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一天。

因为今天玩游戏第一次联机,家被人恶意抄了,幸好有好人大佬送装备,要不然我当场自闭。

晚上我要重建家园,重新规划一下我的冒险之路,感觉获得新装备的我无敌的人生太空虚了,所以要好好规划一下。

由于精神收到重创所以修养一天。(而且实话实说苟作者没存稿,咳咳)

反正你们也不急着看(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不过为了全勤所以下面会水一水,其他小故事,与本小说无关,都是以前写的东东。

以前玩过一下希望之村有感而发,大概算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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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大概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孩子,也是他唯一赋予姓名的孩子,在我之前无名的兄弟姐妹都不过婴儿时期就死去了。我从牙牙学语的阶段开始,就对他充满了无比的敬慕,他是最厉害的造物主,强大,完美,他是我的造物主。

“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看着这世间最大的造物主。

“在建造出‘家’之前他们就死了,所以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他人。”

我的内心在恸哭,不是因为那些已经死去的素未谋面的兄弟姐妹,而是因为这个所谓只有我和造物主两人的“家”,很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他说,我把你关在里面。

他说,我把我们关了起来。

我永远用最纯真的目光追随着他,他给我穿衣服,打扮我,他说这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

“我们”?

“你只需要呆在这里生产后代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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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这里,指的是家。

家不是应该是只有我和造物主大人的家吗?我对此默不作声,静静地聆听造物主的话语。

“给我生孩子。”似乎他说过这么一句话,令我稍稍吃惊,但又倍感羞涩,但我与造物主大人身为同性,皆为母体,我突然想到了我的诞生,和其他兄弟姐妹的诞生,未解的迷题。

圣诞红帽和白羊毛披衫是他赋予我的,他将我打扮,但他时常衣不蔽体,他说,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我开心极了,几乎要落泪,何等伟大温柔的造物主。

但我看着他慢慢的衰老,我逐渐成长,似乎生命在一点一点地被剥夺,直到我看见他变得满头白发,干皱的皮肤,布满沟壑的脸庞,他变得沉默,说他即将死亡。

我感到万分惊恐,我知道意味着什么,我将失去我的造物主。

我还能见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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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当然,我会回来的。”

我心中的大石头落下,我靠近他,拥抱他,说,抱抱,小老太婆。

“你变老了。”他沉默不语。

我迎来了第一个孩子,婴儿的大哭声让我受到了惊吓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我大概知道了我们是怎么诞生的了,只要母体存在,就会不断诞生新生,但应该是受年龄限制的。

我喂着婴儿进食母乳,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悄悄离我而去,我在家园的某个角落发现了他的尸骨。我抱着我的第一个孩子,对着他的尸骨,这是你的姥姥,孩子很听话是喊了姥姥。

我跟孩子说,我们只要待在家园里就行了,都是你姥姥建造的。

姥姥很厉害。我告诉我的孩子们,我在向他们炫耀我的造物主。我还在等他,他说过他会回来的,这是承诺 。

直到我在栅栏外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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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你回来了。”我的眼里透出了光,准确来说,我的造物主重新出现在了我眼中。

他变得年轻了。

他说,嗯,我待会把你们放出来。

我手里还抱着新生儿,愣愣地走出了“家”。这是他曾经说过的村庄,很漂亮,很庞大,但是于我而言我很抗拒,我抱着新生儿再次回到了“家”待着,偶尔会与孩子们闲聊。

“这是你的姥姥。”我对着新生儿,指着在栅栏外忙活的他。

“但是他比你年轻。”新生儿说道。我向小孩解释了他的重生,小孩懵懂的样子突然让我惊醒。我好像也要老了。

但是我不知道当我死去后是否还能回来,那一刻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叫嚣着,我愈发不想离开我的造物主。我如同他衰老的那段日子一样黏着他,但他依旧忙碌着。

是啊,他是造物主,不只是我的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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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孩子们逐渐长大,我呆在家园里,不愿出去,孩子们也呆在里面,有的孩子说,我们出不去。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们待在这里很安全。我的造物主回答了这个新生小儿的问题。我大抵是想明白了,造物主最开始说的你们,就是指我和我的孩子,以及他新生的孩子。

