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绝无擦边搞黄,是文学,是艺术!!)

嘘——

在这里,我将偷偷告诉你我曾经的噩梦之旅。

整个体验可能类似于爱丽丝梦游仙境,甚至更甚,因为这不是童话故事,它可能展现了我内心深处所恐惧的东西,亦或者是对我的某种暗示。

只不过作为冒险主人公,我对自己其实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对于一些梦里所遇见的怪人怪事怪物,我的反应常常是被给吓到。

好在在这个梦旅的过程当中,总是有一位贴心的友人陪伴着我。

从小到大的梦境中,每当我恐惧害怕时她就会出现,每次她出现过后,我又会开始无比庆幸着我最初的选择。

那就是整个噩梦之旅的开始,也是我与友人不可磨灭的羁绊之初。

那是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个梦境。

梦境里我在一个四面艳红的房间里,红艳的墙上布满了暗红的花纹,顶上有盏位于中央的黄色暖灯,如同一个缩小扁平的月亮被镶嵌在墙里,但即使如此,它也占据了天花板三分之一的位置。

我躺在位于房间中间的大床上,大到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婴儿躺在襁褓之中,这上面也全是红色的被子和床单,当然以上这些细节都是我后面才观察到的,并且不是很重要。

因为最重要的,最开始吸引我视线的,是位于正前方,整一排机械的完美女性胴体。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是机械的,原因就是这些胴体背后都连接着各种粗细大小的机械线管,这些线管连接着天花板,上面似乎是条索道,可以让这些进行胴体移动。

我上前进行观察,但梦境就是如此奇怪,它似乎能控制你的视野,有的东西你能看的一清二楚,而有的无论你怎么仔细地观察,在你眼前依旧是一片模糊。

我伸双手进行触摸,没有触觉,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在梦境里,不过眼前的胴体的确是机械,因为当我一用力就将胴体胸前的两物拆卸了下来,我将其随意地扔到一旁,继续躺回床上。

对于眼前的景象和事物我不明所以,但当我在思索时,那一排的机械胴体被拉至更高,向床靠近了些,在离床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当我视线滑过这些胴体时,这些胴体开始平移,从右起第一个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地没入墙体之中。

当我的视线停留在某一个胴体时,它们又都停止了移动。

视线不再停留,继续开始移动。

我想它这意思,是想让我进行选择?

从这些机器人里面选择一个,那选择了之后呢?

看来只有选择过后才能知道了。

于是我就这样看着无数个胴体从我眼前滑过。

直到我看到了“它”。

“它”在这些胴体之中显现的就像一个残次品。

矮小干瘪的身躯,其实说白就是个贫r,因为跟其他千篇一律的大欧派比起来,她的存在显得格外不寻常。

我对“它”的好奇似乎被梦境默认为了选择,也有可能这就是我内心的选择。

“它”就这样被从到了我的面前,我为“它”空出了一个位置,接着“它”后背的线管就与上方脱离断开,“它”就这样落在了我的身侧。

我学着“它”也侧躺下来,我与“它”面对面。

“它”的容貌在我眼里逐渐变得清晰。

原来是一个机器人少女,有着跟我一样的黑发只不过长了些,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有耳朵,总的来说在我的审美里,她长得还算不错。

现在房间中的场景就是,一位少年和背后有着线路管的赤身少女面对面地躺在大红床的中央。

虽然这个场景有点像是在新婚洞房,但事实上这个房间的红色并无喜庆之感,也没有“囍”的大字样。

正当我在细细打量她时,她蓦地睁开双眼。

我与她对视,愣住了。

那双眼睛清澈透亮,以至于我看见其中倒映着我的模样,那是一张空无一物的脸。

既然是空无一物,只有着表面的皮囊,我都不知道那还能不能称之为脸。

但此时我似乎失去了害怕恐惧的能力,我看着她,开口。

“你好,鸣。”

鸣,是我为她取得名字。

既然这是在我的梦境里,我自然有资格为我梦境中的存在命名。

至于去这个名字的原因是,我是个取名废,所以草率地直接从我自己的名字里挑了一个字,来作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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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等到鸣有任何的反应,眼前画面一转,我又来到了一间普通的家常浴室里。

现在轮到我赤着身子,看到前面有个装满了热水的浴缸,我便走了过去。

当我低着头有,任由浴缸里热水的水汽扑到我的脸上。

毫无防备的,一双细长白皙的手从水中冒出,箍住我的腰身,将我拖拽了进去。

当我心跳失常地进到水中时,发现自己被拖拽到了一个四周都是漆黑无比的空间。

我抬头看着我刚刚落进这个空间的入口,还在。

入口处照射进来的光线是唯一的光源。

空间里除了永无止境的黑暗便什么都没有,连刚刚将我拖进这个空间的手也丝毫不见踪影。

本来还悬浮着的我突然失重下坠,肉身与灵魂一同下坠的感觉可并不好受。

那种感觉就像当你下坠到一定程度时,你就要逆行升天了。

最终我掉落到了一个澡堂子里,因为我认为自己现在所处的空间像个澡堂。

我摔在地上毫无知觉,因为这是在梦里。

我起身就看见与我同一直线上,站了一个人。

这场面就像是电影里的打光,昏暗的空间里,暖光从上方的排窗照了进来,使得透明的水分子有了形状。

因此雾气缭绕,水汽迷眼,两个赤身的人站在这虚幻的白色世界里,隔着几米之远的距离,遥遥相望。

看不清周围的我却能将对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是鸣。

虽然鸣还是赤条着身子,但是她背后那些长长的线管倒是都不见了。

我不禁吐槽,即使是在我自己的梦中,该被和谐掉的地方还是莫名其妙被和谐掉了,刚刚是模糊,现在清晰了反倒是被雾气给遮掉了,而且还只遮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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