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多数同学称作者为小豆同学而不是ZZQ时,情况就发生了亿些变化

马聪:小豆,把球丢过来。

ZZQ小豆同学一个下手发球,效果拔群。

马聪:豆,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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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云)

孙小孙如是说。按她这样说,确实是个值得我关注的问题。

“该怎么说……我很清楚地觉得,我的意识像是被'那个我'主导着。”此时,孙小孙补充道。

嗯,她这样说我怎么会觉得非常熟悉?

我一下子回忆起来,起初我在张可颂还没有从我的意识中分离时,不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嘛。

由此推之,没准两天后我就有两个姐姐了?

“可不是这样哦。”一个熟悉的少女声传来,而眼前的景象居然像是被树脂击中了似的,凝固在眼前。

……

“谁?”我朝四周望去,想要找到创造这番景象的始作俑者。

“哎哟,别看了——我在这里。”她的声音此时又突然出现在了身前。

我顺着声音转正视线。只见一个长相和我完全一样的少女站在那里。

“什一?”

少女点点头。

我见什一似乎换了一身行头。她身着一件紫色的长袍,胸口处甚至绣着一个极其类似mope小蓝花的东西。

而看到那莫名冷漠的表情,我竟然会有端联想起某个叫拾的人。

……

“呜啊。什一酱!”像是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我顾不得认真思考,一把抓住了什一的肩膀。“你不会是被那个该死的拾彻底'同化'了吧!”

“撒手!快撒手啊。”什一招架不住,只得放下架子,看样子总算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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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一:张可云你能正常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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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过来是想和你们过个寒假,结果看起来我刚到这里发现了些不得了的事呢。”

我回应道:“是啊。你看,我老哥今天变成了这样,是'世界融合'的结果没错吧?什一,你说她还有可能变回去吗?”

-“我阅读了不少有关'世界融合'的文献,可见到这样明显的改变,甚至是把一个大汉直接变成这种样子,还是第一次呢。”我话音未落,什一倒是仔细打量了下此时的孙小孙,随后她坐在一边,十分痴迷地(?)看了半天。

什一见怪不怪,看样子也没有受到世界融合的影响。我不需要详细解释,这可省了我好些心。

等等,什一不是我这个世界的人吧?她的记忆又怎么会被这里篡改呢?

“一般来说,绝大多数事物在受到影响后即使'外源'离开也无法恢复原样。不过,据说如果能够出现更多新的'外源',那些被影响的事物尤其其中被称作'响应者'的生物体会被优先二次改变——也就是说,如果这里还能出现一个张可云的话……诶,你看我干啥?”

“你自己不都说了么?”我意味深长地看向什一,“要不,你再多待两天?”我想自己的脑回路此时突然清晰了许多,还没有傻到机会贴在脸前自己还抓不住呢。

“我也想帮你啊。可是我只是待一个寒假,出现世界融合起码需要我不间断地待上三个月才会出现呢。”什一终于懂得了我的心思,却完全没有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再说了,即使我有时间,也逃不开一个最大的硬件问题——我那边的孙小孙,也是个女生哦。”

说话前还盼着她多待一会儿,说完话后却恨不得让她早点离开,我这是精神分裂了么。

“哎呀,孙小孙变不回去,咱这不得拿着'寄(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嘛。这样,听你和张可颂在纠结是否留下来的问题,不然就让我来吧,顺便……再给她安排一个'特训'吧——”

时间恢复了正常。

“诶,你是谁?”什一的兀然出现,使得张可颂、孙小孙心头一颤,接着几乎同时朝那人道。

“这就是我先前和你们说的什一酱啦,”想起没有和她们正式介绍过什一,我想还是得重点说一说。“她是来自第十一世界的'我',现在是「茶室」文献室的图书管理员。对了,「茶室」其实是连接每一个世界的中枢,作为ZZQ小豆同学的实验室,同时收容从不同陨灭世界来的'我'——虽然现在幸存下来的只有张可颂、拾、什一三个人。”

什一叉着腰点点头,顺便正了正不存在的眼镜,以示认同。

不过听到这话的张可颂看上去情绪低落,甚至突然一下警觉起来,“咻”地从桌子边闪到我背后——我此时恰好站在她和什一中间。

“姐姐……我不会要被送去那个什么茶室吧。”张可颂以为什一是来把她带走的,此时十分无助地泪眼汪汪看向我,好像某个犯了错求饶的孩子——对,终端酱,说的就是你……

“哎呀,你害怕什么。”什一忍住笑意,主动来为我解围,“你俩作为ZZQ小豆同学官方钦定的小说主角,我们怎么忍心随随便便就拆散啊——是这样的,拾批了我一个月的假期,我是已经和云云酱说好的,来这里和你们一起过寒假啦!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孙小孙居然说变就变了?(孙小孙:淦,注意规范你的语言)这不巧了吗这不,我正好有空帮你们带她几天。颂颂酱,你们就放心吧。我只花两周时间,一定把孙小孙倒饬得漂漂亮亮哒!”