但在开始时,他说过我生的你不用养。我当时感觉我的心脏有如死灰复燃,他爱我和我的孩子,不爱他的孩子,那是不是代表我对于他的重要与特殊。

直至后来,我依旧没有等到答案,在我说我可能要死去的那段日子,家园再次封锁了起来,他再也没有打开过栅栏,而我死的时候,也没能看到他。

我不甘心,我的造物主,我是否在你心中。

你给予我的恩惠,我都牢牢地烙印在我的灵与肉上。

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所谓的神祗,但我相信造物主的存在,直至我死亡,我都依然坚信。

我的造物主,我还能再遇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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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放点另一部小说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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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这城市的夜晚,无数电子影像广告投影覆盖着城市,所散发的光线与城市本身各色的霓虹灯的彩光交织在一起,通过数滴雨水的折射,让这座城市愈发梦幻,绮丽,像是披上了七彩的薄纱,如梦中的新娘。

不过今夜难得没有下雨,原本朦胧的梦城清晰可见,天空似乎更亮了些。

我们驰骋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在车流中穿梭,我感觉车的后方几乎没有重压,环住我腰的手却是真实存在的,可能是力道太轻了,以至于我感觉不到。

隐隐约约地听见身后的的人在大声地自我介绍,名字是,花琦?

既然她都主动自我介绍了,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开口:“小蝶。

我把她带到了我的藏身之所,询问她的来历,她说她原本在家里玩游戏,突然就出现到了这里,还说这里就是游戏的世界。

我问她是什么东西,她一脸气愤地说我没礼貌并且说自己当然是人了,我自然是不信的。

我决定少管闲事,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地东西,我觉得可能是某个公司的实验品,失败的程序化投影,以往这种电子像素人也不是没有,只是实体化和只有原生眼才能看到这两点让我觉得很很奇怪。

理所当然地排除了鬼怪这一说,到了这个时代还有人依旧相信鬼神之说,我一直觉得很荒谬。

我假装睡觉,其实在暗中观察,看着花琦轻手轻脚地出去了,思来想去一番,我决定跟上去,毕竟她要是不小心将我的秘密基地暴露出去就麻烦了。

花琦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她好奇地到处张望,似乎没见过什么世面,没有人注意到她,或者还有一种可能,看不见她。

这个时代的人们大多数都用机器替代了自身的原生器官或是将二者合二为一,如眼睛,四肢等,这样更利于生存,但像我这样还保留一只原生眼还是少数,大部分人要么两只都是义眼,两只都是原生眼,后者主要是因为穷,买不起,也做不起手术。

除此之外我还改装了一下我的腿,否则我很难在灾难中逃生,以及现在这样隐蔽的跟踪。

我站在一根水管上,隐身于巨大的全息广告牌后,这个花琦貌似完全缺乏警惕心,她像是出来郊游的小朋友一样,兴奋地看这看那。

戴上从家里翻出来的旧面具,一个有着蝴蝶纹样的半脸式防毒面具,我跳下水管,在一个小巷中稳稳落地,我打算藏进人群中跟着她,反正她也发现不了。

不出我所料,她的异常果然有人注意到了,不过只是一些装不起义眼的流浪汉,可能觉得花琦是某个被人带出来玩的投影人,等他们找到主人拿着的便携投影装置,他们便会下手抢或是偷过来拿去倒卖,能赚到不少的钱,据说那东西值钱的很,不过要让他们失望了,花琦的存在,并不是依靠所谓的投影装置。

我直接靠近,凑到花琦的身旁,低声说道:“你被盯上了。”

她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然后便一脸蠢笑地问我:“你也出来玩啊?”

我懒得搭理她,领着她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车行道边上,本想直接拉着她就跑,谁知抓了一把空气,我愣了一下,说道:“你趴到我背上,我背你。”话音刚落花琦就自觉地跳起趴到我背上,双腿箍住了我的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我立马跑了起来,一下子就甩掉了那些没有义肢的流浪汉。

“我们这是去哪?”

“回家。”我的声音没有丝毫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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