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魔素波动是判断敌人方位,数量,强度的主要手段。只要目标存在魔素,那么他必定存在波动。”

那位人是如此说的。可……

“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诺兰伽面瘫似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惊愕。

如果是实力比波动弱,那么不难理解,可波动等级突然从0.9耶利娅变成1诺兰伽的实力,那就是匪夷所思了。

不理解,诺兰伽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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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今天大收获啊!」

猫族剑士伸着懒腰,因完成任务喜悦的脸庞上还可看见那平时隐藏起的小虎牙。

若不是在擂台上作为敌人,耶利娅兴许会觉得可爱。

「诶休,你说你下手那么重干嘛。」

「呵,演戏不得掩真点?你没看到那只狐族被吓成什么样了?」

「切,没看见,被抬下去还能看见那我也挺厉害。」

地下室中的两人互相打趣到。

一位是亚麻色头发的猫族,另一个……满身番茄酱的狼族。

「哎,你说你怎么把那个保镖给骗了的?那家伙据调查还挺厉害的。」

那狼族冷不丁拍了下锡切欧的肩膀,而锡切欧则一脸嫌弃得将手推开。

「比较新的技术罢了,你想,水波互相碰撞时还能抵消呢,魔素波动不也同理?」

「所以你带了块魔晶?」

「差不多就是那个道理。」

轻声叹气,将剑收入剑鞘。

「跟上级联络一下,派人去监督她。我还要继续忽悠呢。」

「是!」

……

「等下,你至少把衣服先换了啊!」

锡切欧扶额,她到底是为什么摊上个这样的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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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并不会应一场战斗而停下,看台上的人们依然热情高涨着。

除了愕然的耶利娅。

不因为人们的视线交汇在她们身上,毕竟恐惧早就把心填满,还有心思去管那些?

要是没有那两次直面生死,耶利娅估计如新兵上战场,歇斯底里了。

她愕然的是令她身后温暖的身躯,那突然的怀抱。

脑中的杂乱只让其下意识得一颤,耶利娅没有抬起混沌的眼眸,但那熟悉的吐息以及渐如视野的黑色发丝都在告诉她,那是谁。

一阵无言。

她到底还要不要坚持,她在内心里纠结着。

烦躁让她暂时忘却了自然的回绝,肆意让贴近的胸脯温暖她的内心。

本来她强忍着负面情绪,准备就这样回去,夜晚独自承受,就如同之前一样。

没人了解她,毕竟那温暖的床就是最好的,怎会有人特意来安慰之前的耶利娅?

抱着被子,就能度过黑夜。

可,“为什么……菲娜要来安慰我?”

兴许是耶利娅理清了杂念,本来就将沉寂的心一下开始翻涌。

安心、害怕、茫然、不甘,耶利娅也不知道为何胸间会刺痛,如同胸腔在震颤,来源于内心的震悚。

于是呼吸渐渐平缓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无动于衷,让菲娜悄悄靠上自己的肩膀,低语到:“没事了。”

一开始,错乱,让耶利娅失去了回应;接着,纠结,让耶利娅不知该如何回应;最后,安心,让耶利娅停止了反抗。

只是她还是倔强的,她还是不想放声苦出,但难以掩盖两行白线慢慢延伸。

或许一时的快乐的确能掩盖悲伤害怕,就像沙尘扑灭烈火。

而又如在尘土上生长起的绿意,耶利娅感受到了些正常的情感,可最后就只憋出句带着哭腔的“谢谢。”

菲娜不语。

感激、敬佩带来的冲动在耶利娅的悲颜下变得野蛮,她,菲娜,怎么就直接搂住耶利娅了呢?

