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蝉儿!”

穆天赐叫着单蝉,将单蝉捂着自己耳朵的两双手掰了下来。

当听到穆天赐的呼喊声后单蝉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穿戴好自己衣服的单奕夏,单蝉这才呼出一口气。毕竟单奕夏这个样子哪里是人能受得了的。

“母亲和二叔这是商量好了?”

“嗯!商量好了!”

单奕夏首先点点头,就凭自己这手色诱手段她穆天赐不答应也得答应。

穆天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得色诱手段很低级,甚至让人觉得恶心?

“那母亲是打算帮二叔的意思吗?”

“帮!当然帮!”

穆天赐点点头,本来她就有帮单奕夏的意思,刚刚想让单奕夏求自己也只不过是玩心作祟。但没想到给自己挖了这么打一个坑,好好的眼睛就这么污了。

“那母亲……”

“你母亲还有事情要做!二叔带你出去玩会儿吧?”

单奕夏伸出手就拽住了单蝉的胳膊。

“母亲我……”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穆天赐挥挥手,看来她是真的有事情要去做不能陪自己。如果是平常单奕夏敢这么拽着自己,穆天赐恐怕早就发怒了。

看样子这件事情还挺紧急,要不然穆天赐也不会丢下自己不管而直接进入书房。

“二叔你要带我去哪儿?”

被单奕夏拽着的单蝉看了眼不停倒退的墙壁,这些年单奕夏好像又强悍了不少。

“还能带你去哪儿,看看你这样子自从用了药以后,就变得细皮嫩肉的这以后怎么继承我的衣钵啊!”

“瞧您这话说的,我也没打算继承您的衣钵!”

单蝉撇撇嘴,比起在百里营中每个时间段都被安排好做什么的感觉,单蝉更喜欢当杀手来的无忧无虑,有钱拿又有正事干何乐而又不为呢。

“不行!该继承的还是得继承!当杀手有什么好的!你非要跟着挨千刀学啊?”

“我是母亲养大的不学她我学谁?”

单蝉耸耸肩,对于这两个职业单蝉其实更偏向于杀手,毕竟对他来说外面的缤纷多彩比条条框框的约束更加吸引人。

“唉~”

单奕夏大叹一口气,这孩子算是被穆天赐养歪了。这以后那个位置上怎么可以做一个当过杀手的人呢,就算平庸一些在百里营混过说出去那也是有军功的人啊。

况且在单奕夏眼里单蝉可不是平庸的人。

“所以二叔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可别带我去打猎哦,我现在身体可受不了这样子的折腾。”

想到单奕夏这些年经常带自己瞎跑闯祸,单蝉就一阵恶寒。当初有武功傍身想跑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可如今没了武功跑恐怕是跑不了了,那就只有乖乖被活捉的份了。

“你当二叔是傻子吗?就算二叔再傻也知道你身体受不了,所以你也别想着我会带你出去打猎了!今天带你去看看咱们百里营的众将士!”

被单奕夏生来硬拽走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有很多人。基本上都是赤着上身,拿着枪啊刀啊什么的在挥舞着。

这很明显是百里营军士住的地方,单奕夏为什么会带自己来这儿?单蝉一脸迷惑。

“看看看!有没有一股想要锻炼的欲望?有没有?要是有了你就可以和他们一起练了!”

单奕夏跃跃欲试,一副只要你同意我就拉你下去的样子。

“二叔,难道你没问过药姑就来了吗?我现在的身体可经受不住运动,而且还是像他们那样的活动。要是动起来骨头散架我可就惨了!”

单蝉耸耸肩,真不是他懒不想运动。要知道身体不动迟早有一天会生锈,可是就算自己现在想动也动不了。

“额……这个……”

单奕夏挠了挠头,自己当时确实着急了些,没有问清楚病期应该注意些什么。现在硬拉着单蝉来这儿好像也干不了什么。

“好了,二叔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身体真的动不了,我还是出去走走吧。”

看着院里这帮舞刀弄枪的人,单蝉羡慕的转过身去走出了院子。

知道自己应该办错事单奕夏立马就追了出去,看着单蝉落寞的表情,单奕夏知道单蝉心里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自己身体不行了不能运动了,这对于一个将杀手作为职业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蝉儿我知道……”

单奕夏本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单蝉打断了。

“二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难道你还怕我轻生不成?我有那么脆弱吗?”

单蝉看着单奕夏笑了笑,单蝉的内心很强大这是真的,毕竟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还不至于到轻声的地步。

“二叔,你追出来干什么?不进去看着他们练吗?”

“看他们练有什么意思,我还是想看着蝉儿练!”

单奕夏看着单蝉说出心里的话,但是当说出口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怎么每一次自己说话都是戳在单蝉的痛点上呢?单奕夏心里暗骂自己蠢,又偷偷瞄了一眼单蝉。

单蝉就好似没事人一样就这么看着单奕夏,其实对于单奕夏的小心翼翼单蝉还是能感觉到的。她就是生怕自己说错话害的自己想不开。

可是对于重活一世的单蝉来说,他已经很明白生命的可贵了。上一世他可以重来一次,可这一次会怎么样呢?难不成会转到下一个人身上去?单蝉可不想这样用自己的命去赌内心不切实际的想法,毕竟他还没有活够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没有活够。

“二叔你这样看着我是要做什么?放心吧,单府里头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拿来轻生的。”

单蝉挥挥手表示自己不会自杀,毕竟自杀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很美观,单蝉虽然不是很注重自己的外表,但是死相难看那也是难看的一种,单蝉可不希望自己变成那副样子。

“二叔还是不信?二叔你大可以去单府看看,上到武器房伙房,下到地牢茅厕。哪里有可以拿来轻生的东西?”

其实单奕夏担心的事情穆天赐又何尝没担心过呢,早早的就派人让武器房将刀枪剑戟都收了起来,伙房用完的刀具都得随身携带着。

地牢的大门被完全锁了起来想进也进不去,更过分的是穆天赐竟然还派人将茅厕给填了。

自己就这么像是会轻生的人吗?而且就算轻生那他也不会找一个茅厕轻生吧?那多恶心啊。

想到这儿单蝉就是一阵恶寒。

听到单蝉这么说单奕夏也就放心了,在心里也不禁夸了一句穆天赐,没想到在这儿之前穆天赐什么都已经考虑完了,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二叔!等我的身体好了你再拉我一起练吧!我现在可没那精力!”

单蝉摇摇头,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不行他真的很想跑进那院子里,和院子里的那些壮汉来一次激斗。可是如今这个样子他怎么打?估计里面随便找个瘦弱一点的汉子都能将自己一拳击倒。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身体好了可不许跑!”

单奕夏看着单蝉会心一笑,如果单蝉愿意,单奕夏真的很想将单蝉永远留在百里营。有这样的人在相信百里营的众军士都不会在懈怠了。

“我什么时候跑过!要是跑那也一定是二叔你跑!”

单蝉看着眼前站着的单奕夏,想起以前因为带自己出去打猎而被粘在墙上的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看着单蝉这个样子,单奕夏就更加奇怪了。连忙在自己的身体周边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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