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顿时紧张起来：“林夜夜，你可千万要冷静，就算她是你的校友，你也不能……不能硬闯龙潭虎穴啊！”
她看这俩刚才聊得很投机的样子，生怕林夜夜哪天一个心血来潮，回一中找幽灵小姐叙旧。
“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林夜夜心里有数，这个世界太危险了，没事的时候还是不要往哪些明知道有问题的地方去。
至于母校的事情，之后如果能再遇到天使小姐的话，就跟她问问吧。
林夜夜对小知还是有好感的，校友身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很有礼貌，如果能帮就帮一把。
妮诺说她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成了孤魂野鬼，而小知自己也没有死时的记忆，可见她的死确有蹊跷。
也不知道天使小姐能不能腾出手，她的那个恶魔逃犯抓到没有。
下午的罗森店人有点少，可能是亚克力立牌提前卖完了的缘故。工作清闲，林夜夜就坐在柜台后，想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
念念倒是勤勤恳恳，自从幽灵小姐的问题被林夜夜解决后，富萝莉一扫心中阴霾，干活都更有劲了。
只是在傍晚快要下班的时候，看着身穿制服，打扮成二次元角色的念念跑来跑去，林夜夜忽然若有所悟：
“念念，你今天打扮成胡桃，开心吗？”
“开心呀，当然开心。”
念念毫不犹豫，她不缺钱，就是单纯喜欢这个东西。
“而且仔细想想，胡桃真的很适合我，”她提着裙摆转了一圈，“我都二十多岁了，总不能还去扮演可莉之类的几岁女童吧。但换成别的少女角色，我身材又不够，只有胡桃……”
有这么一个胸平如我的角色，还那么可爱，真是太好了。
林夜夜忽然神秘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次遇到幽灵，是不是跟扮演的角色有关呢？”
“跟角色有什么……啊？”
念念忽然小脸一白，她想起来了，自己扮演的这个角色，还真就是跟幽灵打交道的。
“我cosplay的人物，也会对现实遇到的事情有影响吗？”萝莉小嘴一哆嗦，“这这这这不科学。”
“不，虽然我遇到过很多魔法的事情，但这件事还是有科学依据的，”林夜夜煞有其事地说，“今年诺贝尔奖你知道吧，量子纠缠你听说过吧。”
“……”
傍晚下班时间刚到，念念就把身上这身行头摘了，一溜烟钻进雅诺的座驾。
“她怎么了？”大姐姐疑惑不解。
林夜夜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不知道，可能是想回家洗澡了吧。”
她就那么一说，没想到念念真的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量子和魔法的事，谁说得准呢。
“第一次委托圆满结束了，”雅诺问道，“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很轻松，最重要的是很有效果，这两天店里的生意特别好，”林夜夜绑好安全带，躺在座椅上眯了眯眼睛，“高叔应该会满意吧。”
不是考虑工作体验，而是先考虑雇主的得失么。
“高叔对你们很感谢，还想送你们一壶茶叶。”雅诺伸手挠了挠林夜夜的小下巴，“不过我没拿。”
她的人类小女友这么躺着，像只小猫咪一样，就差呼噜呼噜了。
“……没拿是对的。”
那玩意儿，幽灵娘苦得都遭不住。
林夜夜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忽然醒悟过来，慌张地推开大姐姐的手：“别，咳……念念还等着回去呢。”
念念就坐在后面，会被她发现的。
雅诺轻轻做了个口型，意思是别怕，她看不见。
还是那个视线角度的问题，光沿直线传播真是太好了。
林夜夜确实多虑了，且不说念念能不能看见，她这会儿注意力完全没在这儿，一门心思扑到手机上。
什么“虚拟主播情迷二次元美少女”，什么“见色起意还是为爱痴狂”，热搜怎么全是些没营养的东西，赶紧给我把诺贝尔奖和量子纠缠端上来！
半个多小时后，几人成功到家，林夜夜和念念同时去洗澡，两个浴室就隔着一堵不厚的墙。
没有水声的感染，林夜夜能听见念念那边的声音，手机上播放着大悲咒和金刚经，洗个澡仪式感拉满了。
等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沐浴露打起泡沫，林夜夜才解开浴巾，轻轻坐进去。
“呼~~哇~~”
温热的水一下子漫过全身，但很快，两个雪白的球形就浮了上来，像战舰一样浮在水面上。
嗯，怪不得舰娘游戏里的角色那么大呢，有科学依据的你看。
嗡嗡嗡，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
【虽然今天没出手，但保镖的岗我站了，交易还是成立的。】
“明白，我记着呢。”
小区没进小偷，也要给保安工钱，这点道理林夜夜还是懂的。
【你最好记得，我可提醒你，再过一星期，我可就要来了。】
咦，只剩这么点时间了吗？
林夜夜微微一惊，仔细算了一下，发现还真是快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一晃就过去了呢。
【我可记得很清楚，205次，其中一次特殊限定，并且指定衣服。】
林夜夜浮在水面上的团团轻轻一跳：“那么多吗？”
【不然呢，你以为。】
“我……嗯，好吧。”
林夜夜仔细一想，这其中有200次是为了保护大姐姐，保护自己的女朋友，受点累和痛，也是值得的。
妮诺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又补充道：【交易已经成立，不管后面如何，已经约好的条件都必须完成。】
“知道啦，知道啦，”林夜夜无所谓地说，“我又不会反悔。”
她闭上眼睛，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见恶魔小姐的画面。
清冷的三无系美少女，身材纤细，看上去就很清纯。
好，清纯代表没什么花样，技术一般，纤细代表体力一般，两者结合起来，得出结论——涩涩战斗力一般。
虽然没交过手，但并不妨碍林夜夜做一番赛前对比，得出的结论是——随便打！
“你来吧，我等着你，”少女云淡风轻地说，“咱们一次也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