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夜色四合。

换作寻常的乡镇,早已鸡犬不闻,但京城那沸腾的夜景才刚刚开始。

玄武大街上人流摩肩接踵,丝毫不逊色于白日的朱雀大街。

玄武大街上的店铺均被刻意装饰过,檐宇合一,又盛设帷帐,珍宝器物、各色财物在黄灿灿的烛光下熠熠生辉。伙计们则披锦挂彩,衣着华艳,最动人的地方是这些售货者不乏年轻女孩,更是花枝招展,令人目不暇接。

但秦牧现在看不见这些,也不想看见这些,他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个鬼地方。

南宫霜嫣说是将秦牧接回宫疗伤,却在走出王府以后拐进了另一条街道,直奔玄武大街的丽春居去。

丽春居虽然建在寻欢作乐场所集聚的烟柳坊,但是它提供的服务与其他并不相同。其内的女子不仅多才多艺、还时常穿着异域服装招徕顾客,所以一跃成为青烟坊人流最多的地方。

不过里面的姑娘卖艺不卖身,相传京城某位四品大员的公子想要强行纳某位姑娘为妾,当晚就被人剥得只剩裤衩扔在了街上。那位悲催的四品大员也在第二天被革职查办,流放到西北淘珍珠去了。

自此人们就知道丽春居后台很硬,惹不得。

秦牧早就听闻丽春居的大名,只恨一直没时间乔装打扮混进去,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进来这里。

秦牧被人用泡了水的麻绳绑在一张雕龙画凤的檀木床上,姿势还异常的奇怪刺激。

他所在的房间是丽春居的最高层,唤作“听留阁”。

这间“听留阁”据说是整个丽春居主人的宴客的地方,只有收到丽春居主人请帖的人,才有资格进入这里。

老的不能再老的主角装x设定了。

房内香炉袅袅,飘着青烟,红粉纱帘摇曳间,能够看见窗外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丽春居内小桥流水,配上几名穿着半透不透旗袍的“兽耳娘”,此情此景,秦牧好像在哪里见过。

秦牧正自思索着,房门忽然被打开了,先是一片朦胧的水雾飘了进来,接着一道曼妙丽影在水雾中浮现。

“咔哒”

随着房间门关闭的声音落下,秦牧心头猛跳,莫名有点慌。

“淡定,淡定,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秦牧自我安慰,即使南宫霜嫣磁性大发,吃亏的也不是他,他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秦牧自顾自地嘀嘀咕咕了一大堆,心情平复了不少。而那道丽影也渐渐变得清晰,正是处在病娇状态下的南宫霜嫣。

处在这个状态下的南宫霜嫣全无白天那般无上威严,羞羞答答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南宫霜嫣的嗓音细如蚊吶,“相公……今晚月色真美。便让奴家服饰相公可好?”

秦牧吞咽了口唾沫,正色道:“皇、不对,嫣儿,我不是说我练的这莲花宝典葵花剑法辟邪剑谱阴阳互换融合神功不可近女色吗?”

南宫霜嫣没有半点疑惑,反而嗤嗤地笑着:“可是相公……你练的这什么互换神功,好像第一步都先要自宫的哩,我看你好像连第一步都没迈出去?”

“诶,没有吗?”秦牧眨了眨眼睛,“那是因为我找了另外一条更加安全的路线,是不需要自宫哒!”

南宫霜嫣眨巴着大眼睛,似乎是信了秦牧的话,笑盈盈地伸出白嫩的柔荑扇灭一盏烛灯,“相公,时候不早了,快些歇息吧。”

她在昏暗的烛光之中褪去内裳,换而披上一件薄纱外套,动作极慢,明显是在故意撩拨秦牧。青丝披散,眼角泛起一截妩媚的流波,露出与白天截然不同的诱人风情。

胸前两座雪峰在昏暗烛光下若隐若现,甚至时不时会不会闪过一抹绵软惊人的白光,仿佛是热情好客的主人,端出来的两块嫩滑香润的膏冻,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想要咬上一口的念想。

若是换作寻常男人,看到如斯尤物,早就按捺不住持枪冲锋了。

可只有秦牧知道,她越是这样,就越是危险。

“可是,我现在还很精神,不怎么困了呢。”

秦牧一边说着,一边试着悄悄地挪着腚,以最大程度的偏离她的攻击范围。

“确实……那里很精神……呢。”

南宫霜嫣扭扭捏捏地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步子却在缓缓地靠近秦牧。

“相公镇守北疆,北征魔族,身边又是男人,肯定很辛苦吧,奴家也很想为相公分担一些呢。”

卧槽,妹子你在看哪里,

不对,你看归看,别过来啊,

过来啊,

来啊,

来!

要不是秦牧被绑在床上,秦牧真想给自己不争气的二弟一巴掌。

“不,不必……”

“相公,我总算是又见到你了。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吗?”

秦牧正想开口,忽然一阵香风袭入鼻腔,只见得南宫霜嫣化作一道粉色丽影撞入怀中。

绵软的触感随着她激动的情绪如同海潮般拍打在他胸口上,纵然并非刻意为之,但依旧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光滑腴润的肌肤,在身上挤压变形。惹得秦牧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是、是的,嫣儿,又见面了呢,我也很想你。”

(女帝人格:渣男,见一个爱一个,这句话都不知道对多少女孩子说过,呸!)

南宫霜嫣就像是受惊了的小动物受到安抚一般,娇躯停下颤动,轻轻抬头,抿嘴一笑,一只手上扬轻抚他的侧脸。

“相公,奴家可是等了你好久……可是相公好像被坏女人欺骗了……”

“……”

“相公为何不说话,是嫣儿太凶了么?还是,相公心里装着别的女人?”

“……”

南宫霜嫣看秦牧一句话也不说,轻轻蹙眉了,烘热的俏脸上浮现出不满的神色。

她半眯着眼,葱白似的手指轻轻抚过嘴唇,从一旁的枕头底下拿出柴刀,在秦牧的注视下,抚过刀尖。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相公同那个女人接吻了吧。”

完了完了,发病了,有没有好心人出来救一救啊。

(考公失败了,emmmm,估计过段时间也要出去找工作了,更新的话应该会放在晚上,然后周末可能会早一点,语感也找回来不少,应该能写多一点了。)

然后的话,如果觉得可以点点收藏和赞,月票不敢求,但是有是最好的,毕竟要恰饭的嘛(有点厚脸皮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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