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question。

这句话翻译的方式有许多。

但对于现在的李天一而言，就显得尤其简单，到底是帮程曦洗澡还是不帮程曦洗澡，那是个很大的问题。

简单来看，洗也可以，不洗也可以。

他不觉得会因为自己不给程曦洗澡就会让程曦觉得自己不给力，也不觉得会因为给程曦洗了程曦就觉得自己变态什么的。白桑的看法当然会有些影响，但白桑总归不能算是自己人。，

不是他李天一自傲，自觉按照程曦对自己的态度，程曦应该是相当喜欢自己的。尽管对比白桑到底谁更重要这种问题很难给出答案，但他觉得没问题。

所以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

人当然有欲望的。作为一个健全的男人，李天一很难说自己对一直以来有的福利能够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的手指在少女那羊脂般细嫩的皮肤划过时候的触感，水气造成的朦胧下少女那含苞欲放的花朵，都是作为一个男人根本没法拒绝的东西。尽管这样显得自己显示lsp一样，但是哪个男人又不呢?

当一个人决定要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给自己找到各种各样合适的借口，李天一最后成功说服了自己，他有些装模作样的，颇为虚伪的说：“还是我帮你洗吧！不好我不会做什么过线的事情！白桑也可以在旁边见证！”

白桑的表情变得很怪异，她不得不质疑这个男人的目的，让自己在旁边见证？他的意思是，自己也要陪他们两个洗澡？

他想对自己做什么？

青年时期的男女多多少少对异性都有些好奇，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但白桑并不希望自己第一次的经验要交代在这个看上去非常普通的男人身上，尽管从程曦的表现上看这个男人并不普通，但怎么说呢？都只能算是知道一个名字和长相的程度，白桑觉得就算是自己看得很开，也和李天一的关系没有到那种程度。

“这，这就不必了。这是你们的事情。”白桑试探着说，她主要是看程曦的态度，如果程曦非要自己做什么，那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掌控了时间的女人和神有什么区别？

程曦对此到是无所谓的态度：“你对自己还挺诚实的嘛……”她其实是稍微有些意外的，没想到自己居然脸皮这么厚，这个答案是她没有想到的，她还以为按照自己的性格肯定会假惺惺的说让程曦帮自己的洗。果然自己还是一个很诚实的，能够直面自己的欲望。

她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品质表示赞扬。

真抽象。

白桑在一旁默默的想着，这两个人该不会一会儿在浴室里面就做起来那种事情吧？白桑不得不这样考虑，看起来这两个人不像是什么善男信女。说不定那种事情也是常态……

她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随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能够活多久，她隐秘的瞧了一眼程曦，如果这个女人愿意的话，是不是能够把自己的病治好？

不——如果自己很快就会死的话，这个女人是不会对自己如此痛恨的。所以自己之后是可以活下来的？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项圈，甚至之前白桑还发现这个项圈上还有商标，去网上搜的话是搜得到店铺的。说明这个项圈之前不是什么很特殊的东西，搞不好还是程曦现买的。

所以她能够制造这种东西。

能够制造这种东西的话——让自己成为所谓的“异常者”又有什么关系呢？但她没有这样做，而是让自己成为了她所谓的“执掌者”。她在害怕自己成为异常者？

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羞辱自己？

……

感觉有些不一样。

之前也是李天一给自己洗澡，程曦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自己——所以自己给自己洗澡又不会怎么样。但是今天意识到了李天一确实是把自己当成是女孩子来看待的……毕竟这是程曦的身体。感觉自己变得异常的敏感。

以至于她在被李天一碰到的时候差一点就叫出声来，她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的认识到李天一手指上纹路从自己身上划过的触感，触碰到某些位置时候传来的那微弱的如电流板的感官，让她的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说起来，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在诱惑……自己？

她明显感觉到李天一今天的动作好像更加的，更加的下流一些……不是说之前比较下流，而是他好像比之前要大胆一些，触摸自己身体的位置更加的……

这样做好像不太妙？

说起来凭借现在自己对这个房屋的熟悉程度，就算是不让李天一帮自己洗澡也无所谓来着？

虽然的确是有滑到的可能性，但滑到最多就是有点痛而已……她在内心中反驳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话。

