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皱着眉头,他现在原本在之前得到了四万块钱的心情瞬间就没了,反倒是满腔怒火。

他可以接受一些无理的要求,只要给钱就行,但践踏尊严却不行,给再多钱都不行。

“我只是一个建议,选择权依旧在你自己身上。”

岳悦并没有因为秦阳骂她神经病而生气,甚至都看不出她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要是换一个人,像秦阳这样骂人神经病,肯定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怒火的。

但岳悦却一点也没有,反倒是依旧很冷淡。

也是这种近距离的注视,秦阳发现这女人那对乌漆漆的凤眼一眨一动之间都会带起丝丝魅意,沁人心脾。

油亮光洁的披肩长发,两缕青丝垂落在那白皙的脸颊两侧,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与那标志的鹅蛋脸,怎么看怎么惊艳。

“算了,看在你请我喝酒还给了我一笔钱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

话落,秦阳转身便拉开包间的门直接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虽然对岳悦这种不把别人的尊严当回事的女人不怎么待见,但好歹人家给了点钱与自己,现在更重要的还是把酒给吐出来,免得酒精中毒为好。

“呕~”

弯腰在厕所隔间当中秦阳伸手将喝进去的酒大多数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他也舒服了不少。

与此同时,岳悦所在的包间内。

“大小姐,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要回去吗?”

“不,在多坐会儿。”

岳悦冷淡的回应了身旁的大叔一句。

大叔见状,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自己家小姐的事情,但还是忍不住询问了一句。

“大小姐,您之前和那人都说了些什么?”

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大叔,岳悦的眼里闪过一抹不悦,紧接着冷冰冰的回道。

“你想被切掉舌头吗?”

听闻此话,大叔立马止住了自己的疑惑。

“对不起大小姐,是我多嘴了。”

他是最了解自己这个大小姐的,虽然不太可能真的会把他的舌头割掉,但打断腿什么的还是能做出来的。

说的直白一点,她就像个无感情的机械人,对任何人都可以表现的漠不关心,甚至是自己母亲去世的那天都能表现的异常淡定,就好像死的不是她的母亲,是个陌生人一样。

这样的女人只要稍微了解一点都会觉得害怕,没有例外。

以至于这个酒吧从她进入大学创建的那一刻,找茬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当然,更多的还是取决于她得背景。

走出洗手间,秦阳并没有因为得到了四万块钱就直接跑路不干了。

毕竟四万块钱只是突然的利润,细水还是长流更好。

人的目光不要太过于短浅。

凌晨五点。

这个点秦阳已经收拾好东西下班了。

站在清静无人的街道上,寒风吹在脸颊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缩了缩脖子,拉紧自己的衣领,秦阳迈着步伐向着学校徒步而去。

虽然可以打车,但他并未这样做,不是没钱,而是很久没有一个人走走安静的道路,回想自己的人生道路了。

“哈~”

哈出一口热气。

秦阳想到了自己的曾经,那个时候自己还有爷爷奶奶疼爱,还有人关心,还有人时不时的嘘寒问暖。

但现在的他虽然有父母,但和没有父母也差不多,他们也从来不会询问自己的情况,只知道给点生活费,并不会关心他有没有过的好,快乐还是难过等等。

或许父母这样做并没有任何错,但并不代表这样做秦阳就会和他们拥有很深的情感。

漫步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一路上秦阳都在打哈欠,显然是想睡觉了。

可就在他眯着眼睛什么都不想想的走路时,从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你走路?”

转身看去,来人正是岳悦。

而这个女人现在正坐在一辆奔驰S后坐上开着车窗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虽然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感,但看着她没有为难自己,又给了自己不少钱的份上,秦阳还是打了一声招呼。

“嗯,走路。”

车子行驶到秦阳的身边停下,紧接着便听到岳悦那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上车,我送你。”

听闻此话,秦阳并没有答应,反倒是笑着摆了摆手回道。

“不用,谢谢,马上我就走到了。”

见到秦阳拒绝自己,岳悦也没有强求,按上车窗便示意司机走了。

看着远去的汽车,秦阳伸手摸了摸自己口袋当中的钱。

他这个人不贪财,但又喜欢钱,不是很渣,但绝对不是好人。

曾经玩弄的女生也不少,海王算不上,但河神还是有的比。

但从始至终他都没玩弄过富家女,因为他知道自己玩弄富家女一旦被发现,死的肯定很惨。

主要是没有家庭背景的他根本斗不过人家。

要不然秦阳以前怎么说也得抱个富婆狠狠宰一顿不可。

至于说现在嘛...要是有个富婆真心的喜欢他...好像也不是不行。

都说年少不知富婆好,错吧少女当成宝,可前提是要有富婆对你好才行呀,对不对?

伸手在裤裆里正了正自己小弟的位置,紧接着秦阳便跑到一处角落就地来了一把肆意妄为。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秦阳陷入释放的惬意中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他尿都还没止住就把小弟往裤子里装。

转过头来,向着声源处看去,他还强忍着尴尬露出了一副及其淡定的表情。

结果看到来人后发现是岳悦这个女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女人不是走了嘛,怎么又跑回来了?

“你不是走了吗?”

秦阳被打断了施法,难免心里有点不快,说话都下意识的带了点情绪。

可岳悦听到他带有情绪的话之后并未在意,反倒是指了指他身后湿哒哒的地面说道。

“没上完你继续,我只是问你名字叫什么。”

听着这及其淡定却不得不说很悦耳的声音,秦阳不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紧接着回道。

“我叫秦阳,秦始皇的秦,太阳的阳。”

“行。”

话落,岳悦也没过多询问,转身便上车,这次是真走了。

见到消失在远处的汽车,秦阳拉开裤裆看了一眼。

完都完了,裤裆都湿了一半,现在还挺暖和,待会儿热水变冷水,在这大冬天的可就有得受了。

“我尼玛真服了。”

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秦阳只好加快脚步跑回学校寝室洗澡换裤子。

不过他对岳悦这个女人却一直都有一份疑惑。

之前在卖奶茶的店门口遇见时,她表现的性格应该是个暴躁御姐才对。

可在酒吧里遇见却表现的很是高冷,甚至都没见她爆过一次粗口,就好像完全是两个人一样。

不过疑惑也是一瞬,反正他也没打算和这个女人有什么来往,想那么多也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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