“什一酱,你真好呀!”知道了什一的友军身份,张可颂不好的心情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转换,又是一阵风过去,只见她黏在什一身上,小手甚至紧紧抓住长袍,拾到宝贝一般又抱又笑。

“颂颂酱,撒手……快撒手,你怎么和云云酱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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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12月31日。

“哎哟,网课上完,该过年了!期末考试延到下学期,这个月我可得休息休息。”

“还别说,咱还是比较幸福的——国内好些地方的学校,要不坚持1月中旬考完才放假,要不因为忘记了上网课而白给学生放了假,这会儿急着提前开学呢……”

最后一天,学校寻思着还得发寒假作业呢,于是赶忙让各班班主任通知学生这天回校听寒假安排,却成了同学们许久不见之后的吐槽大会。

“还说到这呢。生物老师李姐(4☆)的“紧致套娃”,向松松的“我卡了”简直孝死我了……”马聪说得刹不住车,却全然不知李姐已经站在了门口。

“哎哟!小伙,说啥呢?”李姐见某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讲她的坏话,冷不丁从门外探进头来,看向马聪。

李姐要是个像锥哥那样的老学究,话题估计早被掐住了结尾。可事实是她和张癸癸一样也才大学毕业呢,结果她这样一加入,气氛反倒更加高涨,甚至比网课还更加难以控制。

“哟,李姐!要不一起聊聊?”马聪厚着脸皮,还十分得瑟的说着。

-“叫你喜欢天天网课说我坏话……”李姐忍不住了,于是她走进教室,娇怒地拍了拍他的头。

“你干嘛——哎哟。”

教室里,只因叫声随着马聪的起头,开始此起彼伏,根本压不住。

可是李姐就没有办法了吗?

于是,她站上了讲台。

“咳咳!”她示意各位安静,“大家对网课的回忆那么深刻啊。那么邱丘人同学,请先给大家捋一捋这段时间的学习内容。

“嗯。主要是……呃,生态系统的组成结了个尾,接着开始学习了一些传统发酵的技术。”虽说邱丘人是全班公认的卷王,但在网课这几天,他的注意力大多估计停留在一旁的原上了,结果突然被叫起,反应得稍显迟钝了些。

但凡叫到的是李硬币,也许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提瓦特大陆的生物群落结了个尾,接着开始学习了一些蒲公英酒的酿造技术。”

“很好。那么我现在宣布一下寒假的作业安排。除了完成书面作业以外,大家还要通过拍照或是最终实物呈现的形式,亲自动手腌制泡菜或是酿制果酒。好啦,下学期见。”

李姐一阵风似的离开,结果留下的尽是同学们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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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除了两个人没到(据说是网课一直不交作业畏罪潜逃),以及李姐突然加了个实践作业的小插曲以外,基本还是很平稳的。

走到学校门口,只见张可颂和什一一边等我出来,一边大聊特聊,谈天说地似的,直到她们发觉我已经站在了面前。

“那么,咱回家吧。”我提着文件袋,看着什么都不拿的张可颂,虽然知道东西都被放在意识空间中,却眼瞧着彼此近乎两手空空,总有种说不上的奇怪。

“嗯!姐姐,出发,我们回家!”张可颂甜甜地回应着,与此同时双手围抱住我的右手腕,还不忘朝什一这个突然交到的密友摆手告别。

而什一只是很矜持地笑了笑。

……虽然你不想,但是既然发生了还无法改变,孙小孙你就接受现实吧。希望你没事(无感情)啊。

呃,你可以在一些和你经历相似的人那里寻求些经验——就像我一样(龙叔语),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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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用钥匙打开熟悉的大门后,张可颂率先冲了进去。她大声叫着,像是宣布主权的回归。

……都快忘记她是个性格开朗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了呢。

我家小是小了些,但与吴亚家的大别墅相比,蕴含的家之味显然更加浓缩。

我的卧室坐落正中,围绕着的是家的其它部分——过道与其它房间簇拥着中心的卧室,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

我居然才发现这个细节,纵然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也才直到我开始琢磨如何形容我家布局的时候,这一细节突然打动了我。

爸妈看样子出去买菜的买菜上班的上班,只见晨光投射之下,房间被老妈收拾得一尘不染,床铺被扩展成两人大小,看样子早就准备好迎接它的第二个主人了。

卧室门斜对大门(据说是风水原因,老爸甚至为此把门挪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而窗外正好是原先被作为餐厅的过道,过道窗外的朝阳总是可以透过过道,照到尚未睡醒的我的脸上。

房子整体坐西朝东,以窗为平面图正上方,从南侧大门入,逆时针走起,是我的卧室门、客厅,卫生间、厨房(北)、过道,接着又绕到北面老爸老妈的卧室,最终绕回起点。也就是说,除了中间的房间与角落的卫生间,其余的房间两侧通透,总让人觉得可以搞环跑运动。

不过似乎还是因为风水原因,爸妈卧室与大门间最终用了个大型的木柜子塞着,可惜这跑圈跑不成了。

嗯,不管怎么说,我回来啦!

张可颂鸭子坐在卧室床上,正急着从意识空间里拿出东西,而我走入微泛着一股木料与海绵材料香味的客厅,注视着一切——

我的寒假,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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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节:只要心中存在彼此(完整版)

不要当成前面内容的复制粘贴,各位先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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