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纪得知了真相,沉默了片刻,忽然与薛占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需要阿良的,暂时,还不能适应不能与他在一起的生活。所以,我会保密。阿良是个聪明人,他对我隐瞒,就一定有打算,有需要我。我等他需要我,或者我特别需要他的时候,再做个了断吧。”
“阿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呃、嗯。”管风露出惭愧的表情。
“你知道这回事多久了?”玩笑话似得问。
管风知道严纪只是出于好奇问,可能心里也有点不平衡,但那也是正常的范畴,不至于担心的。
他就坦白了,“可能有一个学期的吧,在我知道小纪你和他是男女朋友的当天,也就是差不多的时候知道的。”
“阿风,当时,阿良是不是欺负你了?”
忽然问。
谢良在学校里面引起过怎样的轰动,严纪不会充耳不闻,她也知道谢良肯定有东西隐瞒自己的,对待自己是用心的,但未必是报以一颗心的。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来说,都是这样的,情侣之间。
除非,情绪激动的时候,会生不由己。
当下,严纪就是有些无奈。
说着谢良的事,不好说别的事。
她就一味得问管风。
因为管风对她忠诚啊。
“那时候的事已经无关紧要了。”
“是吗?”严纪哈哈一笑,像是一下拍散阴霾,笑声之中蕴含着热情,道:“我知道了。阿风,从今以后请继续这么关照我。如果有什么你觉得不安的关乎到我们的事,可要和我说哦。”
“嗯。我答应你。”
管风已经和严纪说了谢良的事,就连利害关系最大的人也已经和解,管风也轻松了许多,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结果,没想到的是,当天谢良人就没来。
管风问白鸿的时候,白鸿也是一脸懵逼。
白鸿又看迟一点到校的苗庸。
苗庸摆摆手,给出一个建议,“我替你打个电话问问看。”
管风本能地摇摇头,但除此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管风不由地注意起叶树婷。
就属他最在意这回事。
谢良没到校,可能与叶树婷有什么关系。
其他人,也有人发现谢良没到校,但都想不到会和叶树婷有什么关系。
谢良的事不关乎白鸿切身利益,所以要他去向叶树婷请教,是有些不正常的。
他要问叶树婷,叶树婷反问他怎么以为谢良的没到和她有关,白鸿真不知道怎么应才好。
这活得给管风做才行。
他麻烦管风一下了。
管风想,既然是白鸿麻烦的,那就没办法了。只是叶树婷问起,他不能曝出是白鸿。
但是,他觉得叶树婷不会问的。
会很温柔地回答他的。
“他被我伤到了,而且很严重,流了很多的血,他的手指做手术可能要动用几千。”
“啊!”
叶树婷是这么和谢良说得。
“为什么?”他难以置信的,整张脸都垮了。
叶树婷对白鸿居然如此痛下杀手,比对管风还要狠。
叶树婷暧昧地凑到管风耳边说道:“这是我给他的机会,他求来的挑战。战胜我,我就与他在一起。否则,后果自负。”
原来如此。
虽然狠了点,但如果战胜叶树婷就可以和她交往的话,估计有无数人络绎不绝,会争先恐后出征。
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就谢良的结果来说,管风对他算是留情了。
薛占赶紧和严纪说了这回事,白鸿问起,管风也说了。
然后,白鸿就燃起来了,他想到,只要自己能战胜叶树婷,就能。
有希望,完全有希望,只要战胜一个女生,只要他努力下去,就是可行的。
他为此走火入魔,也在所不惜。
薛占希望有一个人可以陪严纪放学之后去看望谢良。他为此拜托了白鸿。
白鸿是第一号的兄弟,当然要托他。
白鸿却有别的想法,他不是和谢良的兄弟情变质了,他是有自己的目标。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只要打个电话就好了,那种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管风郑重其事地道:“你去看看吧、你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我之后会去的。”也就是当天不会去的意思吗?
当薛占和苗庸提起这件事,出神地想有人去看谢良,他推荐了自己。
有朋友受伤在医院,他靠这个理由请假出学校正合适。管风见他答应了,肯定可靠的,可谢谢他了。
“你真是很关心身边的人呢。”
“小意思,因为谢良值得。”
他说值得,管风也感同身受。
谢良手指受伤要是严重点的话,估计可能当天很迟的时候才能出医院,也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时候去的医院。
实际上,是叶树婷把他送去的。
要不然的话,谢良要是情绪失控,不爱惜自己,可就出大事了。
她也不想谢良为她付出那么多。
因为谢良这事的关系,薛占得找她好好谈谈。
叶树婷不知怎的,一次课间的时候,跑到了楼顶上面去。
管风就跟着走过去,整理了一下思绪走近。
“你也想来试试我的厉害吗?”这话对管风说,可是充满了威慑力啊。
“班长,我对你没有那样的意思。”
“也是呢,有碧落在,你已经十分心安了。”
“谢良他严重吗?”
“你很关心他?”
“嗯,当然了,大家都是同学。”
“你可以打电话问本人。”
“他现在在医院可能不方便的。”
“我昨天跟他去了医院半天,他现在的情况已经没那么紧张了。”
叶树婷转过身来,只见她手里抓着个手机,没什么特别的动作,直接放进口袋里面。
莫非,她是到楼上来接电话的。
因为在教室里是中心会身不由己,走廊上又比较吵,格外喧嚣。
所以选择在楼上接电话。
和它通话的大概是医院里的医生。
“班长,谢谢你这么关心谢良。”管风低头示意,这一举,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味,但是,真的很打动管风。
“应该的。我的事,今后你就不要操心了。”
叶树婷轻松地说了句,但这话对于管风而言却是有些意味深长。
好像,他被轻视,被排挤了一样,而且是很绝对直接的。
但这也没办法,因为提出这个要求的人不是一般人,是就现实意义来说,要高了管风一等的叶树婷。