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还真有心情!”
“苦中作乐是我的本性!我觉得每个人要是都有我这样的心性也就不会有什么苦事了!哼哼~”单奕夏说完还不忘骄傲的哼两声。
“那您还真是会找乐子啊!”
“这种天气刚刚好!”在与单奕夏聊天时,宋月清慢步来到了单蝉的身旁。
“老师?什么天气刚刚好?”
“这种天气是解决上面那种黏胶的好时候!今天老师不教你那些书上有的,老师教你书上没有的!好好学!上面的兄弟怕虫子吗?”与单蝉说完话,宋月清就问起了单奕夏。
“怕虫子?笑话!军人怕什么虫子?行军打仗没饭吃的时候都是拿虫子填肚的!”
“那就好!”宋月清点点头。
“蝉!你现在去准备点东西,热水、糖块、火、锅,再去找几个碗来!糖越多越好!”宋月清嘱咐道,单蝉点头带着任务出了门,在单府什么东西没有,找这些东西不会费太长的时间,没一会儿单蝉就带着几个家丁走进了后院。
“整整三大袋糖块老师够吗?”
“够!太够了!”宋月清点头,从家丁手中接过一部分东西,在后院里架锅。
“老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上面的兄弟怕烫吗?”
“不怕!尽管来!只要能脱离这墙我什么苦都吃的了!”趴在这都快一天了,单奕夏只感觉自己的筋骨都要生锈了,再不起来恐怕永远都要躺着了,有的时候下定决心的勇气是必要的。
单蝉站在一旁看着宋月清将糖块一块一块扔进锅里,没一会儿就开始冒起了白烟,直到糖化成了浓稠的糖水宋月清才迅速将锅提了起来。
“蝉,你爬到上面先用热水在你二叔的手上浇上一点,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停,让这些家丁继续煮糖,像我刚才那样煮记住要把握住火候,还要看准让糖变成这个样子就差不多好了,煮的越多越好!我去去就来!”
“老师你要去哪儿?”
“找解决黏胶的最好帮手!”宋月清挥挥手,示意单蝉继续干他刚才没干完的事情。
“都看着我做什么?没听到?做啊!”看着几个家丁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单蝉提醒道,自己也不忘宋月清的嘱托,爬着梯子上了围墙,将热水倾倒在单奕夏的手上。
“你那老师什么人啊?”
“母亲找的!我也不知道!”
“嗯~”单奕夏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她似乎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这个老师似乎不是男人,和她是一样女扮男装,只不过自己的男装只是自己喜欢,知道她是女人的人不计其数,可刚刚的那个老师看样子就是为了隐藏女子的身份,这不禁勾起了单奕夏的好奇心。
“二叔你在想什么?”
“小蝉你有跟你的老师接触过吗?”
“接触过,现在难道不是接触吗?”单蝉不解。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老师与你之间有没有发生过有趣的事情?”单奕夏想着问某些问题会不会太过尖锐,索性改变方向再问。
“二叔的意思是……老师喝醉酒吗?”
“哦?你老师还喝醉过?说来听听!”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老师确实有酒瘾,之前在教我的时候稍微沾了点月下花的酒,结果喝醉了被母亲发现,母亲就不让他教我念书了,我可是求了好久母亲才重新答应的!”
“这样啊……你老师有耍酒疯吗?”要说喝醉酒的人有的时候难办有的时候就好办多了,,想要打听消息那肯定得从酒后再打听喽。
“耍!怎么不耍,耍的可起劲了!连衣服都撕破了!”
“咳!”单奕夏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死,单奕夏不得不承认在学当男人这方面她没有宋月清的这种魄力。
“你有看到什么吗?”
“看到什么?胸肌算不算?二叔你别看我老师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其实脱下衣服不比你们百里营的将士弱多少,那胸大肌可大了!”单蝉说着还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单蝉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没在普通人身上见过这种大肌肉,除了专注于健身的有,像宋月清这种读书人也有那简直是少见!
“咳咳!那你告诉二叔你老师的胸大肌是不是还被一块白色的布条给缠着啊?”单奕夏正了正神色。
“对啊!二叔你也知道啊?不过我是真奇怪为什么这好好地肌肉不露在外面,非要给它藏起来呢?就像百里营里面的那些将士一样,练操时不都是光着膀子的吗?”小孩子说出来的话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惊人,单奕夏一想到那个画面,脸色瞬间通红心中大喊罪过,这种东西是一个女孩子家家该想的!
甩了甩头将脑子里的那些肮脏想法甩了出去,现在她初步可以确定宋月清就是个女人,不过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她还真不知道,这样反而勾起了单奕夏的好奇心,如果现在不是被困在墙上,她一定得查个清楚,第一自然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第二就是查清楚宋月清这个人是不是对单蝉有害的。
“嘶——烫!”单奕夏喊叫一声,可惜手是挪不开的。
“二叔这水已经摆了一夜了,还是昨天烧的哪来的热气啊!忍着点吧!”单蝉还算是留手了,只是一点点往单奕夏手上浇水还没有整罐倒下去。
黏胶一碰上热水就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融化了一样。
“嗯?有用?”
“热水对这东西还有用?”单奕夏看着自己被黏住的双手。
“二叔你不是用过这东西吗?怎么使它脱落你不知道吗?”
“以前就光想着怎么拿它来整人了,哪里知道怎么让它脱落啊?而且以前也不是我擦屁股啊,自会有人帮我擦的!”
“唉~”单蝉叹了口气,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愿意搭理遇难的单奕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