息。
这种石头对慕轻婵的身体有很大的改善作用，在得到之后，原身立刻送给了她。
不过，要完全炼化这块石头，需要足足三个月，并且过程极为痛苦。这三个月内，完全无法战斗和提升修为。
原书中，慕轻婵战败后，陆长歌要求她立刻开始锻体。
最后，不但没得到感激，还给男主送了个助攻。
陆长歌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徒弟啊，何苦那么努力……锻体煎熬，你又受了内伤。听师尊的话，先休息几天。”
闻言，慕轻婵呆愣在原地。
“那块石头，也先还给我吧！”
陆长歌有些不放心，担心她还是偷偷使用。于是，干脆将太初命石拿了回来。
然后，不再逗留，转身离开。
如今的陆长歌，可不是当初那个反派冤种了。
既然知道她最终会和主角一起对付自己，那自己绝不会全心全意的培养她。
而且，剧情里他们还不知道，但现在的陆长歌知道。
男主角叶辰要来了。
而他拜入观音阁的目标，就是慕轻婵和太初命石。
“系统，我直接对叶辰出手，算不算内卷？会不会有惩罚？”
倒不完全是因为现在他们是敌人。
读小说的时候，他就看叶辰不太顺眼。
小白文的主角，一般都比较自私，但大多能勉强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而且，起码对追随自己的兄弟，能做到仗义。
而叶辰呢，自私到了极点，还要立牌坊。
当初他为了恢复修为，血祭了一整座城！
整座城没剩几个活人。陆长歌碰巧去拜访慕家，才救下了慕轻婵。
杀完人，还栽赃给陆长歌。
说：“当时那座城里，只有陆长歌有能力屠城！”
最离谱的是，九大道门的人，包括原主挂念的观音阁，居然就那么信了！
原身临死前，叶辰才告诉他真相。
并且理智气壮的说：“不敢惹事是庸才！”
而且这种剧情很多。
比如为了一己私利，抢走关乎百万人生死的宝石。
比如为了一己私利，当着母亲的面把孩子的精华抽干，用来修炼。
最后，连跟了一路的戒指老爷爷也卖了！
陆长歌也难以置信。
这样的人居然是主角，而不是反派！
这本书曾经火过，有相当数量的一群粉丝。
但若不是那个同事说有个反派的名字和自己一样，他是不会看的。
现在，要他跪舔这么个主角，更是不可能的。
最好能直接出手杀了他。
叶辰本人，现在只有筑基期。就算他让师父附体，也只能发挥元婴期实力。
转念一想，自己是摆烂系统！
直接出手，会不会有惩罚？
“算，但本系统没有惩罚机制！”
陆长歌眼珠转了转。
“也就是说——”
可以出手，只是没有来自系统的奖励！
陆长歌觉得，还是越早干掉他越好。
“天命之子，都是杀不死的小强，死里逃生一次，还会变得更强……”
所以，得一举按死才行！
“可是目前，他的气运还很旺盛，他的师父，对他也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叶辰的戒指老爷爷，生前是虚神境，在空间法术上的造诣极高。
若那个人执意带这个徒弟离开，不要说自己，九大道门一起上，恐怕都拦不住！
不过，当他回顾剧情时，忍不住面露微笑。
“系统，如果我不像原剧情那样打压他，算摆烂吗？”
“算！宿主摆烂成功，即可获得奖励！若摆烂造成特殊影响，还有特别奖励！”
陆长歌大笑出声。
不打压就算摆烂？
正合我意！
因为说是打压，其实就是给主角送机缘，送装逼打脸，让他发育的更快！
陆长歌打了个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