本微屈的手指慢慢有些慌乱,再由慌乱转为无意义的捻揉。

脸庞,太近了,声音的柔稣像是带着菲娜的心一起颤动,她……

「嗯,我们走吧。」

底气不足,撇过脸颊,犯下愚蠢,就那样第一次接受了耶利娅的“谢谢”。

虽然诺兰伽冰冷,但也不是不会看场合的人,自己犯下的错误,后果自然是自己承担。

看着她们拉起,却又放下的手,诺兰伽才跟声到: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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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确是个干坏事的好时机。

一道身影在屋顶上跳跃着,仔细看还能发现条猫尾在空中飞舞,两只耳朵在月光照耀下也格外显眼。

但她的确是太安静了,没人发现。

屏蔽了魔素波动后,锡切欧快速穿越在勒法亚的上方,最后停在一座不起眼的老宅中。

“咚咚”

「白林何时繁荣?」

「他的光照耀时。」

“啪嗒”

抖动着猫耳,锡切欧轻声走进房中,一脸尊敬地看向面前穿着黑袍的人。

「阁下,那位狐族,真的要保护起来吗?」

黑袍下的身影低头沉思,用低沉的声音回答到:

「嗯,那是对岱斯的表态。」

「那其他的奴隶呢?!」

压制着内心的激动,锡切欧相对慢得说出,但忧虑还是浮现的面庞。

「一样,就跟你说的一样,演戏就得演真点。」

「可是……」

「就这样,别说了。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竞技场的魔法回路有没有都隐藏好了。」

刚想辩驳,却被那黑袍人更加威严的声线制止。

「……还剩三处。」

犹豫片刻,锡切欧再次开口,

「不过阁下您不用担心,我们敢保证那些臭贵族不会发现的。」

「那就好,去吧。」

锡切欧忧愁着走出,夜晚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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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想到一小小子爵还敢在此造次啊?」

语言里尽显着挑衅,一脸大胡子的男人正优雅地摇晃着高贵的酒杯,丝毫不顾面前个小贵族的脸面。眼神不见看贵族的打量,也不是争锋相对的寒冷,只有戏谑。

「不敢,咱是恳求大人您出手相助。」

相对洁净的脸庞上完全没了从容,谁能想到这是在耶利娅面前威风一时的子爵。

「抱歉,这可不是我一人能做到的。」

收住看笑话的神情,胡子大叔转而变换为认真。

「可是……」

「就算你有兵,还能干的过他们?为了那连地都不算的土地,冒被暗杀的风险帮你?省省吧,就算你比西塞安维鲁斯夫妇聪明点,就能获得个比他们好的结局了?」

「走吧,别愣着了,还是说要我请你出去?」

不耐烦的声音配合着阴冷的眼神,他,不敢再多嘴。

「是……」

子爵灰溜溜地离开了富丽堂皇的酒店,佝偻着身躯,再次向黑夜里冲去,他还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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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的小屋显得苍凉了几分,因为再也看不到人影。

马车上,一男一女面色都带上几分惆怅。

马车比起子爵的,破旧了许多,甚至还要和货物挤在一起。

有食物,也有生活用品。

艰难地整理出片空地,那里躺着个绿发少女,如死般安详。

「还好,还留了点钱。希望三人不要介意我挪用私钱。」

带着方帽的牧师举起阿斯塔祈祷着,不仅为求得原谅,也为二人祈福。

或许是精神上的空虚难以弥补,伊斯兰举起了一本新开的小本,无声的书写着,封面上用阿拉伯语写着——اَلْقُرآن。

至少七天,马车夫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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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每一位坚持跟读到此的读者大大,能够忍受奇奇怪怪的剧情和风云莫测的文风,如果可以,还希望能打在吐槽中,我会铭记。

本文其实可以算是慢热,但在我垃圾的文笔下显得突兀,不过我也在学力如何写文,希望今后大家还能多提一些意见,也欢迎大家来到q群:274888371(虽然不曾指望可以)

今天算调整了下心态,毕竟看着收藏和人气,总是忐忑,现在好多了,今天只有两千多字,我道歉Orz,明天尝试补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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