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碗就在门外,干了一晚上活他也累的不行,抱着烤鱼就啃,顺便把桌上的灯点起来,生怕徐三看不见自己。
徐三看清了门口的人,本就所剩无几的醉意彻底消散了:“是你!你跟罗恩是一伙的?”
八碗放下烤鱼,在身上擦擦手。徐三以为他要回话,没想到却是倒了杯酒,啜了一口又继续吃鱼。
徐三气的继续叫骂:“小兔崽子!耍我?你给我过来!狗一样的东西,腌臜货……”
八碗面无表情的继续吃喝,像是听不见似的,任由徐三叫骂。
连着吃了两条鱼,喝了三壶酒,八碗饱了,也喝足了,徐三口干舌燥骂不动了。
八碗倒了杯酒,提起桌边的刀就进了地牢:“喝吗?”
徐三继续大骂:“赶紧把爷爷放了,不然老子弄死你个龟蛋东西!”
“还是喝一口吧,口干了吧。”八碗面无表情的把酒递到徐三面前。
徐三也是个楞,竟然张嘴去喝,才张开嘴,八碗忽然发力,一整个瓷杯酒塞进了徐三嘴里,一手按住徐三脑袋,一拳锤到徐三下巴上,碎的徐三满嘴瓷碴子。
“直娘贼!”徐三怒骂,满嘴血沫带着瓷杯碎渣。
八碗忽然笑了:“这酒,够烈吧。”
徐三愈发气恼:“没卵蛋的玩意,有种你把爷爷放了单挑!”
八碗脸上的笑愈发诡异,若有若无,皮笑肉不笑,手起刀落,徐三唯一的耳朵也没了:“别浪费了。”八碗说完,捡起耳朵走了出去,放到烤鱼的小火炉上,任凭徐三怒骂嚎叫。
过了一会,八碗又回来了,筷子上夹着徐三那只耳朵,已经熟了:“尝尝?你不吃我可就吃了。”说这话时,八碗脸上还是挂着那诡异的微笑。
“我不会放过你的!”徐三恶狠狠的瞪着八碗,恨不得掐死他。
“张嘴。”八碗笑着把刀架到徐三脖子上。
徐三张嘴咬住了自己的耳朵,咀嚼了起来,还不等八碗再开口就连着嘴里的血喷了八碗一脸:“哈哈哈哈……小王八,砍死你爷爷我啊!”
八碗也不恼,淡然的用袖子擦擦脸,那抹诡异的微笑还在,一刀就往徐三胯下去了,这回徐三没叫,并非他爷们,只是疼昏了过去。八碗见他晕了,没有动,连扇了数十个耳光,把徐三硬是扇醒了。
徐三迷迷糊糊之间又看到了八碗那诡异的微笑,那带血的刀,自己那玩意也在地上,又是疯狗般的狂吼,吼得八碗耳朵发麻。八碗也不惯着,见徐三清醒了,一脚就踩到那东西上,红白交融,血水溅的到处都是,似乎不解气,又连踩了数十下,彻底血肉模糊了才罢休,这时徐三已经吼哑了,人也快疯了。
八碗脸上的笑却还在,这次他没走,连挥两刀,徐三摔在了地上,两条胳膊却还挂在铁链上,徐三疼的发昏,一抬头看见八碗的笑却胆寒了,那诡异的微笑沾着血腥,徐三吓的女人般尖叫起来。
“今天就给你盘古斧剌屁股——开天眼!”八碗放肆大笑,每笑一声就挥刀劈下,从腿剁到头,剁成臊子。
等八碗走出地牢时,一身白孝衣已经成了红衣,对身边的小兄弟道:“找几条饿狗把地牢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