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空”。
当然这个时代人人都是异能者，但是对于强大的异能和弱小的异能当然是有所区分，虽然王帆证明了自己实际上并没有犯下重罪，但是对于已经把他的通缉令放到排行榜上的市里面来讲……自己搞错了岂不是很尴尬？
所以终究还是给他丢到了特殊制造的牢房中，这里有一种神秘的一样——王帆大概能够理解，那就是所谓的压制异能的异能。
自己的异能被限制了，某种神秘的力量笼罩着这样的空间，让人们的异能被牢牢的压制在自己体内。
非常微妙的感觉。
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放眼所见的就是最基础的设施。给人的感觉就是空空荡荡，大概是担忧某些拥有特殊技能的人利用那些事物从这里离开。
我有这样被对待的价值吗？
王帆这么想着，从小到大，最后居然混到局子里面来了——这可真是难得的体验。
而且——
“你看起来很从容啊。”
名为顾明天的男人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出现在了特殊材质的门外。
“啧！”
王帆没有和变回了男人的人说话的兴趣。
“？你什么意思？”
王帆闭上了眼睛，靠在监狱的床边：“等你变成了女人再来和我说话，不然我拒绝回答你任何问题。”
顾明天：“……”
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性格，毕竟在那里被关了两天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要收敛他自己心思的意思，就一直说着他的私愿。
他大概是认真的。
但是他顾明天也不是好相与的，既然已经来了这里，这里就是他的地盘，管他王帆是什么成分，办法多的是！
然而王帆的确是什么都没说。
不，用这样的描述不是很准确。
他相当配合，不管问什么就答什么，但对于“归顺”顾明天这件事情闭嘴不谈。他根本不打算为顾明天所用。
但是这种能力——
“顾哥，没必要这么固执啊。那小子一幅刺头的模样，就算是招到咱们队伍里面也肯定很难管理。咱们这个活是刀尖上舔血，如果有个刺儿头的话不好干啊！”
当然是有人这么劝说他。但顾明天只是敷衍了过去。
尹哀真的是一有时间就过来申请见王帆一面，虽然实际上很难申请下来，但她每一次都来了，而且她仍旧保持着少女的外貌。
听说她把工作也辞掉了。
“我会帮你劝说他的，到时候我也加入你们，可以吗？”尹哀是这么说的。
关于眼睛的能力通常相当强大，但是尹哀开发的程度似乎并不高，而且未来也并非很广阔，当然从工作的角度，这个异能的确适合他们这一行，不考虑升迁的话现在尹哀的实力也还可以，不是不能收。多少就是发一份工资而已。
“你这不是被pua了嘛？”
“……或许吧。”
然后尹哀就不再说些什么，她看上去很清楚她自己在做什么，但她似乎没有要放弃的打算。
王帆并没有被关很久，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放出来，顾明天最开始也没有打算要关他多久。
但是在最后一天，他把王帆放出来了。
约见到了另外一个审讯的房间中。
“对我用你的异能吧。我变成女人的话，你就能够好好说话了吧？”
王帆眼睛一亮，他打了一个响指，然后顾明天就变成了一个少女。稍显娇小的少女。
她站在王帆王帆面前，才察觉到自己变成少女之后王帆竟然显得如此高大，她只能平齐王帆的脖子
她面色不闪，用来稚嫩的嗓音冰冷的询问：“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她有那么高我只有这么矮？”
王帆摊开手：“这不是我决定的呀。每个人变成少女之后的外貌是固定的，我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不然我用去一个个变吗？我把尹哀变成好多种型号的不是都可以用。”
“……完全是人渣的发言啊。”
顾明天摇着头：“言归正传，你如果真的不想在我手底下干事儿。我也不强求，但是你必须要帮我一个忙——可能时间长一点。”
王帆来了兴趣：“帮你一个忙？”
顾明天有些犹豫。这个房间是她准备的，理论上应该没有人知道，但她还是忍不住左右看了看。似乎才放下心来。
“就是……”她脸红了。
有点可爱。
王帆先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然后被少女狠狠地登了一眼：“渣男！”
“最高的礼赞。”
“……”
顾明天脸上的红晕消退了，她叹了一口气，本来害羞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打岔感觉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和这个男人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当一下我男朋友。”
“？”
王帆长大了嘴巴：“？？？？”
只能用“？”来形容他此刻的表情，不需要任何言语，只需要眼神和表情就能够说明一切。
完全不像是顾明天能够说出来的话。
