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赐已经失去了踪影但是那股暖和的感觉却依然在,摸着自己的手那股暖和的感觉还未消散。
从床上起身走出了房间,也许是穆天赐喜欢安静,穆家并没有多少声音。就连侍从说话都是轻声轻语。
“起来了?”
卿尹不知何时来到了单蝉的身边,看着他有些微红的脸颊,不出意外的话是穆天赐揉的。
“母亲呢?”
“小姐忙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大早就出门了。倒是花家小姐已经在大堂等你很久了,不去看看吗?”
“谁?花满月吗?”
单蝉说着就走向了大堂,若是花满月应该不会这么乖乖的等在大堂里的吧?按照花满月的性格碰到这种情况应该会踹门将自己吵醒的。
“不会是满心姨吧?”
想到花满心,单蝉就有了一种我到底要不要继续往前走的想法。毕竟花满心这一天天的除了撮合自己和花满月,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卿尹摆摆头表示让他自己猜。
单蝉也没有要猜的想法,走到大堂里便什么都清楚了。当他看到坐在大堂侧位的人,情不自禁的笑了一声。
听到笑声的人立马转过头看着单蝉,正是在侧位上正襟危坐的花满月。
“你干什么一副紧张的样子?穆家又不是龙潭虎穴这么让你害怕?”
“穆家不是!人是!”
花满月忌惮的瞄了两眼周围,拉着单蝉的手就要往门外走。单蝉想要挣脱但是以现在的实力来说,花满月的手就像是铁箍根本无法挣脱。
“你干什么?放开我?”
单蝉挣扎着,想到昨天因为花满月导致穆天赐生气他就害怕,虽然穆天赐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但是这种动作还是少出现的好,毕竟单蝉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穆家怎么你了你这么害怕?我母亲照辈分怎么说也是你姨姨吧?”
“就是因为你母亲是我姨姨所以我才害怕啊!”
“为什么?”
听到花满月说的话单蝉一时间有些愣神,花满月和穆天赐的关系极好。再怎么说也会照顾一下花满月的吧,就算感情淡也不至于如同看见煞星一样吧?
“天赐姨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北元当年那是传的风风火火。就连我一个小孩子都知道了,但是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我相信天赐姨,但是我母亲可说了天赐姨可凶了!”
花满月一边晃着脑袋一边将原因娓娓道来。
说到凶这个字单蝉就警惕的往周围看了一眼,虽然很害怕但是单蝉不得不承认,花满月说道没错花满心说的更没错。简直是说出了单蝉的心声。
“这点你也认同吧?”
看到单蝉没有反驳花满月问道。
“额……嗯……你继续说!”
单蝉本想回答是的,但是想了想周围还有这么多双眼睛,还是岔开话题比较好。
“母亲跟我说天赐姨是她的妹妹,那既然是妹妹就有管教我的权利。所以母亲把天赐姨管教你的手段都和我说了一遍,以前母亲还总是拿天赐姨吓我。”
花满月说到这儿就是满肚子怨气。
单蝉看着花满月的样子,开始想象起花满心是怎么拿穆天赐吓花满月的,竟然让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如此忌惮。
在花满月眼里穆天赐恐怕已经成了,会吞吃小孩的妖魔鬼怪了。
“你见过我母亲吗?”
单蝉想到这几年有跟花满月陆陆续续见过几面,但是花满月好像还真没见过穆天赐。
“见过!在画像上见过。”
“画像?我母亲有画像?”
单蝉想了想,穆天赐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在生活中留下痕迹的人,难道是突然转性了?
“当然有!还是我母亲当年亲手画的!就放在我房里!我带你去看!”
花满月拉着单蝉的手就往一个方向走去。
“等等!等等!不会是要去月下花吧?”
想起月下花若是里面有穆天赐的画像,单蝉宁可不去。不光是里面有花满楼在,现在还多了一个花满心。
“你想什么呢,我母亲在北元是有宅邸的!带你去我家!”
“你们不住月下花啊?”
“当然不住,月下花酒味这么重哪里是长期住人的地方啊?我母亲说生了我以后就不能再闻酒味了,所以就买了一处宅邸。”
花满月不在意的摆摆手将单蝉拉向了一个方向,不知是花满心故意还是无意,这处宅邸与穆家离得非常近。
被花满月拉着没过几条街就到了,花满心出手阔绰单蝉是见过的。不过眼前的这座宅邸在单蝉看来倒是朴实无华,没想到花满心竟然将宅邸买在了这里。
“你母亲在吗?”
“不在!在陪我小姨呢!”
“嗷~这样啊!”
说到陪小姨,跟在花满月身后的单蝉就露出了一丝坏笑。看样子自己忽悠花满心倒是成功了,现在的花满楼应该头疼着吧。虽然杀伤力不强但是足够恶心花满楼了。
花满心与穆天赐都是一样的性格,喜欢安静的氛围,所以宅邸里并没有多少侍从。
花满月带着单蝉来到了自己的小院里,说着就要拉单蝉进自己的房间。
“等一下!女孩子的闺房哪有说进就进的!”
“你担心什么?我这主人都没有说什么呢,你这客人倒是先说起来了?”
单蝉一个现代人自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那几双眼睛可是有自己的想法。要是被他们说道穆天赐那儿,自己怎么解释?
光明正大出入一个女孩子的闺房,穆天赐就算不多想后面也有一堆惩罚等着自己。
“你去把画像拿出来我就在这儿等着!”
花满月看了眼单蝉,小声的说了一声娇气。倒也没有发作,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开始找起那副画像。
单蝉光明正大的坐在了小院的石凳上,开始向周围张望。想表达的意思很明显,“我没进门你们什么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