但是现在又要怎么开口？

“你不要碰那些位置？”

那为什么之前不那么说？反而现在才来说？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程曦猜都猜得到李天一会怎么想，毕竟还是另外一个自己，她很清楚作为“自己”的思路。但是继续这样的话……

少女比之前要忸怩很多，说起来她之前说过我可以用她的身体当做是配菜什么的­……但是李天一都是在那之后才解决的。

没有说要在帮程曦洗澡的时候顺便帮自己解决了生理上的问题，毕竟那很容易出事。

他对自己还是稍微有些缺乏自信。 如果进一步发展的话，引来程曦的反感应该怎么办？

由于两个人各自怀揣着心事，所以这一个洗澡的过程显得格外的缓慢。但却又并不算是煎熬，想要时间快点流动，又想要时间暂且停留。

到最后，掌控了时间的程曦都已经有点脑子不清楚了。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水气而有些眩晕，毕竟这幅身体还是很孱弱的。

不过直到最后，李天一也没有对自己做更进一步的事情，她再一次对“自己”表示了赞扬，不愧是自己，唯有自己的品质才会如此高尚。

程曦穿着李天一的衣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她认识到自己其实没有两件衣服，或许应该采购一波。虽然李天一是给自己买了两套衣服，但既然现在是顶着程曦的身份，可能从品味上来讲不是很合适。

毕竟在过去，女孩子们都说自己的品味，尤其是在衣服上不是很行。尽管很多衣服李天一自己是觉得很帅气。

正好遇到了白桑，可以让她挑选一下。她应该是不敢和自己阳奉阴违的。要说理由电话话，因为白桑是聪明人，她不会冒着风险去做得罪自己的事情，尽管她现在可能很恨自己。

“晚上白桑和你睡吗？”

李天一随口问：“这个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毕竟是租的房子，虽然房间不大，但对于程曦来讲还挺合适的，毕竟房子如果大的话，要记忆和熟悉的东西也就变多了。

“嗯……我睡沙发，你们两个睡床吧。”

“？”

李天一愣住了。他不得不考虑程曦是不是在考验自己，考验自己是不是会对白桑动手动脚的。

听说女孩子经常会有这种操作，让自己的闺蜜给自己的男朋友机会，如果足够老实说明男朋友足够忠诚，如果发生了什么那就寄了……

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考验。

程曦没有听到李天一的回答，稍微迟缓了一下，她想明白了。是觉得自己是在试探他的人品——有些时候自己也挺麻烦的。

“没有，我对客厅更加熟悉一些，平时你没在的时候我也是躺在沙发上睡觉，白桑今天使用了异常物，我担心她的状态可能不是很好，但我这双眼睛只窥伺异常，不能影响异常，所以你在她旁边好一点。收容了迷宫的你比我能抗一点。”

她这么解释着。

虽然她纯粹是因为自己不想和白桑待在一起，她估摸着白桑应该也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毕竟两个人仇挺大的。

她笑起来了，半开玩笑的：“怎么？不然你明天找部长要一个房子之后买一张大床我们三个一起睡？我到是无所谓就是了，要是不嫌挤的话现在三个人一起睡也可以哦~”

“不了不了！”

给李天一整得有些羞耻。这孩子人不大说些话和之前自己公司那些大叔一样。

虽然也很可爱就是了。

说起来白桑呢？

这个房子就这么大……她回去了吗？

稍微找了一下，李天一在洗澡间，也就是厕所门外几步位置的一个小拐角找到了白桑，她脸颊通红，半跪在地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

“诶？那个！”白桑一下子从幻想回到了现实世界，她立刻注意到了自己现在的姿势，“不……那个……你们，你们洗澡的样子，真的很涩。”

她实话实说，让她这个作家只是稍微偷看了一下就陷入了奇怪的妄想中不可自拔。明明也没有干什么很特别的事情，该做的事情也没有做，但就是很涩。白桑也说不好，毕竟现实中看到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

“……”

本来是想着让她睡床自己睡地板的，不然自己睡床她睡地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