话说扮演男朋友这种桥段——等一下，你顾明天明明是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扮演男朋友这种桥段出现啊？
虽然现在的确是美少女的模样，但王帆完全相信这个家伙绝对没有从内心中认同她是女人的事实。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总归是从震惊中回过神，小心翼翼的盯着顾明天，感觉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这个表情还挺有意思的，顾明天似笑非笑，她伸出纤纤玉指，踮起脚抬着王帆的下巴，似笑非笑：“这难道不是你期待的吗？”
“如果是御姐类型的这么说话还挺迷人的，你踮起脚身高也不够啊！”
“#！”
然后在肚子上被打了一圈，王帆痛苦的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你，你这是虐待！我出去要举报的！”
“你只管去举报！到时候就是‘堂下何人，竟敢状告本官！’”
“你！！！”
这已经完全是不掩饰了。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王帆悲哀和痛苦的想着，然后又站起来：“我有个条件。”
“你说。”顾明天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而易举的答应自己，他势必是有什么条件的。
谈判中首先要把握主动权：“有些特殊的凡人可以变成女孩子给你玩。”
“咕……”王帆咽了一口口水。
顾明天突然这么说差点把思路给他打断了，但不得不说这个条件还挺诱人的，但是他王帆向来不强迫他人，都是交易罢了！
“既然是假装你的男朋友，那我就要做男朋友能够做的事情！”这就是王帆的条件。虽然刚才顾明天的条件也很不错，但是——顾明天也很不错呀。
这回轮到顾明天瞪大眼睛了，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颤抖着抱着自己的手臂：“你——你这个人渣，你竟然想对我，想对这个我……”
肉眼可见的动摇着呢。
能够看到高高在上的顾飞鹰露出这种表情感觉也很划算啊，而且她现在也很可爱的模样，如果这时候手机在自己身上的话，没有不拍下来的道理。
不过嘛——
“顾老板有谈过恋爱吗？”他引开了话题。
顾明天那边依旧和他保持了距离：“谈过又怎么样？没谈过又怎么样啊！”
“看来是没谈过呢~”王帆笑起来，“那么在顾老板的理解中，男女朋友应该做什么事情呢？”
少女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颊又一次变得通红。
王帆的笑容变得邪恶起来：“明明是守序的人员，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传统的类型呢。结果看来在顾老板眼里男女朋友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呢。但是我是传统派，我觉得男女朋友之间能够做得最多的也就是拉拉手亲个嘴儿什么的，那种事情要拿了证之后才能做的呀。”
当然王帆就是在放屁。完完全全的张嘴胡说。
但这样可以很好的抵消顾明天的抵抗欲。
她有些结巴地说：“没，没想到你这种人渣居然还有点底线啊——”她犹豫了片刻，“得，得我同意才行。”
“当然，男女朋友之间对方不同意强迫的话也是犯法的吧？这点你肯定比我要清楚，我怎么敢。我又不是你的对手。”
顾明天细细一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不管怎么说王帆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到时候他敢动手动脚，那么久直接撂倒——他能说什么？
她恢复了从容的姿态，露出自信的笑容：“你这家伙，意外的懂事儿啊。当然可以做男女朋友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不然这个男女朋友的设定也毫无意义。既然是要你假扮我的男友，自然是要足够逼真才可以。”
“顾老板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你以为我是谁？”
能够把冷冰冰的少女哄得骄傲起来的自己是不是有点厉害？搞不好自己其实是有撩妹天赋的？说起来这种傲娇的模样的确是可爱啊。
想要让人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欺负。
王帆收敛了自己过分的念头。
“那么，顾老板，事不宜迟，具体来说一说，您到底是想要我干什么吧！”
顾明天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示意王帆俯下身子，凑在他耳朵旁边低语：“这件事情，必须要借助到你的异能才可以。事成之后，我可以分你一大笔奖金！”
“一大笔？”
“十个起步。”
“k还是w？”
“k我会说一大笔？”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